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共進退
見她離開,婦人的眼眸逐漸啐了一層陰毒。
她要徹底的奪得簡家,將這個男孩送下去陪伴自己的女兒!
她轉過頭看向青年:“我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給你的父親,你在這裏自己待一會可以麼?”
青年答應了,女人眼中的怨毒都快藏不住了。
每當想到自己二十年的時光都是如此被矇騙的,青年的心中就好痛。
想起自己慘死的一家,他又再次堅定起來。
他要為父親母親合格弟弟報仇!
婦人離開了房間,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電話裡傳來一聲粗狂的聲音:“怎麼了?”
“那丫頭沒有死!”
婦人簡短的將別墅內發生的情況告訴了男人。
男人思索了一番,緩緩開口:“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是有點本事……能從簡家的手裏逃了出來,竟然還將靈兒的魂魄取了出來。先不管她,既然那小子醒了,就開始實行我們的計劃吧。”
婦人聞言一喜,她辛辛苦苦的謀劃了二十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麼?
她要將簡家握在手裏,要為自己的女兒復仇!
元嬋嬋剛一回到家中,就接到了簡家家主的電話:“他們開始行動了,他們威脅我要我將一份轉讓股份的合同給他們,他們才肯和我交換我的孫兒。”
“那就按照他們說的去準備吧,把地址發給我。”
元嬋嬋扭過頭看向秦觀崇:“這只是不知道那銀髮男子參與了多少,也不知是何來頭。”
男人伸手撫摸著少女的髮絲開口:“我會一直陪著你。”
元嬋嬋收到老人發來的地址,便與秦觀崇一起趕往目標地點港口。
婦女站在岸邊,默默看著對面的方向,等待著簡家家主的現身。
白鬍子老頭在屬下的攙扶下緩緩來到了岸邊。看見那個婦女,老人淡淡開口:“你要的合同我已經帶來了,我的孫兒在哪裏。”
婦女指著海中間的一艘小船:“你的孫兒就在那裏。”
老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孫兒,很多年沒見他還是如當初的模樣。
婦女指著老頭的合同開口:“合同給我,你就可以將你的孫子帶回去。”
“我怎麼保證合同給你,你就會放了我的孫子。”
婦女冷眼看著他:“你沒有選擇權,船上已經擺滿了炸彈,若是你不給我,我就摁下手中的控制器。”
老人只好將手中的合同遞給了她:“現在你可以把我的孫子還給我了吧。”
婦女嘲諷似的勾了勾唇角,隨後毫不猶豫的就要摁下控制器。
老頭眼眸緊縮,眼中盡是驚恐。
忽的,婦女的手奇蹟般的停了下來,元嬋嬋和秦觀崇緩緩走了過來。
婦人看見元嬋嬋地方出現:“你,你竟然,你們竟然合起夥來——”
元嬋嬋勾了勾唇角,便作勢要將合同拿回來。
此時一道凌厲的紅光直衝她飛來,元嬋嬋眼眸眯了眯,回身躲閃。
就看見一個黑衣男子帶著面具,緩緩站到了地上。
婦人見男人來了,神色一喜:“你終於來了。”
男人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元嬋嬋:“倒是我小瞧你了,原本以為你會死在簡家的手下,沒想到你竟然串通了簡家來針對我。”
老人看著男人的身形十分的熟悉:“你是誰?為何要綁架我的孫子。”
男人並未回話,他神色冷冷的看向元嬋嬋,伸手召喚出法器,兩極蕭。
此蕭分為兩段,一邊熾熱如火,一邊寒冷如冰。
元嬋嬋神色一頓。
上古的中階法器,怎麼會在他的手上?
並且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極深的惡意。
她仔細的回憶了一番.
從未見過這個男人,看來此事背後另有緣由。
男人趁著元嬋嬋思索之際,念起了法咒。
只見男人緊閉雙眼,口中唸唸有詞.
隨後怒目圓睜,揮手朝著元嬋嬋斬去。
元嬋嬋和秦觀崇十分默契的跳離了原地.
二人一同張開雙臂,元嬋嬋的左手掌與男人的右手掌緊緊貼合在一起。
二人法器合一,輕輕的朝著男人揮去.
法器十分緩慢的朝著男人壓了下去。
綿柔中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男人驚恐的看著法器襲來的方向,卻無可奈何,被鳳凰和龍的威壓嚇破了膽。
“轟隆一聲。”
法器砸下。
男人痛苦的捂著胸膛看向二人:“別得意的太早,說著他用盡全力,拿起手中的兩極蕭,拼命的吹了起來。
婉轉的音樂中帶著沉沉的哀傷。
元嬋嬋眉頭緊皺:“不好,是死亡樂章。”
秦觀崇與她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將感官系統封閉。
男人勾了勾唇角:“小丫頭,知道的還不少,你以為之封閉感官就可以了麼,好戲纔剛剛開始。”
他揮了揮手,將兩極蕭斗轉星移。
只見天空道路被扭轉的兩極分化,一般是熱火,一半我是寒冰。
元嬋嬋合格秦觀崇被分隔在兩個區域中。
雖然只有一個結界的距離,但彼此感受不到對方的存在。
元嬋嬋一邊用魂力對抗這極寒的環境,一邊思索著這個男人到底是何來頭。
從他對陰陽的分佈來看,男人明顯是知道她身上自帶火屬。
因此不會懼怕火焰,這才用寒冰來襲擊她。
元嬋嬋細細思索在幻境之中,到底誰會將那裏的訊息洩露出來?
不過,當務之急就是要打破這個法器所設定的結界。
秦觀崇也被困在另一邊的結界之中。
龍屬水性,在這炙熱的環境中,他不得不電動全身的力量來對抗火焰的襲擊。
男人滿意看向二人。
過了一會,男人見二人的力量不減,眼神中露出一抹驚訝。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如此的有毅力。
這個法陣需要用他的魂力來支援運轉,若是再不想個辦法,恐怕被耗空的人就是自己。
那時只怕是無力迴天。
元嬋嬋和秦觀崇也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默默的對抗著空間。
並不主動施法,而是不斷的耗盡男人的魂力。
男人看向困境中的男女,一個計謀便閃現在眼前。
這二人怎麼看都十分般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