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就是要錢,躲著不讓看
“你們可別人心不足蛇吞象了,人家柱子這麼好的菜拿出來招待你們家槐花,槐花現在只是流了一點鼻血,你們竟然還讓柱子掏錢給她治,她那是病嗎,哪裏需要治了,我看你們就是想訛人。”
賈張氏看所有人都幫何雨柱。
立刻不幹了。
她哭天搶地。
“沒天理了,這是沒天理了。”
“你們這一個個的,拿了何雨柱的東西,就都站在他那邊,都來欺負我們家。”
“你們這群惡人就是欺負我們家沒男人,沒人替我這個老婆子做主。”
人群議論紛紛。
卻沒有一個人再站出來。
賈張氏這一句罵了全院子的人,雖然得罪了大家,卻也讓當時接了何雨柱東西的人不好再站出來。
省得落人口實。
“柱子。”
秦淮如抱著槐花出來。
滿臉為難的看著何雨柱。
“我看了,槐花的鼻血流的太厲害了,用冷水洗,也沒用。”
“咱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幹看著孩子流鼻血吧。”
秦淮如話雖然說得客氣,可現場又有誰聽不明白,她的目的就是爲了讓何雨柱掏錢,掏醫藥費,把槐花盡快送到衛生所區。
看著槐花鼻血直流,何雨柱也很心疼。
他正準備開口。
許大茂卻先叫起來。
“哎呀,我這鼻血終於止住了。”
“你還別說。”
許大茂嘿嘿直笑。
把鼻孔塞著的紙卷子拽出來,眾人一看果然不流鼻血了。
不止如此,他的臉色很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氣場都不大一樣了。
“你這鍋菜的滋味果然是好,功效也是了不得,我今天穿著單衣在路上走了好久,本來還有一些冷,可吃完了你這鍋菜之後,渾身暖烘烘的,還有使不完的勁兒。”
“就是那種,覺得整個人都年輕了的感覺。”
他又抬頭去看槐花。
疑惑的擰起眉。
“秦淮如,其實柱子剛纔也沒有給槐花盛多少菜,要不你還是問一問,槐花現在還流不流鼻血?”
“按照常理來說,她吃的少,又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鼻血應該是不流了,不如你把她鼻子上的紙取下來,先看看。”
秦淮如臉一僵。
還沒來得及反應,賈張氏就已經不依不饒地大叫起來。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說,我們槐花沒有流鼻血,我們家是在訛柱子。”
“你的心眼怎麼那麼壞呀。”
“我家槐花已經流了這麼多血了,那麼小的孩子,流了這麼多血,難道不應該送衛生院嗎,我犯得著訛何雨柱嗎?”
何雨柱皺眉。
賈張氏的這個反應太過激了。
許大茂不過是提起一種可能性,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他不過是想問一問,槐花是不是還在流鼻血,如果不流鼻血了,就不用再送到衛生所去。
可賈張氏卻直接開始胡攪蠻纏。
這是不符合常理的。
他望向秦淮如。
秦淮如到底沒有賈張氏那麼老辣,臉上有些心虛的表情還沒有收起來,不好意思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低下了頭。
一瞬間,何雨柱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槐花的鼻血已經止住了吧?”
槐花或許真的流過鼻血。
但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否則賈張氏不會這麼緊張,秦淮如也不會露出心虛的表情。
甚至於槐花根本沒有流多少鼻血,她臉上身上抹到的那些血漬,可能是不小心,也可能就是假裝的。
是爲了訛何雨柱,故意抹上去的。
“你胡說。”
賈張氏跳起來。
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
“何雨柱,你害我們槐花流了這麼多鼻血,卻不承擔槐花的醫藥費,你不想掏錢就說你不想掏錢,可別誣賴是我們槐花的鼻血已經止住了。”
“我們家還幹不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那就把槐花鼻子上的紙取了,讓大傢伙都看看,她究竟還流不流鼻血?”
不等何雨柱開口,許大茂就已經代勞了。
他不止這麼說,還有三兩步上去,想要替槐花鼻孔裡塞著的紙卷。
秦淮如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由自主往後退。
抱著槐花轉身,用身體擋住了許大茂。
“大茂,你這是幹啥呢?”
“你瞧你那動手動腳的樣子,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大家可都看著呢,你就上手,想要動我們家槐花。”
她背對著許大茂。
語氣中摻雜著些氣急敗壞。
許大茂非但沒有退讓,反而真正計較起來。
他,眉頭皺的更緊。
“秦淮如,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我怎麼你們槐花了,我不是看你抱著她,兩隻手都佔着,我想幫你把槐花鼻孔的紙卷子取下來,我就是想讓大家看看,槐花究竟還流不流鼻血,我怎麼動你們槐花了,我手可還沒碰到她呢。”
“你別胡說,你這是污衊我。”
許大茂以前名聲不好。
也看上過秦淮如。
可現在他早已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他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是百分之兩百的。
他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已經不會再把秦淮如放在眼裏了。
再說了,他現在跟著何雨柱混,何雨柱不喜歡他在外頭的那些做派,他早就已經改了。
現在他和他老婆婁曉娥好好的守著他們的日子過,岳父家的人也沒有那麼瞧不起他了,他也不自覺的開始注重名聲了。
畢竟,不管是讓岳父家的人更加看重他,還是在事業上有更高的發展,都需要他有一個好名聲。
他生氣地瞪著秦淮如。
“秦淮如,你給我說清楚,我手指尖都沒有碰到你們家槐花,你就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往我身上潑髒水。”
“你究竟是什麼道理?”
秦淮如提了口氣。
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把槐花摟在懷裏,藏得更緊。
許大茂看了她的樣子,更加不幹了。
“秦淮如,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跟你們家那個賊老太婆一樣。”
“我看槐花的鼻血早就止住了,是你們想訛柱子的錢,才故意把槐花臉上抹的亂七八糟的,讓她看起來鼻血流的很嚴重的樣子,對不對?”
許大茂的話立刻引起人群的附和。
剛纔賈張氏一句話罵了所有人的仇,他們可都記著呢。
現在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一個個的都開口了。
“秦淮如,你躲什麼,你就讓大茂兄弟替柱子看看,槐花究竟還流不流鼻血,這有啥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