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線索
秦觀崇的情況並沒有比元嬋嬋好上多少,他閉著眼睛,卻能清醒的感受到元嬋嬋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動作。
儘管沒有睜開眼睛,卻如同親眼看見那般。
正當他聽到元嬋嬋沒有了動靜以為她已經入睡之時,剛準備睜開雙眼檢視一番,就感覺女子的氣息越來越近,近到咫尺之間。
這女人想幹什麼???
直到元嬋嬋的手碰到了他的臉又迅速的抽離。
女子的小手,光滑細膩,帶著淡淡的香氣.
徹底讓秦觀崇心猿意馬,意猶未盡。
他靜靜的等待著少女下一次的出手,可是大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等來的卻是少女勻稱的淺淺的呼吸聲。
秦觀崇輕輕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看向身旁的少女,確認元嬋嬋真的是睡著了這才睜開雙眼。
有些無奈的看向自己的身下,什麼時候,自己竟然這般沒有出息。
少女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簾,睡著的她不再是往日淡然出塵的模樣而是多了幾分可愛和甜美。
秦觀崇暗暗想到,你剛剛可是先佔我便宜的,那我要回一點利息不算過分吧。
他輕輕附身,小心翼翼的像是要觸碰什麼易壞的瓷品一般,輕輕的親了下元嬋嬋的額頭,然後快速的躺了回去。
直到過了大約一刻鐘,元嬋嬋並未醒來,秦觀崇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他也有這樣的一天。
他起身去衝了個涼水澡,這才又躺回了床上,又有些不甘心的將元嬋嬋放到了自己這邊,抱著,這才安穩入睡,一夜好夢。
清晨,陽光打在了房間裡,二人一同醒來。
元嬋嬋尷尬的看著自己早已越過了那條線跑到了秦觀崇的懷裏,十分的害羞。
她明明睡覺很安穩的,怎麼會不知不覺滾到這邊來,還鑽進了他的懷裏……
難道真的是自己覬覦他的美貌,這才發生了這種事?
秦觀崇勾唇玩味一笑,看向元嬋嬋,一臉的委屈。
元嬋嬋更加確定昨天晚上,是自己過來的,連忙尷尬的笑了笑想要掩飾。
秦觀崇卻有些不依不饒:“你要對我負責。”
元嬋嬋聽這個話,怎麼那麼熟悉?
還記得上一次她救了他,他也是這樣說的。
但這一次終究是自己沒理,便也沒有拒絕。
秦觀崇見奸計得逞,便也不再為難於她。
和她一同起來洗漱,走下了樓。
元嬋嬋今日的裝扮稍顯正視,畢竟是會見一國的首相和政要人員,該有的禮數是不能省的。
今日的她身著黑白相間的旗袍,在領口和裙襬處都有幾朵梅花作為裝飾,整個人端莊典雅從容,令人深深著迷。
秦觀崇則身著一身黑色西裝,裡面的白色襯衫在領口處也特別的裝點了一朵梅花,二人郎才女貌,令人好不豔羨。
首相見二人來了,便熱情的打著招呼:“你們來啦,昨晚睡得怎麼樣,若有招待不週,請多見諒,來一起品嚐一下我們當地特色的手磨咖啡吧。”
“很好,多謝了。”男人淡淡迴應。
首相與秦家打交道多年是以十分了解秦觀崇寡言的性子,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招呼著管家為二人倒上了咖啡。
元嬋嬋輕輕的舉起杯輕抿了一口,咖啡口感醇厚,滑而不膩,確實很好。
眾人一番寒暄,首相這才步入了主題:“我想令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來到M國,這個人必定是財力,能力都十分的雄厚,我想一定是乘坐私人飛機來到這裏的,私人飛機的所有量並不多,我想我們可以先從這個方向查起。”
說著便將一本花名冊遞給了秦觀崇,秦觀崇接過花名冊。
上面大概記錄了幾千個M國擁有私人飛機的名單。
因為M國的特殊規定,購買飛機必須要進行三位一體的實名登記,是以不必擔心有人造假。
這比起在一個十幾億人口的大國海底撈針已經好上太多。
而且這種私密檔案是極難拿到手的。
這上面的人全是可以動搖M國經濟命脈的人,卻被首相毫不留情的給了秦觀崇。
“多謝,令郎繼任當天我秦家會出麵支援的。”秦觀崇淡淡出口。
老人感激的看向秦觀崇。
原本他並未期待秦觀崇能給他什麼許諾,只是希望能向秦家賣個好,減少兒子繼任的阻礙。
如今卻得到了秦觀崇的親口答應,那此事必然不會再收難為。
秦觀崇心裏惦念著秦美嘉,寒暄了幾句,便命人去查美嘉的下落。
這也不僅僅是爲了美嘉,他也不希望元嬋嬋因為秦美嘉的事情被人脅迫。
遇到危險,他們要在玄法大會之前,將美嘉救回來,以免受人治轄。
秦觀崇揮手叫來了冷峰,將花名冊遞給了他:“去查,將這些人中,有玄學背景的人給我查出來。”
冷峰領命接過花名冊轉身離開。
房間裡僅剩下秦觀崇和元嬋嬋。
因為住的離鬥法大會的位置不遠,元嬋嬋便開口提議:“不如我們去鬥法大會的酒店附近轉轉吧,或許會有些收穫。”
秦觀崇點了點頭,沒錯,那人不會無端的將元嬋嬋約到這邊來。
他們仔細考察也可避免當日發生危險。
二人既已有了決斷,便也不再耽擱,動身前往M國市中心,皇家道法大廳。
M國的皇家道法大廳是全世界道術的最高殿堂,每年不知有多少玄學中人都奔赴這裏,仰望大師們的風采。
元嬋嬋與秦觀崇一同走進大廳,只見大廳的裝飾,並不接近於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風格,也沒有古代或是現代的分別。
處處掛著名貴的法器,用符文,法器以及桃木劍裝飾四周。
牆壁上雕刻著上古的紋路,處處彰顯著卓然不凡的底蘊。
元嬋嬋剛一走進大廳,就感覺身體有些異樣的感受。
身旁的秦觀崇感受到少女的氣息頓了一瞬,連忙轉過頭:“你怎麼了?”
元嬋嬋感覺到有些輕微的眩暈,便一隻手拉住了秦觀崇的衣襬,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