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幫元家一把
管家不屑的看了父女二人一眼,這才邁著方步向別墅內走去。
“什麼東西,狗仗人勢的玩意。”元仙兒被如此苛待,忍不住氣憤地罵道。
元天盛此時也是十分不滿,但並未表露出來。
救元氏集團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他都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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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小姐。”管家輕輕的扣響元嬋嬋的房門。
房內的少女聽到門口的聲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迷迷糊糊的起身。
開啟房門,見是管家,便問道:“這麼早叫我,有什麼事情麼?”
“元氏父女在外面求見。”管家恭敬的說道,貼心的並沒有說是元嬋嬋的父親和妹妹。
元嬋嬋有些疑惑,他們這麼早來找她幹什麼?
她點了點頭對管家說道:“讓他們在樓下等我吧,我換身衣服下去。”
管家領命向樓下走去。
元嬋嬋一邊思索著,一邊換衣服。
近些日子,她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但是並不知道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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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天盛與元仙兒跟在管家身後,來到了秦家別墅內。
元仙兒看著這比元家別墅不知大了多少倍的房子,心生妒忌。
憑什麼元嬋嬋可以住在這樣的房子裡,被秦觀崇如此保護?!
她恨的咬牙切齒。
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幅單純的樣子。
二人在樓下等了許久,這纔看元嬋嬋從樓上走了下來。
少女身著一身黑白相間的簡約休閒套裝,許是剛剛睡醒,頭髮簡單的紮成了一個高馬尾,隨著她下樓的腳步,搖曳生姿。
走近了些,可以看到少女姣好的容顏,還有那雙神采奕奕的杏仁眼,顯得十足的有靈氣。
元仙兒望著少女,不由得更加憤恨。
憑什麼,所有的好都給她!老天真是不公平!
她完全忘了自己養尊處優的借用元嬋嬋的身份,才當了二十幾年的大小姐。
元嬋嬋也不與她們多廢話,眸色冷冷地掃過二人,隨後淡淡地開口:“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她知道,他們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元天盛聞言面色一僵,有些尷尬地開口,語氣中透露著滿滿的關心,“嬋嬋,你在秦家過的怎麼樣?還好麼?”
“我過的很好,不勞元先生費心。元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我的時間很緊,沒空陪你扯閒話。”
“你怎麼能跟父親這樣說話呢?”元仙兒狀似不平的說道。
元天盛頓了頓,也不再繞彎子。
他知道再拖下去,只會讓元家陷入危難。
“秦氏集團如今爲了你,報復元家,元家眼看就要破產了,還望你念在自己也是元家的一份子對秦少爺好言相勸,讓他停手吧。”
他諂媚一笑,臉上堆起厚厚的褶子。
“秦家報復元家?爲了她?這都什麼跟什麼?”元嬋嬋一臉的疑惑,她並沒有聽懂他在說些什麼。
反倒是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元仙兒身上,有幾分思慮。
元仙兒怕元天盛將事情說暴露,連忙搶先說道:“姐姐,你就別裝傻了!還不是因為在F國那件事,秦少爺記恨上了元家,要給你報仇出氣呢!”
元嬋嬋這纔有些明白,是秦觀崇在幫她報仇呢。
她純真無邪的臉龐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父親,你看,她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元家都快破產了,你知不知道!”
“那又與我有何關係?”元嬋嬋眸色一稟,多了幾分寒意,“元先生怕是忘了,我早已與元家斷絕關係了,元家怎樣,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元天盛聞言面色一僵,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終究還是將這個拿出來當擋箭牌了。
那他該如何化解呢?
神色尷尬的元天盛頓了頓,解釋道:“嬋嬋,父親那日也是氣急了,口不擇言罷了。哪有子女不挨父親的訓的,你還當真不成?”
氣急瞎說的麼?
元嬋嬋暗暗發笑。
但是她出氣歸出氣,卻是真的不能不管元家。
一個家的氣運緊密相連,若是元家的氣運散了,她必然也是要受牽連的。
元嬋嬋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父親這樣說那我也不好推辭,只是——”
“只是什麼?”元天盛連忙發問。
元嬋嬋故作玄虛地搖了搖頭:“你們是不會願意去做的,還是算了吧。”
元天盛見她閉口不言,心急如焚,“到底要我們做什麼?嬋嬋你快說吧……如今元家危在旦夕,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是願意的!”
元天盛一邊說著一邊給元仙兒遞了個眼神。
元仙兒在他的威懾下,極不情願地也點了點頭。
“此話當真?”少女眸色沉著,十分嚴肅地看向元天盛。
而對方的臉抽了抽,隨後用力地點下了頭。
既然得到了他的首肯,那就好辦了。
她嘆了口氣道:“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們一次。但是你們每月的初一、十五、逢年過節都要去道觀敬獻香火。”
“要的要的!”
元天盛心中掛念著元氏集團的安危,自是無有不從。
“你們要在此發誓,如果不這樣做,是會遭天譴的。”
他見元嬋嬋說的如此玄乎,心中鄙夷的很。
可是如今有求於她,也不得不低頭。
他抬起右手的三根手指,用眼神示意元仙兒跟著他做。
元仙兒更是不信元嬋嬋裝神弄鬼的那一套,只是她如今不敢再忤逆父親,否則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所以她也學著元天盛的動作,伸出右手。
“我發誓,我會每月初一、十五,逢年過節去道觀敬獻香火,如若違背,願受上天責罰。”
元天盛念一句,元仙兒跟著讀一句。
元嬋嬋見狀,這才滿意地點頭:“你們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安排。”
元天盛還欲要說些什麼,就見少女已別過頭不再看他們,只好作罷,起身向外走去。
秦觀崇早就聽到樓下的動靜,見是元家人正與元嬋嬋交流,便沒有現身。
他步履款款的向樓下走去。
元嬋嬋聽到動靜抬起頭向樓梯的方向看去,四目相對,一時似乎在兩人之間流淌過什麼一般。
她立刻不自然地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