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青樓
一隻仙鶴被孕育而生,只見仙鶴在空中不斷的旋轉。
女鬼在角落裏看著潔白的仙鶴,心中升騰出一抹恐懼,只好祈禱這隻鶴找不到她。
然而她的希望終究會落空。
仙鶴在空中飛翔了一會,最終來到了柱子的後面,停在那裏。
秦觀崇伸手召喚出尖叉戟,朝著柱子的後面丟了出去。
“啊!!”女鬼被尖叉戟刺中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元嬋嬋走到了女鬼的面前,不知這女鬼到底經歷了什麼,竟有這麼大的怨氣。
她的修為並不高,然而卻很難將她困住。
女鬼眼看著自己掙扎不出,無力的現出了自己的真身。
元嬋嬋再看向女鬼,發現女鬼通焦黑,連發絲都有燒糊的味道。
女迴歸容貌盡鬼,看起來十分陰森恐怖,身體的每一處面板都已經崩裂開來,露出白骨。
女鬼十分頹敗的站在那裏,口中唸唸有詞:“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之知道祈福我一個弱女子,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好人,纔是可怕的兇手,都是兇手。”
元嬋嬋揮手用一道符印,暫時封印住了女鬼的真身,畢竟眼前這畫面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堪入目。
女鬼冷眼看向元嬋嬋開口:“你自持正義,對我指手畫腳,束縛於我,你和他們所有人一樣都是壞人。”
元嬋嬋淡淡開口:“你若是不為非作歹,我自然不會為難於你。”
元嬋嬋雙手指向天空,揮手下了三道符令,貼到了女鬼的身上。
“啊!!!”女鬼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然而她的魂魄並沒有被撕裂,反而怨氣越來越盛,助長了她的玄術。
意識到不對勁的元嬋嬋立刻停手,她陳某看著女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女鬼的怨氣如此之中,就連灰飛煙滅也無法化解。
元嬋嬋拿出金剛圈,再一次砸向女鬼,發現事情果然如她所想。
外界的攻擊,指揮讓她越來越強大。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元嬋嬋眼眸微動,看來此事另有隱情,要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只好去她的魂海之中,一探究竟。
元嬋嬋看向秦觀崇開口:“我們去她的魂海中看看。”
秦觀崇點了點頭。
元嬋嬋伸手拉在秦觀崇的手掌之上,她用硃砂點在女鬼的印堂中心,二人便飛至其中。
劉學義和兒子,看到眼前的二人突然消失,嚇得不輕,害怕的躲在了一個角落裏。
秦觀崇和元嬋嬋來到了女鬼的魂海之中,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爺,你都要好久不來看我了,是不是都把我忘了?”一個女子用嗔怪的語氣,撒嬌著開口。
“怎麼會呢,爺最好你這一口了!”男人色眯眯的迴應。
元嬋嬋皺了皺眉頭,再看向外面。
一片的燕紅柳綠,重重跡象都在告訴二人,這裏是青樓。
這一切倒是完全出乎元嬋嬋的預料,在她的印象中,女鬼雖然容貌盡毀,但看其眉宇濃厚,並不像是輕浮之人,看來人果然不可貌相。
此時的女鬼正端坐在桌子邊上,雙眼放空,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雙眼不時的看向門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人來。
女鬼此時身著一身粉嫩的長袍,在頭上插著碧綠的翡翠首飾,想的格外動人嬌俏,只是眉宇間卻有揮之不去的愁怨,搭配她哪濃厚的眉宇,看起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咚咚咚,”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女鬼的眼眸似乎在一瞬間有了焦距,雙眼都有了神采,她一臉希冀的看向門外,試探性的開口:“是誰?”
門外的男人緩緩開口:“秦柔,是我,吳業。”
女子聽到男人的聲音,更是一路小跑。走到門邊,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經梳的一絲不苟的髮絲,舒展了長袍。這纔將門開啟,一開啟們,女子就迫不及待的向男人投懷送抱:“你怎麼纔來,我等你好久,”語氣是說不出的嬌嗔,說著抱怨的話語,語氣裡卻盡是柔媚。
男人將女人的腰盈盈以握,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秦柔勿怪,我剛剛下學,碰巧又一些觀點想要與我的同僚探討,一時興起,就談到了現在,讓你久等了。”
女子看到男人來,心中滿是欣喜,哪有責怪的神色,她看向男人眉眼如絲:“男子漢當以學業為重,我雖是一介女流,卻也懂得這些道理。”
女人說著輕輕地摟住了男人的腰,笑眯眯地貼近了他的胸膛……
在女鬼的魂海之中,元嬋嬋的小臉有些微紅,她來之前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她不禁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跟著沉重了幾分,腳下微微發軟。
秦觀崇適時的伸出手將元嬋嬋擁在了懷中,一隻手仍然遮蓋著元嬋嬋的雙目,另一隻手將她攬入懷中,“不許看。”
他低沉而霸道的聲音響了起來,元嬋嬋蜷縮在他的懷中,輕聲呢喃道:“那你也不許看!”
聽到她的嬌嗔,秦觀祟微微勾起了唇,冷厲的眸色中多了幾分暖意,“那你抬頭看著我,看看我有沒有偷看。”
元嬋嬋眨眨眼,纔剛一抬眸,就看到眼前驟然放大的英俊的臉龐。
一個吻,輕輕地落下。
繾綣而又溫柔。
“好了好了!”元嬋嬋連忙縮回他的懷中,說什麼也不肯抬起頭來。
不知過了多久,女鬼和那書生終於結束了纏綿,沉沉的睡去。
次日清晨,書生就要與女鬼告別,他看向女鬼,一臉柔情的開口:“秦柔,我就要走了,我會想辦法再來看你的。”
女鬼一臉的不捨,伸手拉住男人的腰間。
吳業則深情的看向女鬼。
女鬼將吳業帶到了床前,從自己的枕頭下,拿出了一個有些破舊的包裹。
她將包裹遞給了吳業:“這是我攢的私房錢,本打算用來為我自己贖身的,只是眼下郎君在外求學,多有不易,還請拿去,應個急吧。”
吳業故作男子漢般的擺了擺手:“我一介七尺男兒,怎能話你小女子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