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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周嘉嘉的荒野求生

    第232章荒野求生

    “行吧。”宋知秋開啟了禮物盒,上面躺著一隻全鑽的手錶,覺得自己像個大傻子。

    她看著劉妍妍重重嘆了一口氣,“你的計劃怎麼樣?”

    劉妍妍笑容很微妙,輕輕抱住了宋知秋。

    “謝謝你,爲了你好,不要再問了。”

    從何宥君,到何宥君的母親姜若嫻,再到何極卿的父親,宋知秋心情比較複雜。

    既覺得劉妍妍是個狠人,又覺得再這麼下去,劉妍妍要暴露了。

    “你注意安全吧。”她輕輕拍了拍劉妍妍的後背,離開了劉妍妍的辦公室。

    剛剛走出去,就接到了周伯亭的電話。

    之前周伯亭找她道過歉,也找她放過狠話,宋知秋卻對周伯亭並不厭惡。

    周伯亭直接開門見山,“求求你了,讓權先生放過我的女兒吧。”

    宋知秋心裡很清楚,“放過你女兒?我不知道啊!”

    自從上次在國外,周嘉嘉找了兩個肌肉猛男安插進她和權夫人的房間,被權墨行查出來以後,她確實不知道周嘉嘉的下場。

    不過周家到底也是有名有姓的家族,周嘉嘉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周伯亭緊張得哆哆嗦嗦,“嘉嘉給我打電話了,一直在不停地哭,哭得歇斯底里。到底要多少錢才能讓權家放過我女兒?”

    宋知秋嘆了一口氣,“這好像不是錢的問題吧。周嘉嘉一直很瘋狂,瘋狂地對付我。這次是找了兩個男人進了我和權夫人的房間。我倒是沒什麼,權夫人差點被……你懂嗎?”

    周伯亭頓時啞然。

    良久之後,才連忙道歉,“對不起!嘉嘉就是被我寵壞了,我教女不嚴。”

    宋知秋很無奈,“這件事不僅涉及我,還涉及權夫人。就算權墨行和權夫人關係再差,權夫人也是他的母親。所以這件事是周嘉嘉闖的禍。”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周伯亭只能過來登門找權夫人道歉。

    宋知秋回到權家的時候,就被權夫人叫了回去。

    權夫人瞪著眼睛,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你準備把我在時裝週出糗的事宣揚得人盡皆知嗎?”

    “反正是您自作自受!是您鼓動周嘉嘉對付我,還說要為她說清的。”宋知秋忍不住笑了起來。

    權夫人只能氣憤地拍著桌子。

    “沒天理了!你還沒有正式嫁入我們權家呢,就在這裏擺譜,還欺負我,我這個婆婆被你欺負慘了!”

    宋知秋笑得更加得意,“不,我可是和權墨行領了證的,受法律保護的。你少在這裏嘀嘀咕咕,難道要挑戰華夏的婚姻法嗎?”

    權夫人冷冷掃了她一眼,“哼,你少在這裏得意了,權家當家主母可不是好做的。早晚有你苦的一天。”

    話音剛落,房價就鬼鬼祟祟地跑進來,“夫人,先生回來找你了。”

    權夫人立刻站起來,“那我走。”

    芳姐立刻跑過去替權夫人收拾行李,權夫人拿起支票簿利落地往外走。

    “我出去避避難了,我從南門走。”

    宋知秋有些無奈,繼續坐在那裏吃點心喝茶,不一會的功夫,權正德急吼吼地過來了。

    “她呢?”權正德四處亂看。

    宋知秋託著腮,悠哉地回答,“跑了,她現在有點害怕你,害怕跟你吵架。”

    權正德神情暗淡,竟然有些失魂落魄。

    宋知秋看著權正德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裏忍不住開心,權夫人從跟權正德吵架,到無視,再到煩得想躲避。

    以後權正德有的時間焦慮和暴躁呢。

    晚上她終於等來了權墨行,爲了展示賢惠,她還專門做了一個番茄炒蛋和一份麪條。

    “其他冷盤是在廚師的幫助下調的,不至於特別難吃。”宋知秋激動地拉著他坐下。

    權墨行看著滿桌子的菜十分疑惑地看著她,“你闖了什麼禍?”

    “沒有,只是覺得做你老婆那麼久,一直沒給你做飯。”宋知秋仰起頭,一副等著表揚的模樣。

    權墨行拉著她坐了下來,拿起她的兩隻手仔細端詳。

    “有沒有燙傷?”

    “沒有,我又不是笨蛋,做個飯就要燙傷。”宋知秋笑著開啟他的手。

    “以後不要做了,萬一燙傷就不值得了。”權墨行把筷子遞給她。

    她拿了筷子,有些不高興地看著他,“你還沒有誇我。”

    權墨行吃了一口黃瓜,“味道很不錯,炒蛋看著也不錯。你辛苦了。”

    “哼哼,這還差不多。”宋知秋很高興地喝了一口粥。

    她在廚房裏被煙熏火燎了很久,沒什麼胃口,但見他吃東西也很開心。

    “對了,周嘉嘉到底怎麼了?周伯亭據說要哭死了。”

    權墨行笑而不言。

    宋知秋十分好奇地握住他的手,“跟我講一講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你沒對周嘉嘉做什麼特別天怒人怨的事吧。”

    權墨行笑著抱住她,“沒做什麼,只是給周嘉嘉報名參加《荒野求生》的節目,為期一百天,再過幾天估計就回來了。”

    宋知秋十分疑惑,“荒野求生?就是天天睡棚子吃草根那種荒野求生?”

    “嗯。”權墨行笑著去親宋知秋。

    宋知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人簡直壞到家了!”

    “是嗎?既然你都說我壞了,那我壞給你看看。”權墨行笑著把宋知秋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哼,我會怕你?老話怎麼說來著,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權墨行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走吧。”

    然後她就輸了一個徹底,最後蜷縮在床腳舉雙手投降,“我輸了,我真的輸了,不要了。”

    “好了,我抱你去洗澡。”權墨行笑著抱起了她。

    她躺在按摩浴缸裡昏昏沉沉。

    周嘉嘉躺在一個棚子裡低聲抽泣。

    棚子外面下大雨,棚子裡面下小雨,她的搭檔把僅有的一塊塑膠布蓋在她身上。

    “蓋不蓋有什麼用呢?反正我身上已經淋溼了。”

    但搭檔根本聽不懂華夏語,自顧自地說,“明天我們可以多多采集一點蘑菇和草根,再多一點漿果就好了。”

    周嘉嘉哭得不可自已,“我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我要回家!”

    來這裏一個月了,周嘉嘉只靠一點水果和草根活著,這一個月裡唯一的葷腥還是一隻青蛙。

    她痛苦地抽泣著,恨自己眉眼掌握好外語,根本解釋不通。

    難道她要一輩子活在這裏,做個野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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