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秦少給你機會談判!
元嬋嬋抿緊嘴唇,眼波流轉,譏諷看著元天盛,丟下一句:“老祖宗都說今日不宜出門,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說完,轉身要上樓。
“姐姐。”元仙兒忽然出聲。
元嬋嬋停下腳步,偏頭不解看她,似乎再問:有事?
等了許久,不見她開口,元仙兒心中不悅,但一想到那笛子,咬唇道:“求你把笛子還我吧……”
“那東西邪性極重,爲了你的小命,建議你少碰。”元嬋嬋語氣慵懶,斜眼撇著元仙兒眼底的不滿,隨後展開笑顏,“要是沒事,那就不要打擾我睡覺。”
這一次,她不再理會元天盛他們,直接上樓。
“逆女!你給我站住!”
元天盛氣的血壓飆升,怒斥道:“你今天怎麼樣都給我一起去上墳祭祖!什麼不宜出門!你哪來的歪道理,我可是特意問過大師,今天可是好日子!”
大師?
元嬋嬋頓住腳步,回頭道:“什麼大師?怕不是遇上什麼半吊子的騙子。”
日子的好壞,有的人算出來的也不一樣,但是,大致都差不多。
若是算出兩種相差很大的日子,必定有一個學藝不精。
元嬋嬋不認為自己學藝不精,那就是對面的人。
一旁的賀蓮把元嬋嬋的神色收入眼中,想到之前幾次發生的事情,一下子變得猶豫不決。
若元嬋嬋說的沒錯,那今日出去豈不是真的會遇上事?
思及此,她不免開口道:“要不,我們明日再去?嬋嬋昨日回來怕是疲憊不已,取得好成績,今日本該好好休息纔是。”
賀蓮不敢直接否決元天盛,便以元嬋嬋來做迂迴的餘地。
誰知這話卻是火上澆油,點燃元天盛怒氣,“今日,你們都給去祭祖!好好的日子,拿到好成績去祭祖,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推三阻四的,想要造反嗎!”
元嬋嬋看著盛怒的元天盛,尤其是見他眉心的氣更濃,心中推算一番,今日若是不跟著去,恐怕這人還真的會折損。
若是她去了,則會抵消。
好歹也是自己血濃於水的父親,能撈一把是一把吧。
“我去。”
話音落下,讓元天盛和賀蓮震驚的看向元嬋嬋。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元嬋嬋下樓梯,走到她們面前,“走不走?不走那我可回去睡覺了。”
這話瞬間把時間變得急促,元天盛當即答應下來:“當然走!”
他們四人帶上昨晚準備好的祭品,上了一輛車,前去祭拜。
去的是那座荒山。
一路開了兩小時才抵達,下車後,元嬋嬋第一眼注意到這座荒山,荒涼的毫無人煙,整個氣場都很不好。
出自直覺,元嬋嬋從口袋拿出一個三角形的符,捏著的指尖微微發燙。
不是什麼好地方,陰氣之盛,幾乎能讓符咒自燃了。
元天盛和賀蓮拿著祭品走在前面,元仙兒和元嬋嬋走在後麵。
元嬋嬋四處觀看,發現此處倒是有點意思。
一條路上山,周圍的山都比這座山高,且怪石嶙峋,樹木稀少,走到半山,到隱隱被幾座山給困住,如囚山。
無流水,且這座山槐樹居多,如此凶地,元天盛是怎麼找出來的。
“咔噠。”
踩在枯枝上,元仙兒微微皺眉,恰逢一陣寒風吹來,冷的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這地方怎麼那麼陰森?一點動物聲音都沒有。”元仙兒看向元天盛,鬱悶道:“爸,這什麼時候到啊?”
“都說幾次了,馬上就到,問那麼多幹什麼。”元天盛呵斥,他也察覺到一點不同的感覺,因此元仙兒開口一問他就更加煩躁了。
元仙兒感覺到他情緒不好,委屈的嘟了嘟嘴,也不敢在多嘴。餘光看著左顧右盼的元嬋嬋,心底浮起一股不滿,腦海裏更是各種思緒一閃而過。
都是因為她,莫名其妙搶了自己的骨笛,害得自己都沒能表演成功。
真該死。
元仙兒的眼神狠了幾分,元嬋嬋,你等著吧!
*
與此同時,秦氏。
總裁辦公室。
助理推開門,眉頭緊蹙看著秦觀崇道:“總裁,之前收購山林裡的住戶不願意離開,經理過去商談,那些人動刀了。”
正在辦公的秦觀崇猛地抬起頭,眸光犀利,“出事了?”
“好在經理帶去的人厲害,只是受了輕傷,但是雙方對峙,經理被攔下了,那些人身份好像不一般,好像舊時期的土匪後代。”
秦觀崇唰的站起,大步越過辦公桌,朝外走:“我現在過去。”
傳言中的閻王爺居然親自上手了。助理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從秦氏到山林,需要一個多小時。秦觀崇趕到的時候,經理正在和對面的十幾個壯漢對峙。
壯漢手中拿著鋤頭和菜刀,怒瞪著秦氏一方。
看到秦觀崇到來,經理眼裏一亮,立即上前去迎接。
“秦總。”
秦觀崇掃了他一眼,確保無事,道:“你先回去,這裏交給我。”
經理猶豫不決,但看著秦觀崇的眼神,嘴邊的話嚥下去,點頭道:“我先回去,跟著我的保鏢都留給你。”
“不用。”秦觀崇看著那些山民,心神卻放在四周。
經理不敢說太多,轉身要走,那些山民不樂意,直言道:“不能走!傷了我們的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走,當這裏是什麼!”
秦觀崇直視開口之人,因眼神威壓,那躁動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
“現在這裏已經是我的地盤了。”他語氣淡淡的,可強大的氣場壓得人幾乎抬不起頭來。
為首之人和身邊人交換眼神,眼底劃過一絲異樣,看著秦觀崇道:“放屁,老子祖輩都是在這裏過活!你算什麼東西。”
秦觀崇並不理會:“想要什麼,直說。趁現在我還好說話,你們提便是。”
“呵呵,錢,能給嗎?”
“要多少。”
“我們沒辦法做主,族長在祠堂等你,你要是談,那就跟我們走,要是不談……”那男人幽幽看著他,倒是顯得有些陰森。
秦觀崇勾唇道:“行。”
男人們在前面帶路,秦觀崇跟在身後,走了一段,路越來越窄,前面的人開始減少。
忽然,一陣輕煙飄來,肉眼可見度瞬間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