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情況
他連忙起身,衣服都沒穿戴整齊就趕忙出門迎接:“秦少爺,不知您要登門,有失遠迎,還望見諒,趕緊裡面請。”
秦觀崇點了點頭,並未回話,徑直向屋內走去。
州長忙不迭的跟隨在他身後。
只見秦觀崇徑直坐在了椅子上,州長看著他欲言又止。
秦觀崇斂了斂神色,淡淡開口:“州長最近在忙些什麼?”
州長聞言心下一驚,不只是該說自己忙好,還是不忙好,他試探性的說了一句:“還可以,有些事情做,但也有些空閒。”
“最近M國有一個道法大會,不知道州長可曾聽說過?”秦觀崇挑眉看向州長。
州長也是一個聰明的人,想起那日與秦觀崇成雙入對的元嬋嬋,這才意識到些什麼,忙不迭的開口:“我知道,我知道,我正想要去看看這個比賽。
這個比賽對於我們M國十分重要。”
秦觀崇點了點頭:“那不如就明日吧。”一句話就為州長做出了決定。
州長想到那日救他的那個女孩,想必是她參加了比賽,連忙點了點頭:“嗯嗯,我明天剛好準備去視察一番,我保證元姑娘一定會那冠軍的。”
秦觀崇淡淡開口:“她不需要靠任何手段得到冠軍,她有實力靠自己。”
州長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失言了,將心裏話說了出來,連忙圓場:“秦先生說的對,元小姐玄術過人,必定能過五關斬六將,拔得頭籌。”
秦觀崇得到了州長肯定的答覆,這才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州長府。
州長望著秦觀崇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汗水,這閻王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氣場逼人啊。
次日清晨,元嬋嬋悠悠醒來,就看見自己依舊是纏在秦觀崇身上,元嬋嬋昨天睡得很早,也不知道秦觀崇是幾點回來的。
看著自己沒出息的樣子,正準備偷偷的從秦觀崇身上下來。
秦觀崇早就意識到懷中的女人已經醒來,見元嬋嬋要跑,故作惺忪的用手將她攬了回來。
元嬋嬋小臉紅的發燙,呼吸都有些停滯,也不知是該繼續動作還是等秦觀崇醒來。
大約過去了一刻鐘,秦觀崇感覺到元嬋嬋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真怕懷裏的小女人窒息了。
這才鬆開手,佯裝剛剛醒來,對元嬋嬋打著招呼:“早啊。”
元嬋嬋還在緩和剛剛緊張到極致的心情,有些尷尬的回了句早,這才灰溜溜逃也似的離開房間去洗臉。
秦觀崇看著女人的背影,覺得十分好笑,也不知道這女人什麼時候能習慣這一切。
吃過早飯,元嬋嬋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二人驅車來到了皇家道法大廳。
大廳內的眾人都早早開始等候了,見元嬋嬋走進來,都紛紛側目,按照排名,今日是元嬋嬋要比賽的日子。
眾人一眼就看穿元嬋嬋也不過就是四級玄師罷了,雖然她之前替文弱男人出頭,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是這裏畢竟還是以玄術論高低的,今天與她對陣的都是六級玄師,眾人都對她不抱有希望。
元嬋嬋將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裏,面上卻始終波瀾不驚。
與她對戰身著青衣的小年輕嘲諷的看向她:“我看以你的玄術,根本就無法與我們比較,你還是再去修煉幾年吧,免得別人說我們以大欺小。”
他身旁身著藍色道袍的另一參賽中年男子附和道:“是的,你可還年輕,你要想清楚了,小心難得修煉的玄術盡皆廢掉。”
只見身著白色道袍的枯瘦老者笑道:“小女娃,我勸你儘早認輸,省的等下衣服都輸沒了,可是不好看了。”
那青色長袍的小年輕嘿嘿一笑,露出淫邪的目光來,不懷好意道:“那不是正好,給大夥發點福利麼?”
元嬋嬋皺著眉頭,並不想搭理這幫臭蟲。
然而白衣老者看見元嬋嬋不說話,以為她是畏懼了,哈哈大笑:“小女娃,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一會想退出可是沒機會了哦。”
倒是那灰色衣服與元嬋嬋年齡相仿的男子,一言不發的站立在人群當中,只是抱著肩膀站在那裏,一雙眼睛桀驁不續,透露出狩獵的目光。
幾人的對話傳到圍觀的觀眾耳朵裡,有人皺著眉頭唾棄:“這哪裏還像個鬥法大會,和市井無賴有什麼分別,這些人哪裏還像個玄師,倒像是一群臭流氓。”
另外一人連忙捂住那人的嘴巴:“噓!!你是不想活了麼??”
說話的那人拼命的掙開另一個人的束縛,大聲嚷嚷著:“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還敢當眾殺人不成,鬥法就鬥法。
嘴巴上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在角落裏,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眼睛毒辣的看向說話的那名女子,暗自將其記在了心中,等少爺比完賽,他在收拾這個姑娘。
元嬋嬋注意到角落裏有一股強烈的煞氣,狀似無意的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那黑袍老者,連忙故作從容,試圖矇混過關。
卻怎麼能逃過元嬋嬋的法眼,元嬋嬋皺了皺眉頭,將他記在了心上,她要除掉他。
臺上觀禮的主席面色不佳,這鬥法大會雖說是一屆不如一屆了,但是如此也太過荒唐。
身旁的長老也哀嘆不已:“現在的小輩資質真是越來越差了,不僅玄術不行,人品也是堪憂,這樣的人走到社會上,越有本事,恐怕帶來的危害越大。”
另一個長老聞言:“是啊,就這個小女娃不錯,沉得住氣,處事波瀾不驚,正義公正,是塊好料子,就是現在玄術太低,也不知道一會上臺——誒,”
老人說著說著還嘆上了氣。
秦觀崇快步走上前來,一個拳頭打在了身著青色長袍男子的臉上。
“你想幹什麼?毆打參賽選手,可是重要的違規行為,你們想被取消參賽資格麼?”身著青色長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