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雙身惡鬼
洪震對玄門術法有所瞭解,面前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邪祟鬼怪所變,當下臉色微變,連忙去拿懷裏的符紙。
這一掏,才發現符紙上的符紋已經褪去。
思及剛纔的片刻失神,意識到符紙已經發揮了它的一次性功效,瞬間想哭!
他怎麼當初就沒多買幾張呢?
“沈大師,對,沈大師……”
他連忙去打電話。
“女人”先前沒有蠱惑住趙嬡媛,就已經心生疑惑,這會兒蠱惑洪震又失敗,立刻怒了。
“你們別不識好歹!”
它聲音雙重,忽而是個肌肉男,忽而又是那個吳儂軟語的女子,隨著話音落下,就已經飄到了洪震和趙嬡媛的身前。
趙嬡媛嚇得臉都白了,轉身就拿了被洪震供起來的桃木劍,一把丟過去。
桃木劍碰到它的身體時,它的身體變得透明,隨後洪震和趙嬡媛就這樣看著桃木劍穿過了惡鬼的身體,落到了地上。
趙嬡媛瞪大了眼睛:“?”老洪不是說它能驅邪克鬼嗎?
洪震:“!”TNND老子又被騙了!
趙嬡媛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想什麼呢,快跑啊!”
洪震已經翻出了沈橋的聯繫方式,“我打電話給沈大師!”
“這會兒打也來不及了。”
剛說完,惡鬼傾身上前,伸手將洪震舉了起來。
“老洪!”
趙嬡媛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伴隨著她的驚呼,沈橋突然憑空出現。
“沈、沈大師?”洪震瞪大眼睛,口齒不清地呼喚著沈橋,眼裏看見了希望。
沈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緩緩伸手握住了邪祟舉著他的胳膊,隨著輕輕用力,惡鬼的胳膊就……斷了。
沈橋:“?”
這就有點突然!
惡鬼的胳膊這麼不經摺的嗎?
她的本意是想讓它吃痛放了洪震而已,哪想它這麼脆弱?
沈橋連忙嫌棄地將手上的胳膊丟了出去。
惡鬼手臂被砍,當即就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雙重音怒吼,現出了原型。
沈橋望過去,神色微變,萬沒想到竟是個雙身惡鬼。
這倒是少見!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就通通拿命……”
才說了一半,惡鬼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緊接著,它的頭頂出現了一張金光閃閃的符,延伸出了一道道的鎖鏈形成了囚籠將它困在其中。
它大怒,伸手想要破開牢籠,可是在碰到鎖鏈形成的結界時,身上竟是冒氣了黑煙,嚇得它立刻縮了回去,開始不消停地囔囔起來。
鬼話聽著本來就煩,更不必說這種雙重音,沈橋連忙打了一張符過去,瞬間惡鬼的聲音就沒了。
惡鬼一愣,又咆哮了兩聲,發現自己完全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眼神凌遲沈橋。
可惜眼神終究不能殺人。
沈橋轉過身對洪夫人笑著說:“麻煩夫人開個門,我朋友還在外面。”
驚呆了洪夫人這纔回過神來,應著聲連忙去開門。
此時的洪震,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看著沈橋猶如看著神仙一般。
“沈大師你也太神了,電話還沒打通,你就知道我找你。”
沈橋笑了笑:“正好路過,來看看你。”
洪震一愣:“……”怎麼有點不太信!
但是沈橋能及時趕到真的是太好了,不然說不得他此時已經沒命了,這會兒感激涕零地雙手都不知往哪放。
陸庭知進來時,正巧就看到這奇奇怪怪又帶著點搞笑的一幕,隨後,他快速走了兩步,到沈橋邊上小聲問:“怎麼,他給不了錢?”
“錢?”沈橋一驚,倒是沒往這方面想,連忙擺出立場,“我不打折的!”
洪震雙眼一瞪:“打折?”
他是缺錢的人嗎?
跟他談折扣那簡直就是侮辱人!
於是,他神色一正,“沈大師,我決不允許你再這樣侮辱你自己!你的能力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
洪震的話令沈橋一愣。
什麼情況?
真要賴賬?
洪震的面相不是這樣的人啊!
而且還沒人能從她手裏賴賬!
這麼想著,沈橋就已經掏出了手機,不過還沒開始操作,就又聽到了洪震的慷慨陳詞。
“沈大師,在你的神力面前,金錢就是那糞土,用金錢來衡量你的神力不光是對你的侮辱,也是對我的侮辱!”他邊說邊轉賬,“怎麼說,也得兩千萬!”
這纔對得起他洪震的身價!
看到手機上跳出來的金額,沈橋鬆了一口氣,她和洪震的緣分,還沒斷!
她說:“洪先生,以後這種事,咱可以直接談錢,不必陳詞。”
洪震連忙笑著應是:“都聽沈大師的。”
旋即,又膽戰心驚地看向了惡鬼,“沈大師,那這、這玩意……”
陸庭知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一邊,只不過,他只見到一道金色的牢籠,籠內空無一物。
他的神色微微一變。
雖然沒問,但感受著周圍極低的溫度,或多或少也猜到了一些。
沈橋看向洪震:“你是有問題想要問它嗎?”
洪震連忙點頭:“我就想問問,它怎麼纏上我的?”
他素來通道,身上法器一堆,怎麼會被鬼纏身呢?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聞言,沈橋看向惡鬼,抬手就打了個響指,隨後陸庭知就隱約聽到了怒吼聲。
“不準叫!”
沈橋耳朵都快被震聾了,直接一道五雷符祭出,惡鬼感受到了五雷符的恐怖,麵露驚懼,終於安靜了下來。
“說吧,為什麼要纏上洪先生和他的家人?”
惡鬼的兩個腦袋傲嬌的一個冷哼,發出了極其不舒服的雙重音,顯然不想回話,沈橋所幸直接引出了五雷符中的一道小雷,砸在了惡鬼的女身身上。
“啊——”
惡鬼的慘叫尖銳且難聽,沈橋打出了一個絕音符等她不叫了才解開。
“還不說的話,我不介意慢慢引小雷的。”
說話的時候,沈橋又已經引出一道小雷,準備狠狠地砸下。
男身見著自己的另一個身體痛不欲生,瞬間妥協:“不是我們要纏著洪先生,是洪先生自己帶我們進家的,我們本來有吃有喝,可到了這裏啥也沒的吃,這纔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