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開發商的求救
早知道他就不該支援元嬋嬋開店了。
這下想跟她單獨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
到了風水館,元嬋嬋看著身後一直跟著自己的男人,疑惑的開口:“你今天不需要上班麼?”
“今天正好沒什麼事。”男人淡淡開口。
元嬋嬋點了點頭,這才向風水館走去。
外面雖然烈日炎炎,卻依舊排起了長龍。
元嬋嬋徑直走進了館中。
館中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工作著,見到元嬋嬋來也沒有多餘的神色。
直到他們看到了元嬋嬋身後的男人。
家主?家主竟然也來這個小店了麼?
一時間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家主,在這京城再無容身之地。
藥師正在配著藥,手一抖。
“啪嚓。”
一個瓷碗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其餘人心中默唸,完了完了,不會被家主開除了吧?
卻見秦觀崇悠哉的端了一杯茶,怡然自得的坐在那裏。
聽到聲音也不過是轉頭一看並未理會。
眾人驚訝,家主平日裏管教甚是嚴格。
今日卻格外出其,這是怎麼回事?
知道前任店長髮現,秦觀崇的目光正一眨不眨的,定格在元嬋嬋的身上。
前任店長暗暗發誓,一定要和元嬋嬋搞好關係。
就衝她能把秦家家主迷的神魂顛倒這份能力,以後跟著她一定可以混得好。
“請問元大師是在這裏麼?”
一個身著品牌男裝的男人緩緩走進了屋內。
環繞四周,發現了正坐在椅子上看藥材的元嬋嬋。
“元大師,您真的在這裏啊,我可算等到您了。”
男人激動的朝著元嬋嬋走去,作勢就要拉上元嬋嬋的手。
秦觀崇猛的伸出手將男人的手打了回去。
男人愣了一瞬,隨後瞳孔不斷放大,他這是踩了什麼狗屎運了?
不禁看到了元大師還看到了京城的閻王,秦家家主。
看來這次的危機真的有希望了。
元嬋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男人一身的名牌西裝,看起來便價值不菲。
不過身上的腰帶和手錶卻看起來沒有什麼品味。
並不是一個有家族底蘊的人,而更像是暴發戶。
男人的印堂有些發黑,眼簾下方有些烏青。
看起來是大凶之兆。
元嬋嬋淡淡開口:“說說吧,遇到什麼了?”
男人驚訝,難不成她是看出自己遇到奇物了?
元嬋嬋看他愣住,淡淡開口:“你身上的氣息十分雜亂,應是碰見了什麼邪物沾染上的,這邪物會逐漸吞噬你的意志,若還想活命,就抓緊時間吧。”
“元大師,救救我啊!”
男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我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商,最近心購買了一塊樓盤,安排了工程隊入駐打地基。工人們在地下挖出了一個地洞。
等我趕到了現場,就看見洞穴的深處,是一個巨大的墓穴。那墓穴通體用石灰岩打造,十分堅實。光是大門就有五米之長。
我一直秉公守法,立刻聯絡有關部門前來勘測。
只是有關部門說還要兩天過來,
就在那時——”
“你看見她了是麼?”少女淡淡開口。
“正是,我看見了那個鬼!不,也算不上是鬼,應該是殭屍,就像是我們以前看到的電影裡一蹦一蹦的那種。”
元嬋嬋點了點頭。
男人繼續開口:“這大墓裡必然會藏有寶藏,既然有關部門還不能來,那我就有保管這些文物的義務,我便組織了一批下屬,守在墓穴的四周,防止有心人進入其中。
可是當我第二次再去的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失蹤了。
和他一起看守墓穴的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消失的,就是憑空的失蹤。”
男人說起來依舊心有餘悸:“我雖然幹房地產二十幾年,遇到過很多邪門的事情,但是這一次是讓我最心驚的一次,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下屬的家人交待,總不能說人好好的給我幹活,忽然就沒了,也不會有人信得。
就在我困惑之時,我聽見了山洞附近傳來一陣“諜諜,”的聲響。
我當即就感到腿腳一陣發軟。
仗著自己身邊人多,便帶著手下一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男人響起那日的情景,嘴唇不斷的顫抖,臉色烏青。
就彷彿經歷了人間地獄一般。
元嬋嬋見男人的額頭浸滿了冷汗,從手邊拿出了一枚魂針。
伸手插在了男人的虎口處。
男人感覺剛好顫抖不安的靈魂找到了一個新的支撐,這才漸漸平靜下來。
他悠悠開口:“我們走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那一幕讓我終身難忘,一個屬下變成的殭屍的模樣,比以往看到電影裡的模樣要恐怖的多。
他身上是有面板的,不過是緊緊的貼合骨頭,沒有一絲肉和水份,皺巴巴的貼合在骨頭上。
乾癟的面容彷彿又上百歲,正趴在另一個屍體上吸食著鮮血。
另一個人已經被他吸乾。
我害怕的用手捂住了嘴巴,身後的屬下實在控制不住尖叫了起來。
那殭屍轉過頭來看向我們,露出我終身難忘的詭異笑容。然後它就朝著我們,一步一步走來。我身後的屬下無一倖免。”
風水館中前任店長不禁疑惑的開口:“那你是怎麼逃脫出來的呢?”
少女淡淡開口:“想必你身上是有什麼躲避邪祟的物件吧。”
男人激動的點了點頭:“大師說的正是,就在我以為那我要命喪於此的時候,我身上的平安符救了我一命。”
“把你的平安符給我看一下。”少女看向男人開口說道。
男人從西服的裡懷之中,小心翼翼的將平安符掏了出來,雙手遞給了元嬋嬋。
少女垂下眼眸打量了一番開口:“這符是你母親送給你的吧。”
男人點了點頭:“我母親是心臟病突發,突然離世的,在她離世前,曾經去過一次南海的寺廟,為我求來了這個平安符。
原本我也是不相信這些的,只是把她當做母親臨終時的遺物便一直佩戴在身上,卻不想如今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