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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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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唇槍舌戰,氣得吐血

    “哦,不,已經毀了。”

    “現如今大周分崩離析,你們居然還有臉在這說自己是誰誰誰,官位再高又如何?你們的一顆心臟,已經被蛀蟲腐蝕的一乾二淨,還有你們的腦子,那已經稱不上是一個腦子了,是注水的漿糊吧!”

    聽著下面林寧唇槍舌戰的跟那些大臣們對抗,不禁有些傻眼,按理來說,今日不該是林寧處於下風纔是嗎?怎麼局面反而扭轉過來了?

    “好一個黃毛小兒,竟然如此詆譭老夫以及諸位朝臣?”

    “本官這可不是在詆譭你們,而是實話實說。”

    “你捫心自問,戶部在你的管理之下,貪了多少銀錢?你們偷稅漏稅,剋扣官餉,私相授受,以及朝廷撥給百姓們賑災的款項你們都敢貪汙,若說起貪贓枉法,藐視皇恩,誰能比的上您呢?鄭濤徽大人。”

    “還有啊,您可別成天揣著一張醜惡的嘴臉自詡正義之輩了,不是彈劾這個就是彈劾那個,本官看最該彈的就是你的腦袋,像你這種人,就該拖出去五馬分屍,丟棄亂葬崗,還能留著你在這吃朝廷俸祿,你就感謝你八輩祖宗墳上冒青煙吧。”

    “本官要是你啊,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別成天在這丟人現眼,就你這種人,本官起初沒找你茬已經是很給你臉了,既然你如此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本官對你不客氣了。”

    聽著林寧嘴裏的抨擊之詞跟流水似的往外噴,頓時就傻眼了。

    反觀鄭濤徽,一張老臉憋的通紅,連半句反駁的話也說出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而就在這時,鄭濤徽的脖子猛地青筋暴起,一口鮮血直接就噴了出來。

    見狀,眾臣譁然。

    鄭濤徽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林寧的鼻子,剛要開口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林寧嘖嘖了兩聲後,鄭濤徽就被他的屬下攙回去了。

    林寧就冷眼看著,此時又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臣跳了出來,“好你個林寧,竟然如此放肆!”

    說話的大臣面相儒雅,舉手投足之間文氣涌動,一看就是個文官。

    林寧淡淡道:“你誰啊?”

    “禮部侍郎嚴從文。”

    “喲,你家頭頭呢?讓你這個侍郎頂出來做甚?”

    “尚書告假,如今禮部有本官全權做主,林大人,你我同爲文官,講的是一個文字禮字,但你卻口出狂言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林寧擺了下手,不屑道:“本官可沒法跟你們這種滿嘴禮儀道德的文官相較,但是你既然說本官不講禮,那行,本官今日就跟你講這個禮字。”

    “當日六國逼宮,攛掇羽化門真人賀元,妄圖另立李晉為第七國國主,不知那時候賀侍郎可在場?”

    聞言,嚴從文突然之間便感受到了林寧話語裡的針鋒相對,他一時之間有些愣住,這時林寧又接著逼問,“本官在問你,是與不是,賀大人不會連自己在不在場,都不清楚吧。”

    嚴從文道:“是,本官是在,但那又如何?”

    “是嗎?”林寧冷笑,“本官還以為你要矢口否認呢?既然如此的話,本官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本官對禮儀一事不是很懂,就想問問賀大人,這覲見陛下時,帶兵刃上殿,該當何罪?”

    嚴從文不用想,就知道林寧指的是哪一方面了,他語氣有些發虛,顯然沒有十足的底氣,“諸王覲見,佩戴兵刃,是常規。”

    “好一個諸王覲見,那祖宗法制可有記載,異性諸侯能封王?”

    林寧字字逼近,嚴從文節節敗退。

    他一個禮部侍郎,對這些東西最為熟悉,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我……”

    “說不出話來了?”

    林寧就這麼看著他,心中冷笑。

    此時姜明月聽到這話,也是下意識的捏緊了扶手,林寧這番話的意思,不就是說諸侯稱王,乃是叛國賊嗎?

    嚴從文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立馬又神氣了起來,“你這麼問本官有何用?這封王封爵的,不是陛下的意思?本官一個小小的侍郎,能左右的了嗎?”

    聽到這話,姜明月突然覺得身體裡的氣血一陣翻涌,如今天下這個局面,她不封王能行嗎?她如果不封王,就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也就更加保護不了大周了。

    沒想到這麼情非得已的事情,卻被這等無恥小人當作回懟林寧的藉口!

    “好一個推卸責任,就憑你,還是禮部的侍郎?怕不是禮部的笑話吧!”

    “既然是非對錯都壓在陛下身上,那本官且在問你,當日賀元出現之時,竟敢堂而皇之的站在陛下身側,還不行禮問安,這也是陛下允許的?”

    聞言,嚴從文大驚,“那可是羽化門的真人,豈能與我等凡人相提並論?”

    “屁!你可別拿你的那套標準來掩飾自己的欺軟怕硬了,如果當日坐在那龍椅之上的不是陛下,而是聖祖皇帝,賀元那起子小人,還敢如此猖獗嗎?”

    一連數句話帥下去,嚴從文直接就沒有了反駁的能力,這一下,整個大殿之上,除了林寧的聲音外,竟再沒有任何一絲聲音。

    “刑部呢?怎麼,不敢出聲了,想當個縮頭烏龜?剛纔不還彈劾本官彈劾的挺歡嗎?”

    林寧這下也不等著他們來找茬了,自己主動出擊纔是王道。

    刑部尚書乍一被點到名字,雖說不想跟林寧正面對抗,但是爲了自己的面子,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找本官何事?”

    “何事?那事可就多了,你一個掌管司/法與刑獄大臣,理應是最公正廉明的存在,可你卻知法犯法官官相護欺軟怕硬,你可知罪?”

    刑部尚書冷哼道:“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能定本官的罪了嗎?證據呢?如果沒有證據,就憑你紅口白牙的一頓亂說,又有誰會相信嗎?”

    “要證據?早說啊。”林寧一邊笑著,一邊朝著彭文章的方向伸出了手,彭文章見狀愣了愣,後知後覺才恍然大悟將東西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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