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吧，一定給您三肥七瘦的五花肉。”

    果然，售貨員給何雨柱切了半扇整整齊齊的豬肉，上頭帶了好大一塊三層三肥七瘦的五花肉，是做紅燒肉頂頂的好肉。

    何雨柱結賬時，她不僅切了三兩肉給他做添頭。

    還做主，抹了零頭。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進衚衕口。

    他車頭車尾滿滿掛著的東西，把整條衚衕的人都看得眼紅不已。

    進了四合院。

    那場面更是震撼。

    三大媽提高了聲音，驚訝。

    “我的媽呀，柱子，你這是在哪裏發了大財，一下子買了這麼多東西？”

    何雨柱樂呵呵地往屋裏走。

    隨口答了一句。

    “三大媽，我們家雨水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讓她吃好點，喝好點，好好的準備考試，爭取能考個好大學。”

    說起來，何雨柱是有些害怕四合院的這些女人的。

    尤其是衚衕巷子裡的老女人們。

    這些人大多都退休了。

    白天不用上班，走街串巷的，就可著一張嘴叭叭叭。

    這些人雖然幫不了人什麼大忙，可想要搗個亂什麼的，卻太容易了。

    要是不把這些人維持好了，她們的嘴一張說出什麼難聽話，搞不好就得壞了他的大事。

    “哎喲喲。”

    三大媽笑著感嘆。

    “你看看，當初你把雨水送到學校的時候，我就說你們兄妹倆和四合院的其他人不一樣，知道上進，不管是你還是雨水，以後肯定都是有大出息的人。”

    “你三大爺那個時候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我一個婦道人家只知道瞎說。”

    “現在看看，是不是我說的對，你和你妹妹雨水，你倆孩子可真是太優秀了。”

    何雨柱得了誇。

    臉上笑嘻嘻的。

    心裏也高興。

    他聽到別人誇何雨水一句，比聽到別人誇他一百句都要高興。

    “還是三大媽有眼光。”

    他掏騰著從袋子裡取出了一根香腸，塞給三大媽。

    “三大媽這話說到我心上了，我做夢都希望我們家雨水能出人頭地，做個有文化的知識人，就衝你誇她這兩句，我也得給您找找好東西，這香腸你拿回家，和雞蛋一起炒了，絕對是一盤好菜。”

    三大媽樂得眉開眼笑。

    刷的一下把現場接過去，嘖嘖嘖的感嘆。

    “柱子現在人大方了，嘴也甜了，雨水也一樣，變得漂亮了，人又有文化又有禮貌。”

    “三大媽沒有看錯你們。”

    院子裡的人看，只要誇了何雨水，何雨柱就能大大方方的拿出東西來送人。

    也都個個有模有樣的開始誇，起了何雨水。

    什麼女娃娃長得漂亮。

    什麼學習好。

    什麼以後肯定會考得好。

    什麼以後龍城的大學隨何雨水挑。

    只要是好聽的話，他們都說。

    何雨柱聽得樂滋滋的，給這個人一把瓜子，給那個人一把花生，給小孩子捏兩顆糖果，給老太太一根蔥。

    不住的重複著。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我家雨水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

    他就喜歡聽這些人誇何雨水。

    反正分出去的這些東西也值不了多少錢，他現在不在乎，也不差這些錢。

    東西給出去，能得他們一兩句好。

    對他來說就是值得的。

    三大媽提著香腸回屋，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這根香腸要是切了炒菜吃，一頓可吃不完，要是省著點吃，還能吃好幾天呢，可以給一大家子人多添一道好菜。

    簡直太實惠了。

    閻埠貴家的兒媳婦兒於莉，也看到了外頭髮生的那一幕。

    奇怪的問：“媽，柱子今天送出去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他這是發財了還是咋滴？”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

    三大媽這又吃又拿的，自然滿面笑容地維護何雨柱。

    “這些東西有啥，我聽說，柱子在軋鋼廠幹得好，才一個月就漲了三次工資，他現在的工資得有五六十塊錢了，掙那麼多又只有一個妹妹，錢不花給自己的妹妹，那花給誰？”

    與此同時。

    四合院的各家各戶也都在議論何雨柱。

    六零年代的大部分人還是淳樸的。

    拿了何雨柱的東西就會念著何雨柱的好。

    慢慢的就有人開始誇。

    “柱子現在可真是不得了了，那妥妥一個鑽石王老五。”

    “以前看著他還憨憨的，啥事都不懂，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又會說話，又會辦事兒，你看看人家這手筆，以後肯定是要過大日子的人。”

    “柱子這孩子現在是越看越順眼了，我可得趕緊琢磨琢磨，看我親戚家有沒有什麼適齡的女孩子，給他好好的介紹個物件，唉，要是我自己有個閨女該有多好，嫁給柱子，那絕對吃不了苦呀。”

    於莉也動了同樣的心思。

    她有個妹妹剛剛被分配到軋鋼廠上班。

    要是能介紹給柱子，直接嫁給柱子，那妹妹一輩子過上好日子不說。

    他們家也能跟著喝一碗湯。

    再說了，公公不還惦記著，要讓何雨柱給他們兄弟的婚宴掌廚嗎？

    要是兩家多了這一層關係，那豈不是更好開口？

    “哎喲，三大媽，這是發生了什麼喜事，你咋捨得花錢買香腸吃？”

    閻埠貴家的情況很複雜。

    他們一家老少七口人全靠閻埠貴的工資過活。

    那日子別提有多困難了。

    別說十天半個月，桌子上見不到一道肉菜，就是每天吃一頓飽飯，都相當困難。

    他們怎麼能吃得起香腸？

    “呀，張大媽，你這是剛買菜回來呀。”

    三大媽把手裏的香腸滴溜著，晃了兩下。

    笑呵呵的。

    “這你可回來晚了？”

    “柱子家的雨水不是馬上要高考了嗎，他買了一大堆好東西，想給雨水好好補一補，剛纔我就擱門口誇了雨水兩句，這不他就送了我一根香腸。”

    “柱子現在可是越來越大方了，手面很寬，和以前不一樣了。”

    “啥玩意兒？”

    哪張是眼睛瞪的溜圓。

    臉一下子就吊了起來。

    她看了看手裏拎著的已經蔫了的大白菜，又看了看三大媽手裏油汪汪的香腸，望向了何雨柱家緊閉著的房門。

    她心中憤慨。

    何雨柱這個狗東西。

    以前無論買到什麼樣好吃的好喝的，都是全部送到了她們家，現在可倒好，居然還會送給別人來做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