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大手筆報恩,也計劃隱居
他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哈哈大笑。
“哈哈。”
“柱子,我之前就和老鄧打賭,說你看著不像是一般的廚師,也許這些書畫你會喜歡,所以就找來了幾副徐悲鴻的作品掛在屋裏。”
“沒想到你還真喜歡呀。”
“看來這次打賭我可贏了。”
林樂康三兩步,從人工湖上來。
只在何雨柱手上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他拿的是哪幅畫。
他攬著何雨柱的肩膀,就把人往屋裏帶。
“你手上拿著一幅畫,可不是徐老師畫得最好的畫。”
“走,我帶你到屋裏去看看。”
“裡頭那兩幅,我看著無論是畫工,還是立意,可都是在你手上這副《奔馬圖》之上的,走走走,我帶你去看。”
何玉柱呆呆的被林樂康帶著。
一進屋,他就忍不住驚了一下。
連了康替他收拾這宅子,看來是真的下了一番功夫的,何雨柱看著眼前一整套的紫檀木傢俱,想一想日後著紫檀木的珍貴,以及被那些客商炒作出來的天價,他就忍不住額頭冒汗。
還有屋裏的擺設。
放在說按旁邊的花瓶,好像是清朝時期的梅瓶,傳說,乾隆帝最愛瓶梅,愛梅花的高潔。
牆上掛著的掛飾,一枚通體透白的玉蝴蝶。
還有玉蝴蝶對面,掛著的那兩副徐悲鴻的畫。
《巴人汲水圖》和《九州無事樂耕耘》。
何玉柱只覺得心驚膽戰。
是這兩幅,就是這兩幅。
在他印象中,就是這兩幅畫在不久的將來被拍出了一億七千萬,以及二億一千萬的價格,不斷重新整理龍城古書畫的拍賣價,讓龍城古書畫在一夜之間舉世聞名。
何玉柱吃驚的望著林樂康。
他很早就知道。
林樂康專門把給他佈置宅子的事情接過去,本來就是想讓在這摘自裡頭安置一些貴重物品,用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他萬萬沒想到。
他一出手,就是這麼大手筆,簡直太讓人震驚了。
“怎麼樣,你看了這兩幅畫,是不是比你手裏拿的那一副《奔馬圖》要好?”
林樂康笑眯眯的看著何雨柱。
何玉柱卻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都飄了起來。
明明林樂康就站在他對面。
可聲音傳進他耳朵裡的時候,卻是那樣的似幻似真,忽遠忽近。
他知道自己這是受驚過度了。
他確實是被嚇到了。
林樂康也太厲害了。
他把徐悲鴻最值錢的三幅畫全部都找來,掛在了他這一處不起眼的宅子裡。
那另外兩幢宅子呢,林樂康又往那裏頭掛了些什麼?
“柱子。”
“柱子!”
耳邊又傳來林樂康的聲音。
何玉柱終於回過神。
他看著林樂康的表情,有些說不出話。
“怎麼了,不過是幾幅畫而已,看把你嚇的。”
林樂康哈哈大笑。
“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說什麼錢不錢的,你放心,這幾幅畫可沒那麼值錢,而且我是從熟人那裏搞來的,真正算起來,他還不如人工湖裏放的那一塊太湖壽山石值錢呢。”
“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喜歡古書畫。”
“這些都是進來作品值不了什麼錢,你要是真喜歡的話,我給你搞一些唐宋時期的,最近市面上出了一副唐寅的桃花庵圖,到時候我去看看,如果是真跡的話,就想辦法給你弄來。”
何玉柱嘴巴張得大大的。
他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思再次起了波瀾。
他急忙攔住林樂康。
“林大哥。”
“不用了,不用了,我看這幾幅畫就很好了,我有這些就足夠了,你可千萬別四處打聽那什麼唐寅的桃花庵圖,你剛纔不是還說現在時局混亂,風聲鶴唳,咱們可要謹慎小心纔好。”
林樂康眉頭一挑,再一次忍不住哈哈大笑。
“柱子,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就連你交的朋友也做不了。”
“只要你能打消做生意的念頭就好。”
“以我的眼力,現在只是時局緊張了些,距離真正鬧起來還有一段時間。”
“我告訴你。”
即便屋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林樂康還是靠近了何玉柱一步,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到。
“這段時間你好好把自己手裏的活盤點盤點,能推的全都推出去,至於屋裏的一些貴重寶貝,能藏的儘量藏起來,實在藏不了的收進倉庫,把門鎖好。”
“到時候,我帶著你和你妹妹去個好地方。”
“那裏山好水好,離龍城京都又遠,實在是個非常難得的好處。”
“到時候我們就在那裏住上幾年,權當放鬆度假,等這裏的事態平息了,我們再回來。”
這可真是……
何玉柱忍不住好笑。
他原來打的主義就是找一個好山好水的地方,過幾年鄉下生活。
後來馬王爺是這麼說。
今天聽林樂康居然也是這麼說。
這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他不由鬆了口氣。
又看了看這屋裏的擺設。
看來,他要好好的在自己這三處宅子裡轉一轉,把所有之前的物品全部放到空間裡寫,免得被那些人糟蹋了,他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林大哥,放心吧。”
“我妹妹馬上高考了,等她考試結束,我準備把她送到國外去。”
“她說她想上醫學院,雖說現在外國的時局也並不是很穩定,但我想,我還是可以把她送到一些中立國家,再給她帶上多多的錢,總之,無論去哪裏,總比現在的龍城要安全,你說呢。”
林樂康一聽何玉柱的打算,立刻拍手叫好。
“你這個安排好呀,把妹妹送到海外去,我在國外也有些關係,有認識的人,到時候我讓他們照顧著妹妹,肯定不會讓她受了委屈。”
林樂康說的眉飛色舞。
他以前上的是jun校,也曾經到外國去學習過幾年,那時候就認識很多學校的同學,都是來自全世界的精英。
後來雖然經歷了戰爭,可那也是國之大義,大家都是各為其主。
戰場上是一回事。
戰場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能上一秒,他們還在戰場上廝殺,但下一秒,就會坐在戰場附近的山頭上,分喝一杯酒,慶幸這場戰役沒有太大的傷亡。
他們是對手,也是朋友。
過命的交情,自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他信那些人,就像相信他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