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墨家家族會議
今天各大新聞公司的記者們都十分的興奮,因為墨珏居然要召開記者發佈會了,而且同時出席的還有時家的大小姐,以及墨家已經退居幕後的墨家家主。
而召開新聞發佈會的地點,正是整個京都墨家旗下最大的一間酒店裏。
召開新聞發佈會,前兩天晚上的墨家老宅,這次人員到的很齊,基本上那些旁系支系的都來了。
有不少都是當初墨珏穩定墨家局勢時候羞辱過的叔伯姑嬸,總之零零散散的什麼表叔表姑都來了,這一次也是來的最齊的一次墨家家族會議。
墨珏竟然要恢復他真實的身份,自然就不能夠繼續留在墨家了,也是時候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墨家的人了。
最近這幾個月總是會有一些心思不定的人,幾次三番的想要從墨家家主這裏,打聽到關於墨珏的訊息。
他們沒想到當初這個力挽狂瀾,給他們造成了那麼多麻煩的小子,居然是傳說中景南集團幕後董事長。
這讓他們不由得開始擔憂起,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會不會讓墨珏的心中,對他們留有任何的不滿。
“大……大哥呀,這一次把我們這些人都叫過來,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上一次私下裏問大哥的事情,大哥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覆呢,墨珏那小子真的是假的嗎?
他真的是景南集團的幕後董事長嗎?這件事情,大哥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們這些兄弟們商量過?”
此時開口說話的正是和墨家家主同輩排行老二的墨煉,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當初公司之所以在風雨飄搖,還有真正墨珏的死跟他都脫不了關係,奈何當年他做的實在是太淨了。
就算墨珏後來調查出了這件事情跟他有關,可是還是不能替真正的墨珏討回公道。
以至於這麼多年了,這個蠢貨還是不停的在墨家家主的面前蹦噠。
即使墨家家主心中也清楚,當年的那些事情就是他做的,畢竟當時真正的墨珏,除了對自己的這個父親稍微親近一點之外,最親近的可不就是這個二叔了嗎?
只是沒想到,這個二叔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二弟何須如此急躁,等他來了,事情的真相不就能夠揭曉了嗎?二弟這些年沒少關心公司的事情呀,可真是勤勉!”
“呵呵,我這不是想替大哥你分憂嗎?再說了墨珏那個小子畢竟年紀尚輕,若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不就給我們墨家丟人了嗎?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不是我們墨家的人,這件事情,二哥是不是要給我們這些兄弟一個解釋呢?”
“讓一個和墨家毫無關係的小子,執掌了墨家集團這麼多年,多少也有點兒違背咱們的家規了吧!
雖然大哥是正統的家族產業繼承人,但是墨珏那個小子,哦,不對,應該是叫霍辰,他可不是墨家家族產業的正統繼承人吧!”
墨家家主聽到這話之後,真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這個蠢貨,看來當初給他的教訓還不足夠!
雖然當年的事情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指向是他,但是墨珏依舊鐵血手腕的,將這個男人在墨家集團所有的事物全部都停止了,甚至事後全部都收回了!
這些親戚叔伯們,頂多是佔了一點點的股份而已,每年都拿著墨家集團給他們的分紅。
只要他們不會惹出任何的事情,他們就能夠每年享有這些錢。
只是分紅再多,也比不上實權在握,那麼的令人身心愉悅。
這個蠢貨以為墨珏恢復了他自己的身份之後,他就能有機會沾染墨家的公司事宜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關於公司的事情,墨珏和墨家家主早就已經商量好了。
之所以把他們這些旁系的叔伯們全部都叫過來,為的也是讓他們能夠死心。
知道就算墨珏恢復了自己的身份,也絕對不會放任墨家不管,geng不會讓這些廢物,隨意的毀了自己好不容易纔挽救回來的局面。
“看來各位叔伯這一次來的挺早的,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聽我的真實身份嗎?還真是關心我呢!”
就在墨煉還想說話的時候,沒想到,卻聽到樓上忽然傳來了墨珏的嗤笑聲。
幾乎是立刻,墨煉立刻想起來了,當初被墨珏敲打的那些時候,心中的恐懼一下子蜂擁而起!
甚至都忘了反駁,墨珏現在已經不應該是墨家的人了,立刻換上了一副恬不知恥的笑臉,跟墨珏打招呼。
“這不是小珏嗎?說這話就太見外了,這些叔叔伯伯的哪一個不關心你……”
墨煉說完這話之後立刻做了下來,也不敢再多開口了,雖然心中已經知道墨珏不是真正的墨珏了,但是他對於墨珏的畏懼還是從骨子裏的。
墨家家主看到自己的這個不安分的二弟,這麼乖的就坐了下來,也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墨煉雖然聽到了,但是卻不敢當著墨珏的麵發作。
墨珏優雅的走下了樓梯,這時候坐在墨家大廳的這些支系,還有其他的叔伯纔看到了,墨珏的背後還有一個人。
女子嬌豔明媚,長相動人,穿著一身合適的旗袍,geng顯得風韻十足,優雅動人。
墨家的一些小輩,眼神都看呆了,下一秒卻看到,墨家最恐怖的人正在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們。
這些墨家的小輩們立刻乖乖的安靜了下來,雖然墨珏比他們的輩分只高了一輩,可是墨珏的威嚴卻是整個墨家,除了墨家家主之外最厲害的人。
“小珏呀,不是我們這些做叔叔伯伯的指責,你實在是你做的太過分了,這可是我們墨家的家族會議,你怎麼能夠帶外人來呢?
這女子若是來路不明,萬一要是偷聽到了我墨家的機密,豈不是會對我們墨家的產業,造成巨大的損失嗎?”
開口說這話的,是不知道旁了多少支系的一個該喊表叔的男人。
這個男人自從看到時歡的那一刻,眼睛就像粘在上面了一樣,挪不開了,可還要故意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