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修習仙道的鬼魂
這隻鬼明顯修煉的不是邪道,而是仙道。
並且他的容貌與別墅內的少年有九成相似,但比起別墅內少年的沉穩,他更帶著些許的痞意。
元嬋嬋前期手決,演算起那日少年告訴她的生辰八字。
那鬼魂見元嬋嬋面色吳東一中,頓時氣惱。
他這麼多年替祖父打過無數個玄師,還從沒有遇到過一個人如此的不把他放在眼裏!
鬼魂雙手合十,一束銀白色的光芒從天邊劃過,只好逐漸幻化成一把尺子握在手中。
“星宿尺。”元嬋嬋緩緩開口。
那鬼魂挑了挑眉毛:“算你還有點見識,現在求饒,我可以讓你死的漂亮點。”
元嬋嬋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還以為對方會拿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法寶,沒想到不過是上古最低階的法器。
元嬋嬋嘴角的那一抹弧度,深深的刺痛了鬼魂的雙眼。
他向來百戰百勝,還從未被人如此嫌棄國。
他雙手緊握星宿吃,詠柳的朝元嬋嬋的方向斬去。
一道銀色的光芒鵬發出來,逐漸幻化成一隻銀色的老虎,張開血盆大口,氣勢逼人。
元嬋嬋正打算出手,便看見身旁的秦觀崇動了,輕笑著坐看好戲。
秦觀崇手握尖叉戟,輕輕揮舞,一道龍型便幻化而成,直衝著白虎撲了過去。
長龍引天長嘯一聲:“嗷——”
老虎頓時大手震撼,悻悻的縮了回去。
鬼魂匍匐在地上,抑制不住的發抖。
這個男人是什麼人,怎麼能幻化出上古神獸之首的龍型?!
只是此時他也顧不得許多,剛剛的痞意早已消耗殆盡。
元嬋嬋饒有興趣的走上前來:“是你爺爺派你來殺我的麼?”
“你怎麼知道?”
鬼魂脫口而出,隨後意識到自己失言,便不再做聲。
只是疑惑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不知怎的,他總有一種意識。
儘管這個女人沒有與他對戰,但是他的直徑約告訴他,這個女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元嬋嬋淡淡開口:“你不用瞭解我是怎麼知道的,回去給你爺爺帶個話,我知道你哥哥的下落。”
鬼魂驚訝的抬起眼眸:“你,你說什麼?你知道我哥哥在哪裏?你快告訴我。”
一時間的激動讓他忘記了剛剛的膽怯,猛的站起身來。
眼看就要抓向元嬋嬋的衣角。
秦觀崇上前,將少女擋在身後,用逼人的氣勢看了一眼鬼魂。
鬼魂被這噬血的眼神下了一跳,不敢再看向元嬋嬋。
“你只管告訴你爺爺,你會見到他的。”
元嬋嬋看向他緩緩說道。
鬼魂狠狠的點了點頭,隨後快速從秦家消失了。
簡家,家主簡德正坐在大廳喝茶,就看見一縷白煙飄了進來,。
“怎麼樣?事情辦妥了沒有?”
老人看著虛無的方向開口。
鬼魂搖了搖頭。
老人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的神色:“難不成這小女娃的玄力在你之上?”
鬼魂又搖了搖頭,這纔開口:“還未等那女人出手,那男人就幻化出了龍型,將我的白虎嚇退。
我只要看見他就魂渾身不由自主的戰慄,想要朝拜一番……又怎麼能對他出手。”
老人皺了皺眉頭。
顯然這也不再他的預料之內。
他看向鬼魂沒有受傷的跡象,緩緩道:“既然如此。他們怎麼肯放你回來啊?”
鬼魂面色有些猶豫,最後咬了咬牙開口:“他們說知道我哥哥的下落,額讓我告訴你。”
老人的眸光中瞬間閃過一抹驚異的神色,嘆了口氣:“誒,沒想到事情都過了十八年了,我日日找尋你哥哥的下落,卻沒成想在這種情況下知道了,也罷……帶我去會會那厲害的女娃。”
老人年輕時是個磊落果斷之人。
就算是上了年紀,依舊不改。
話音剛落,便朝著外面走去。
鬼魂也連忙跟了上去。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哪裏。
他原本和哥哥是一對雙胞胎。
在他們剛出生之時,哥哥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而自己也被殘忍殺害。
在這之後,父母因遭受打擊車禍去世了。
這麼多年,爺爺辛辛苦苦的養育著他的鬼魂,而他也只能在爺爺的身旁,為他儘可能的分憂。
如今爺爺年紀已經大了,他比誰都希望,哥哥早日回到這個家族。
讓爺爺好好的休息一下……
祖孫二人來到秦家,元嬋嬋和秦觀崇早已等候在大廳之中。
老人緩緩的坐在沙發上看向元嬋嬋:“元小姐,好手段,簡某甘拜下風。”
“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元嬋嬋開門見山的詢問。
“沒有人讓我來殺你,是我自己得知了你在京城開了風水館,擋了我簡家的財路,這才萌生的殺意。”老人緩緩開口說道。
“既然你沒有誠意,那我也沒有義務告訴你孫子的下落。”
元嬋嬋冷冷的看向老人。
老人的面色一凜,思索了一番。
以他二人的實力,萬一要對自己的孫子做些什麼,恐怕都無反手之力。
他看向眼前的少女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回答我剛剛那個問題,我在京城算命已有些時日,以簡家的實力不會剛剛纔知道我的存在,為何今日動了殺機?”
老人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你說的不錯,從你來到京城,我便聽說了你的存在,只是你也並不是做石油一類的生意,起初我並未把你放在心上上。
直到有一天,一個道士找到了我跟我說了你在M國的事情,我這才心生忌憚。
我想你也知道我簡家雖是這京城的百年家族,但是繼承人的空懸始終是我的一塊心病,我只能盡力蕩平這京城的阻礙,纔有可能保全我的家族。”
“你說的那人長什麼樣子?”元嬋嬋繼續詢問道。
“他矇住了面容,只記得他身著一身白色道袍,烏黑的頭髮上有一縷銀色的髮絲。”
老人低頭回憶著。
果然又是他。
元嬋嬋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此人三番兩次的和她作對,必有隱情。
她想到自己剛剛得知母親的訊息,就遭遇了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