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死不要臉,百草堂來人
一個女人,能透過什麼方式求人辦事,而且還能辦成大多人都辦不成的事?
一個沒有錢,剛剛死了丈夫的女人,究竟能有什麼樣的辦法?
答案不言而喻。
再加上,四合院裡挨家挨戶的住著,各家各戶只要一撩門簾子,一撩窗簾子,就能看到院子外頭的所有動靜。
易中海深夜出入秦淮如家,那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那這事情還有什麼可說的。
何雨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朗聲對圍觀的眾人道。
“好了好了。”
“今天晚上,大家的熱鬧看的也差不多了,眼看著時間不早了,都各回各家,早點休息。”
眾人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陣。
各自四散離開。
留下屋裏的何雨柱和許大茂,易中海以及秦淮如一家人。
易中海滿臉鐵青,秦淮如的臉紅得幾乎快要滴出血來了。
賈張氏愣在原地。
眼底不斷浮現狠厲之色,波瀾壯闊。
小槐花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明所以。
她怯生生的扯了一下秦淮如的衣襟:“媽。”
“槐花。”
賈張氏的語氣差極了。
她本來是想借今天這麼絕佳的機會,從何雨柱手裏訛錢的。
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許大茂不但把她的裏子和麪子全部都撕了,連給她們幫忙的易中海都沒有放過。
她一把把槐花從秦淮如懷裏抱過來。
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柱。
那吃人的眼神,似乎要把何雨柱大卸八塊一樣。
“何雨柱,不管你今天怎麼說,我家槐花也是因為吃了你做的東西,才流鼻血的。”
“你的東西再好又能怎麼樣,難道我們槐花的鼻血是白流了嗎?”
“你現在就掏錢,我要領著我家槐花去百草堂好好的檢查身體,我要看看你那千好萬好的東西,有沒有吃壞我們家槐花,否則她為什麼會流鼻血?”
都到現在了,賈張氏還沒忘了要錢。
何雨柱抿著唇。
看了秦淮如一眼。
秦淮如臉更紅了,眉間閃過一絲惱羞之色,瞥見何雨柱正在看她,察覺到他揶揄的目光,羞憤不已的低下了頭。
完了。
這下徹底完了。
院子裡的人懷疑的不錯,秦淮如確實和易中海有關係,而且就是眾人以為的那種關係。
可他們的關係已經藏了這麼多年了。
她們家依靠這易中海,永遠能拿到軋鋼廠的第一手訊息。
她也透過這些訊息賺了不少錢。
有巨大的利益吊着,就連賈張氏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今天,這層遮羞布被徹底撕開了。
秦淮如心裏悔恨無比。
抬頭又看了何雨柱一眼。
她想她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何雨柱剛纔那個眼神了,也終於認清楚,從現在開始,她再也不可能和何雨柱發生什麼關係了。
她一口銀牙咬的嘎嘣嘎嘣作響。
都怪賈張氏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虔婆,永遠都是那麼刻薄莽撞,決定做今天晚上這件事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她商量商量。
如果賈張氏能和她商量商量的話,事情何以發展到如此地步?
在何雨柱家鬧出這麼大的笑話,恐怕等不到明天太陽升起,這十條八條衚衕就都搖了鈴一樣,所有人就都知道她和易中海的那點事了。
從今以後,不但她的日子不好過,就連易中海,也別想再像以前一樣,在四合院裡搞一言堂了。
“媽。”
秦淮如真是恨極了賈張氏。
都到現在這個檔口了,她居然還有臉開口,問何雨柱要錢。
易中海也一樣。
他嫌棄地看了賈張氏一眼,又抬頭惡狠狠地瞪了一下何雨柱和許大茂,最後冷哼著,揚長而去。
而賈張氏的想法很簡單。
反正裏子面子都沒了,她也不顧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現在只有唯一的一個念頭,那就是不顧一切搞到錢,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把12從牢裡撈出來。
“你少管。”
“怎麼,難道你還想說,不要向何雨柱開口嗎?”
“都已經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妄想著要臉,你的臉早就已經丟到三十里地之外去了。”
現在只有切切實實撈到手裏的,纔是他們的。
賈張氏口氣非常衝。
憤怒的像是要吃人一樣。
“我要帶著槐花去百草堂看病,到時候看診吃藥,至少也得一百塊錢。”
“你要是識相,現在就把錢給我拿出來。”
“否則,何雨柱,我老太婆就算是豁出去這張臉,也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賈張氏已經徹底開始胡攪蠻纏了。
她竟然問何雨柱要一百塊。
在人均月工資只有十七塊五的四合院裡,假裝是獅子大開口,一次就想要一個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資收入。
不只是何雨柱,就連許大茂都聽不下去了。
他衝上來又要和賈張氏理論。
卻被何雨柱攔住。
何雨柱衝他搖了搖頭。
賈張氏明顯什麼都不顧忌了。
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現在是爛車拉到了雨地裏,什麼都豁得出去。
何雨柱確實事業正當時的時候,爲了這一百塊錢的小錢,實在沒必要趕狗入窮巷,否則,以賈張氏的性格,和秦淮如的手段,他和許大茂肯定會遭到反噬。
“算了。”
“大茂……”
何雨柱話音未落,屋外突然傳來一道詢問聲。
“請問,這裏是何雨柱何師傅家嗎?”
何雨柱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
已經這麼晚了,他實在想不到,有誰會在這個時候找他。
“是。”
他一邊應聲,一邊迎出去。
何雨柱撩開簾子,門口站著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他穿著一件龍紋中山裝上衣,下頭是黑褲子,黑布鞋。
低調,又不失奢華。
他身後還分別站著兩個人,年齡看起來都不小,這都是一身內斂的黑衣裝扮。
龍紋中山裝男人一看到何雨柱就哈哈大笑。
“何師傅,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何雨柱被這人自來熟的態度一晃,有些反應不過來。
“您是……”
“我是百草堂的掌櫃,我叫羅振國。”
他把身體避開兩寸,又向何雨柱介紹:“這兩位跟著我的,都是我們百草堂的人。”
“左邊這個是我們專門管收購珍稀中草藥的櫃檯掌櫃,姓白,你叫他白師傅就好;右邊這個是犬子,是我們百草堂最好的坐堂大夫,他的一手手藝,可都是他爺爺親傳的,連我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