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得罪不起
“現在我把我的絕招也教給你了,你不肯跟我走的話,那麼你就在這個地方好好保護好自己。”
方言說完這句話之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灰塵。
方言看上去就像是一塵不染的仙人一樣。
可是對於這個仙人來講,大抵現在這世上所有的凡塵,早就已經沒有他任何掛念的東西。
“是,前輩,你一路順風,在江湖中,我希望你能夠找到自己最終所需要的東西。”
林傲是一個從現代穿越過去的人,自己的心裏面肯定還是有著現代的思想的。
修仙界中的兒女們都懷揣傲氣,當年的那場血戰足以挫敗一個人的少年志氣。
可是他終究還是希望面前的這個男人能夠多一點自己的生活。
如果一輩子困在自己母親的影子裡面的話,那終其一生也都會抑鬱悲痛。
林傲輕輕的嘆了口氣。
方言聽了林傲說這些話,並沒說話。
方言手中的劍是林傲的青雲劍。
腳尖一提,塵土飛揚,青雲劍順著落葉掉落的方向又飛回了林傲的手中。
“哈哈哈,你這個小夥子居然還想著來勸解我這個老頭子,放心吧,我過的肯定比你過的好,你還是先擔心好你自己吧。”
方言說這句話之後,揹負著手,一個瀟灑的轉身,就消失在了天邊。
“我要去其他地方遊歷了,而且現在我還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需要去尋找,就不能在這個地方陪你了,既然你不願意跟我走,那麼就好好保護好自己,這是對你父母的最後的安慰。”
蒼穹之上,餘音繞樑,低沉的聲音擊中著林傲的心。
林傲看著就這樣憑空消失的那道身影,而且還有他留下來的殘影的時候,心裏面也是感覺多了一份安心和依靠感。
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在這個世界裏麵能夠依靠的就只有琉璃宗。
可是琉璃宗如今的繁華終歸是自己創造出來的。
如果說那些弟子不在了,琉璃宗又僅僅只是一個空殼而已。
自己生下來便父母雙亡,終其一生,這天地間,又有我的容身之所嗎?
林傲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可林傲也知道他也在期盼,期盼不知道這個答案,期盼蜉蝣撼大樹的歸宿,驚天動地,安詳離去。
林傲望著剛剛飄過去的那個身影,心裏面卻突然感覺多了一份安心。
“看來我也不算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孤兒吧,還是有一個擔心我的人的,雖然說他只教了我一招。”
林傲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就好像是感覺到剛剛說的這些話,有些許的矯情。
“話說剛剛那張確實是奧妙無比,雖然說看上去十分的普通,但是好像這種招數就是爲了凝聚自己的玄力,讓自己的玄力變得更加的有殺傷力和穿透力。”
林傲這樣想的,瞬間這將自己的青冥劍抽了出來,然後開始在這個地方進行的舞動了自己的劍。
林傲依葫蘆畫瓢的,直接模仿起了剛剛方言的動作以及各種細節,在相同的地方驅使著那些落葉。
落葉大底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會第二次被人這樣用,所以現在此刻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林傲看著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那些落葉,心裏面不僅充滿了一些挫敗感,但是也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的影響
畢竟修仙界中,沒有人做一件事情就立馬成功了。
當然如果說煉丹的話,他肯定是可以。
不過像這麼厲害的招式,也總歸不可能是一下子就能練成。
“看來這套劍法,確實是難學,就算是我現在已經試想了無數遍,心裏面還是隻有一些感悟。
果不其然是能夠排上前十名的劍法呀!”
“快哉!快哉!再來!”
林傲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在旁邊喝了一口水。
水還是用之前的那個酒葫蘆裝起來。
酒葫蘆雖然說是那個楚天霸的東西,但是楚天霸現在已經死了,只要是楚天霸死了,那麼他的信物就可以留在自己的手上。
仰天大笑,酒葫蘆中的水就像酒一樣,被折射的波光粼粼,香醇濃厚。
半晌之後,林傲終於停了下來,踩在腳底下的那些泥土竟然有些鬆軟了,彷彿剛剛下過雨一樣。
林傲很快就開啟了自己的系統,因為他剛剛在系統裡面發現了系統的另外一個功能。
系統有一個回爐重造的功能。
只要是他自己手上有任何的武器,甚至是廢鐵,都可以將這些東西丟進去,然後在由系統轉化為有相等價值,或者說比這個價值更高的東西。
“看來現在這些身上的破爛也是可以直接拿去賣了,不過這酒葫蘆嗎?它看上去還挺有意思的,要不然就留在自己的手上吧,到時候說不定也會派上用場呢。”
當時林傲其實更想要的是那個老者身上的那邊武器。
可是那個直接隨著他一起消失在這個虛空當中了。
林傲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有些紋路,但是卻有些許裂痕的酒葫蘆,心裏面感覺到了,有些可惜。
林傲說完這些之後,就開始往整個琉璃宗裡面的藏劍閣走去。
藏經閣裡面的劍並不是多少,而且每一把都都是凡品,並沒有實在是太上的,上臺麵的。
“看來這些東西說不定能夠直接將他們轉換成一個更高品質的東西呢,反正也是睡獅的態度,不如就直接全部都拿去賣了吧,到時候再轉手賣出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買一批更好的劍。”
林傲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開始通用自己的玄力,然後直接手一揮,即將所有的件全部都攬進了自己的系統空間當中。
“見如此,那就讓你好好消化一下吧,畢竟你也是跟我那麼久,現在也算是第一次讓你真正嘗試到這些東西的滋味。”
雖然說林傲知道系統是根本就不會有任何胃口的,也是不會吃任何東西的。
但他還是這樣說了,說白了,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一個人在這個地方,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孤獨…
“說起來當年追殺我父親他們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到現在方言也沒有說,難道那些人實在是得罪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