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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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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替我做主啊

    “混蛋,你幹嘛呢!”

    何雨柱暴喝一聲,當即向前衝去。

    他緊緊攥著許大茂的衣領,氣勢相當兇狠。

    秦京茹看見他趕回來,心裏也鬆了口氣。

    “沒事兒吧,他對你做什麼了?”

    何雨柱扭過頭,語氣非常關心。

    被突如其來的關切,秦京茹的臉頰漸漸升起一抹紅暈。

    秦京茹如實說道:“這傢伙想偷親我,幸虧我反應快,被我躲過去了。”

    聽到這種情況,何雨柱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睜大了雙眼,怒目直視地瞪向許大茂。

    “好哇你,趁著酒勁就亂來,不好好教訓你,這事就沒完!”

    不等許大茂開口,何雨柱就一拳揮了過去。

    咚!

    拳頭狠狠砸到許大茂臉上,當場就把人給弄暈。

    滿滿的安全感,讓秦京茹對這個男人,增添了更多好感。

    “放心吧,今晚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

    何雨柱站起身,承諾道。

    秦京茹嗯了一聲,重重地點了下頭,眼神裡全是愛意。

    但是她剛想說話,就看見何雨柱拽起對方,直接往工廠方向走去。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扭過頭,向秦京茹簡單道了個別。

    旋即,他直接拎著許大茂,漸漸消失在拐角處。

    來到軋鋼廠,何雨柱身為廚師長,自然有這裏的鑰匙,於是毫無障礙地徑自來到後廚。

    他把許大茂五花大綁起來,再扒光他的棉褲和褲衩,讓他露著兩條大毛腿打哆嗦。

    第二天清晨,軋鋼廠後廚。

    許大茂打了個寒顫,刺骨的寒冷凍得他徹底清醒。

    他抬起頭,還看見何雨柱枕著腦袋,睡在長椅上。

    “傻柱,你特孃的快給我解開!”

    許大茂很生氣,發現雙手都被反綁在凳子上,氣得臉色漲青。

    何雨柱在這聲咆哮中,悠悠地睜開眼。

    “叫爺爺。”

    他把雙手揣在懷裏,冷不丁打了個哈欠。

    眼見對方如此不在乎,許大茂徹底惱了:“我告訴你,要是再綁著我,小心待會兒我上廠裡告你去!”

    何雨柱換了個姿勢,準備繼續睡,邊挪邊說:“你小子啊,就等著工廠那些女同志上班,看看那幫人怎麼收拾你吧。”

    昨晚迷迷糊糊的記憶,在許大茂的腦海裏勾起,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峻性。

    “柱...柱哥,剛纔我跟你鬧著玩呢,我哪能真上廠裡告你。”許大茂還是認慫了,苦笑著央求道:“我太冷了,快著點吧。”

    何雨柱也只是想教訓他一頓,並不打算把事情鬧得太大,於是緩緩爬起身,向他走過去。

    “唉,看你就知道還不懂事,這回哥哥我真不是害你,知道昨晚你喝醉了酒幹什麼事嗎?”

    他滿臉凝重,認真地說。

    許大茂也很擔心,只能靜靜地挨訓。

    “昨晚我好心把你送到家,還沒到家門口呢,你就擱在大街上對人姑娘動手動腳的,這事很多人都瞧見了。”

    聽到這番描述,許大茂更加害怕,一時間都不知所措起來。

    “真的假的啊...你別蒙我,這事兒不可能開玩笑。”

    許大茂害怕了,神情充滿了緊張。

    何雨柱打個哈欠:“隨便你信不信,反正等會兒廠裡那幫女同志一來,再給你卸了衣服看看瓜,押著到廠裡遊街,哥們兒這口氣就算解了。”

    說完話,他揹着手就準備離開。

    看到這場景,許大茂徹底慌了神:“哥!你別走哇,可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何雨柱轉過身,示意著:“叫什麼哥?給我好好叫,輩分別亂咯。”

    明顯就是要佔便宜!

    可現在不低頭,待會兒只會出醜,以後在廠裡都只有低頭的份。

    權衡利弊,許大茂嚥下惡氣,勉強擠出笑臉:“爺爺!”

    “哎,這就對了嘛,我的好孫兒。”

    何雨柱大步走上前,徑自幫他把繩子給解開。

    穿好褲子後,許大茂卻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東西沒了。

    “等等...我褲衩呢?”

    男人丟了褲衩,這比臉上多個口紅印還嚴重!

    這時候,何雨柱卻故意裝傻:“興許是你昨晚,對姑娘動手腳的時候,落在路邊了吧。”

    又提到這事,許大茂頓時無言以對,畢竟是自己理虧。

    他剛想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打算好好罵一頓傻柱。

    結果看見何雨柱掂量著手中菜刀,那架勢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傻柱,今天這事我記下了,不報此仇我特麼誓不為人!”

    許大茂喊完話後,就慌忙往外逃。

    看到對方慌不擇路的樣子,何雨柱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跑得快。”

    其實這只是他的第一步,而對方正在往自己設定的陷阱中,慢慢往裏掉。

    ......

    四合院內,許大茂家。

    婁曉娥正在收拾屋子,看著自家男人一回來,就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就不禁窩火。

    “好酒喝壞酒也喝,整天都在外面喝,怎麼不喝死你呢?”

    本是富家小姐的婁曉娥,自幼就懂禮儀有禮貌,可嫁給許大茂之後,說話也開始變得粗俗起來。

    許大茂靠在床上,看著媳婦兒收拾衣服,心裏莫名緊張。

    “那李副廠長和楊書記都叫我去敬酒,人家看得起我,這酒當然得喝啊。”

    他有些做賊心虛,聲音也弱了幾分。

    婁曉娥不斷抱怨著,但還是依舊會去給丈夫洗衣服。

    把髒衣服都丟進盆裏,一邊埋怨一邊向外走去。

    忽然,她想到了件東西,翻找著盆子,始終都找不到。

    再聯絡起丈夫夜不歸宿,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婁曉娥轉過身,重新走回來:“許大茂,我問你,褲衩在哪兒呢?”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心裏咯噔一聲。

    哦豁,完蛋!

    “沒...沒在盆裏邊嗎?”

    許大茂隨口說著,強壓著內心的緊張。

    面對這件事,婁曉娥絕不放任,於是當著他的麵,就開始翻找起來。

    在瓷盆裏根本找不著,於是她乾脆把盆往床上一丟。

    婁曉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眼見許大茂解釋不出個所以然,就知道事有蹊蹺,於是她直接就找來雞毛撣子。

    “最後問你一遍,你褲衩呢?!”

    說起話來,婁曉娥的眼淚就止不住溼潤滿眶。

    自從嫁到許家,生活質量下降一大截且不說,這男人還整天朝三暮四。

    平日裏對小姑娘吹口哨講情話,現在竟然還敢動真格的了。

    呼呼呼!

    揮動雞毛撣子,婁曉娥不斷打在對方身上,但是她並沒有用力,隔著被褥假裝教訓。

    與此同時,外面出現了一個人影。

    何雨柱踮著腳,緩緩出現在院落裡。

    許家傳來的慘叫聲和呵斥,幾乎傳滿了整個四合院。

    白天沒上班的人,都聽得很清楚,知道這兩口子又鬧彆扭,全都當個樂子聽聽。

    “娥子,你鬧夠了沒有,再打下去我可得要動手了啊!”

    話音剛落,一陣清脆的巴掌聲驟響。

    啪!

    伴隨著婁曉娥的哀嚎,那聲音幾乎刺痛到何雨柱的內心。

    雖然對方跟自己暫無瓜葛,但不知為什麼,何雨柱就是不許旁人欺負她。

    “兔崽子,你能耐見長了嘿,敢打老婆是吧?”

    何雨柱當即破門而入。

    看見這人出現,許家夫妻都很吃驚,但他們的情緒卻各有不同。

    婁曉娥總有一種渴望,莫名覺得救星來了,反而很希望對方能帶走自己。

    許大茂卻感覺是瘟神來了,不祥的預感逐漸升起。

    “傻柱,你丫就是頭傻豬,老子教育自家婆娘,關你屁事!”

    當許大茂剛喊完話,就相當於踢到了鐵板。

    只見何雨柱向前猛地撲去,抓住對方的衣領,直接往上提起。

    那強大的力量,讓許大茂根本沒辦法擺脫。

    何雨柱彎下腰,當即把人背摔,砸在地上後,許大茂也完全喪失了反擊能力。

    四合院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相繼走出家門。

    一大爺易中海站在門口,喝止道:“柱子,你快住手!”

    再打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婁曉娥站在旁邊,也是嚇壞了,不知道該幫誰纔好。

    時間很快就到中午,外出的人都下班回家,還沒吃午飯,就被易中害召集開全院大會。

    四合院頻頻出事,前天剛開一次,沒曾想今天又來!

    不過這年頭沒有娛樂活動,喫喫瓜看熱鬧倒也不錯,也算是在平凡生活裡,平添一抹樂趣。

    大家都齊聚在院子裡,為首擺放著三個座位,三個大爺穩坐其中。

    旁邊還有個位置,坐的是院裏資歷最大的聾老太太。

    “許大茂兩口子打架,你們瞧瞧,他把婁曉娥打成什麼樣了。”

    易中海坐在首位,坦言道。

    眾人轉移視線,齊刷刷地看向婁曉娥,望見她那淤青的嘴角,就知道被打得不輕。

    不過許大茂更慘,那整張臉幾乎都沒一塊好地方,顯然挨的打更多。

    這麼公開處刑,街坊四鄰也很來勁,全都聚在一起吃瓜看戲。

    易中海繼續說:“為什麼打呢?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丟了!”

    話音剛落,全院老少鬨堂大笑起來。

    “哈哈,褲衩都能丟。”

    “守著這麼漂亮的媳婦,都不安分啊。”

    “真會玩,這回丟死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這件事也來了興趣。

    婁曉娥的大眼睛裏含著淚光,哽咽道:“一大爺,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許大茂滿臉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低著頭半天不言語。

    緊接著,易中海擺擺手,示意眾人先安靜下來。

    “今天討論的不是他打老婆對不對,而是要討論他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

    這話剛說出口,許大茂就憋不住了:“我真沒有,你們可別冤枉好人了。”

    委屈的小表情浮現出來,透露著滿滿的憋屈。

    二大爺劉海中縮在凳子上,冷言道:“信不信都沒用,現在得拿出證據來說明清白,否則這事說不過去。”

    褲衩丟了是事實,夜不歸宿也存在,如果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許大茂恐怕是難逃此劫。

    沒等他編出解釋的理由來,就看見人群中的何雨柱站起身。

    “想要證據是吧?我有啊!”

    何雨柱講出這話,立刻引起全院注意。

    只見他轉過身,面對大家夥兒,朗聲說:“昨晚呢,這個許大茂同志啊,喝了一點小酒就醉倒了,我尋思好歹也是一個院的,就扶他回家吧。”

    “沒曾想剛領他到大街上,遇到秦淮茹的堂妹,這許大茂就跟人家小姑娘撕扯在一起,接下來的事我就不太好描述了。”

    角落裏的秦淮茹聽到後,噌地跳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事跟自己沒關係,只要靜靜看戲就行,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家身上來。

    “許大茂,傻柱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對我堂妹怎麼着了?”

    秦淮茹也不是好惹的,那氣勢極強,彷彿要衝上去揍人一樣。

    一茬接著一茬,許大茂的腦容量根本不夠使,還沒想好怎麼編理由來搪塞過去。

    結果現在又惹上了秦淮茹,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酒精的餘勁讓他腦瓜子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人群裡又有幾個穿著厚厚大衣的青年站出來。

    他們七嘴八舌地講起來:“昨晚我看到大茂哥在街上親一個小姑娘,而且還摟摟抱抱的。”

    “當時我還以為是哪個流氓呢,上前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我們院的大茂哥!”

    “本來是不想說的,不過這事非常嚴重,必須得給人家姑娘一個說法吧。”

    接二連三出現人證,幾乎壓得許大茂快喘不過氣來。

    婁曉娥更是頂不住,想起結婚以來的種種委屈,當場就放聲大哭起來。

    為首的易中海陰沉著臉,道:“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我...這...”

    許大茂啞口無言,緊張得讓他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

    當全場沒人吭聲的時候,何雨柱又亮出一件東西,完全就是壓倒性的物證。

    褲衩!

    所有人定睛望去,不用介紹,也能想到是誰的了。

    看到這東西,許大茂瞠目結舌,不知道傻柱手裏怎麼會有自己的褲衩。

    其實這是昨天晚上,何雨柱趁人不備,偷偷扒下來的。

    就是爲了現在,當作呈堂供物。

    何雨柱解釋道:“剛纔我還特地到昨晚那條街上去,在雪堆裡撿到這玩意兒,許大茂,這是你的吧?”

    如此私人的東西,竟然會掉出來被人撿到,而且還是在大街上。

    想起來,就令人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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