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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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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越喝越精神,我們心裏門清

    “我這個釀酒的技術那也是成本呀。”

    “您說對不對?”

    閻埠貴被何雨柱臊了一頓。

    這要是放在平時。

    他早就坐不住了。

    可今天,閻埠貴卻硬是生忍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幾遍,最後扯出了個難看的笑。

    “要不說,柱子,你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這現在思想不一樣了,想事情也周全了,都知道技術入股了。”

    “挺好挺好。”

    “我也覺得你這個想法挺對的,是我沒有你想的周到,是我的錯。”

    閻埠貴一邊說話,一邊端起酒杯。

    “是我不會說話,我先自罰一杯。”

    一杯酒下肚。

    閻埠貴的腦袋又是一蕩。

    他暗自提醒自己,何雨柱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面對何雨柱,他要更加小心謹慎纔是,尤其是想把這釀酒的方子搞出來,那他就一定要慎之又慎。

    他今天,可一定要把何雨柱像大爺一樣敬著。

    不過,這酒是真好喝。

    他就算是罰酒,那也是佔了何雨柱的便宜。

    閻埠貴現在是想清楚了。

    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在大把大把的鈔票面前,那都是可以捨棄的,只有裏子才最重要。

    爲了能夠搞到一罈子酒,就能賣二十塊錢的釀酒方子,別說是讓他給何雨柱說兩句,好聽話,那就是讓他現在給何雨柱斟茶認錯,叫他一聲大爺,閻埠貴也認了。

    這一頓宴席,吃的人人盡興。

    閻埠貴在酒桌子上表現的非常熱情殷勤,幾乎妙語連珠。

    可是搶盡了風頭。

    偶爾饞酒的時候,他就故意說錯兩句話。

    一杯又一杯的桃子酒下肚,閻埠貴感覺自己周身越來越熱,額頭慢慢見汗。

    身體像是浸泡在溫暖的水中。

    舒服的飄飄欲然。

    但,他也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他感覺這桃子酒真是越喝越精神,就像他,從宴會開始到現在,他自己就大概能喝一壺桃子酒了,卻半點醉意都沒有。

    要知道,他雖然總是街頭巷尾的給別人談事情,做中間人。

    但他辦事的時候從不喝酒。

    因為他酒量不好。

    平時別說是茅臺,或者是功效這麼好的桃子酒,那就是巷子口合作社裡的二鍋頭,或者是更加便宜一些的散裝酒,他也就是半壺的量,幾杯酒下肚,先是頭暈腦脹,緊接著往下一倒,就能人事不醒。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可今天,他既喝了幾杯茅臺,又喝了一壺的桃花酒。

    卻半點也沒有感覺到醉,只是越喝越舒服。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酒量見長。

    但很快他就發現,其實,餐桌上不止他一人這樣,林樂康他們三個人也是一樣。

    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還十分疲倦的樣子,可這一會兒卻滿面紅光,幾個人湊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著,從天氣聊到家國大事,從國內聊到國外。

    而且越聊越盡興。

    閻埠貴又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許大茂。

    結果他發現,許大茂竟然看著也是非常精神的樣子。

    他朝桌子下頭看了一眼。

    踢了一下許大茂的腳。

    許大茂扭過頭來的時候,眉頭是皺著的,似乎想發火。

    他立刻賠上個笑臉。

    “大茂,你這酒也喝的不少,怎麼樣,暈不暈?”

    他知道,許大茂雖然千杯不醉,卻不能兩種酒混著喝。

    可剛纔他明明看到了。

    因為他一直把裝桃子酒的酒壺抓在自己手裏,剛纔許大茂聽何雨柱私人聊天聊得盡興,饞酒的時候,也確實到了兩杯茅臺,仰頭喝掉了。

    按道理來說,許大茂應該是頭暈腦脹。

    開始醉酒纔對。

    可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完全相反。

    許大茂緊緊皺著眉,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閻埠貴。

    “三大爺,你還問我醉沒醉,我看你是醉了吧。”

    “柱子和人家羅掌櫃可都說了,這桃子酒,是保健酒,你見過什麼保健酒醉人的,虧你還是中學老師,你可別鬧笑話了。”

    一聽這話,閻埠貴立刻傻眼了。

    合着他在心裏算計了半天,就是白算計了唄。

    這酒喝不醉人。

    那他還怎麼從醉酒的何雨柱口中,套出釀酒的方法呀。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纔是。

    閻埠貴眼珠子滴溜溜轉著,目光掃到旁邊擱置了半天,還沒下去多少的茅臺酒。

    呵呵呵的又出了聲。

    “來來來,幾位大佬也別隻喝桃子酒了。”

    “這桃子酒雖然好喝,但是不見酒的烈性,喝的多了難免無趣,這紅蓋茅臺可是特供酒,也就是我們柱子能開得起茅臺,要是放到別的家裏,那得是珍藏起來當寶貝一樣傳給子孫後代的。”

    “我給大家滿上,大家都多喝點兒。”

    閻埠貴一邊說話,一邊給何雨柱四人又倒上了茅臺酒。

    可他看著幾個人眼前擺著的小杯子,眉頭緊緊皺起來。

    這麼小的一口杯。

    要把這一個大老闆,一個大掌櫃,再加一個當兵的給灌倒,那他得到多少次酒呀,他還不得累死。

    他沉吟了一下,做出一副看不過去的表情。

    “哎呀,我看幾位大佬,憑你們的身份,端著這小杯子喝酒,肯定不盡興,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大杯子。”

    “以前不是有句老話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嗎,喝酒肯定是換大碗才爽。”

    他說罷,放下茅臺,就去屋外的廚房找大杯子。

    何雨柱幾人臉上都笑眯眯的。

    可實際上,卻不約而同地交換了個眼神。

    閻埠貴這說是來當陪客的,可這桌子上又沒有笨人,有沒有承擔,就憑他剛纔的那一番作為,誰還能猜不到他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

    林樂康是最討厭這種人的。

    他非常看不慣閻埠貴。

    “我看你們院子的這個三大爺,恐怕不是個什麼好人,你看他剛纔喝酒吃菜,眼睛不停的往你身上瞅,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那一對眼珠子轉的就沒停過。”

    “柱子,你可一定要小心他。”

    林樂康說的義憤填膺。

    羅正國和鄧望遠對視一眼,都呵呵笑起來。

    林樂康急了。

    “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說的挺對的。”

    鄧望遠給林樂康夾了一塊子肉。

    “不過,是你沒看明白他在打什麼主意,不是我們,我們這心裏可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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