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上門做飯
等到秦淮茹走了不久,身穿淺灰色高階鉗工裝的易中海就向傻柱走來。
何雨柱看到對方,不禁打聲招呼:“呦,一大爺,您怎麼跑我這車間來了?”
易中海並沒有直說,而是隱喻道:“兩個不會做飯的人湊在一起了,你不該扔下菜就走,應該幫她們做頓飯。”
講到這裏,何雨柱頓時就反應過來。
現在婁曉娥無家可歸,家被人抄了,父母找地方躲起來,而自己又和許大茂離了婚,所以只能到聾老太太家借宿。
她們倆都不會做飯,看起來孤苦伶仃的樣子,很是可憐。
一大爺易中海平時就和聾老太太走得近,對婁曉娥的遭遇也很是同情,這才專程來找何雨柱幫忙。
聽到這句話,何雨柱就開口道:“讓我給婁曉娥做飯啊?跟我可沒關係。”
易中海知道從前這倆人見面老是拌嘴,於是說:“現在她不再是許大茂的媳婦兒了,你不應該恨她,要恨也該去恨許大茂。”
轉念仔細去想想,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
何雨柱點頭道:“你要這麼說倒也對,好吧好吧,看在聾老太太的面子上,晚上我給她倆做頓好的。”
“這事交到我身上,您老甭操心了。”
易中海應答道:“行嘞,別忘了就好。”
說完話,他就慢慢地離開。
看著一大爺的背影,何雨柱若有所思。
他知道這位一大爺也不容易,六十歲的年紀都已經退休了,爲了照顧聾老太太和一大娘,還得專門接受廠裡的返聘,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
老同志都這麼勤勞肯幹,無形中給何雨柱樹立起了榜樣。
沒有想太多,何雨柱又低著頭,去研究車床的零部件。
剛開始操作不到半分鐘,身後冷不丁又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剛纔一大爺跟你說什麼了?”
何雨柱差點被嚇得一激靈,頓時轉過身去,旋即道:“還能說什麼,當然是講於海棠的事唄。”
“跟我講於海棠的男朋友和她吹了,讓我加把勁,向人家抓緊示愛。”
秦淮茹眼神中有些失落,緊接著還扯出笑意:“我不信!”
何雨柱微眯著眼,道:“還是那句話,信不信隨便你,大不了問於海棠嘛!”
看見對方如此坦然,秦淮茹更加詫異,但還是強裝冷靜:“切,我纔不去,就跟我多愛管閒事似的。”
何雨柱也很硬氣,脫口就道:“好像我就愛告訴你似的,其實你不知道,我特不愛搭理你。”
這話說出口,秦淮茹表情一滯,複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我也不愛搭理你!”
丟下這句話之後,她又是扭頭直接走。
何雨柱冷笑一聲,也沒有當回事。
最近這寡婦上趕著來糾纏自己,經常不是來要飯菜,就是來借錢。
看來是對她太好,真把自己當飯票了。
所以必須要採取手段,讓對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一晃到了傍晚下班,何雨柱在隨身農場裡摘了白菜、茄子、青椒等一堆蔬菜,直奔著聾老太太的屋子就去。
房間裡,聾老太太坐在床上扯麪團,婁曉娥坐在椅子上擇菜,而何雨柱自然就站著切菜剁肉。
噠噠噠...
何雨柱前一世就是廚子,原身也有大廚的水準,切菜這種基本功對他來說自然是小意思。
旁邊的婁曉娥見這動靜,忍不住抬起頭看向對方。
自從她離了婚,整天哭的跟淚人似的,好在有聾老太太沒日沒夜地安慰勸導,這才讓她走出了這難受的階段。
而且婁曉娥也看開成長了不少,氣質又提高了一大截,很有成熟少婦的韻味。
正在切菜的何雨柱,餘光裡瞥見婁曉娥在盯著自己,隨口回了句:“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也就是你跟許大茂離的婚,否則就我這手藝,沒點德行的人想吃都沒機會吃。”
婁曉娥天生也是個傲嬌的姑娘,而且比於海棠還要更甚。
畢竟她從小到大就是大家閨秀,在氣質這一塊自然是拿捏的死死的。
“有什麼了不起的,也就是一個廚子而已,你到外邊瞧瞧,但凡手裏會點活的人,誰還幹廚子呀?”婁曉娥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道:“就是一個會伺候人的活,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在她看來廚子那就是下九流,根本入不了法眼。
一聽這話,何雨柱頓時火了:“嘿,這可是你說的啊!”
看到這個樣子,婁曉娥根本也不怕,繼續說道:“就是我說的,怎麼滴,還想拿刀砍我?”
何雨柱的脾氣也不是好惹,當即就把菜刀甩在了桌面上,留下句話:“沒法伺候,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拽的。”
正當他要走的時候,聾老太太就把人給叫住:“摔刀幹什麼?回來繼續切菜。”
在這四合院裡,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但老太太說什麼話,他都能聽從。
對這位慈祥的老人,他還是很敬重的。
“你也就占人老太太的光,否則狗都不給你做菜。”
何雨柱大搖大擺地轉身走了回來,繼續乖乖的切菜。
眼見著一物降一物,婁曉娥淡淡地笑了笑。
“老太太連吃幾天我做的飯,越吃越饞,天天都得打牙祭,跟貓一樣。”
何雨柱邊切菜,邊說道。
婁曉娥見狀,回頭就向聾老太太說:“老太太,他罵您是貓。”
聾老太太嘴角勾起,根本不信:“不可能,就算你罵我,他也不會罵我。”
對於傻柱,聾老太太可以說是非常關心愛護,畢竟這小子很孝順,老太太自然喜歡。
“要是說許大茂罵我的話,那我相信,如果說傻住罵我,那絕對不可能。”
聾老太太繼續這麼說著,讓婁曉娥很是詫異。
何雨柱也笑道:“好好聽著,什麼叫做公道自在人心,老太太嘴饞耳朵可不饞,根本不聽你這讒言。”
剛纔聾老太太提到了許大茂,再次戳痛了婁曉娥。
不過現在她已經把這個負心漢給忘卻了,一時間只能抿著嘴微笑,心裏雖然很不是滋味,但早已沒了原先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