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告狀
孟宏此時跟林傲比試失敗,那是他從來沒有想象過的場景,而且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狼狽而逃。
雖然林傲並沒有把他殺掉,但是他此刻依然懷恨在心,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他。
兩個人的實力相當,憑什麼他能夠贏得這場戰爭,而自己卻這麼丟人?
當時他還已經諷刺到了林傲的臉上,當初有多狂妄至極,現在就有多麼灰心喪氣。
孟宏回去之後根本就難以接受此事,氣急敗壞的摔掉了屋內的所有東西,此刻,一片狼藉。
他的腦海中已經呈現出當時二人鬥爭的場景,明明只差最後的奮力一搏,怎麼可能他會贏?
孟宏閉上眼睛,緊緊皺著眉頭,思索著當時的每一場過招,根本就想不通。
他可是虛丹二重!而且實力明明在林傲之上!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錯誤。
“一定是那林傲耍陰招!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輸?”
一想到此,孟宏狠狠地握緊拳頭,捶在了桌子上,一想到他夾著尾巴逃回來那個場景,就恨不得到林傲面前把他千刀萬剮了!
不行,我得趕緊找個辦法找回顏面。
畢竟他可是流雲聖地的聖子,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笑掉大牙?
我怎麼可能會給別人這個機會?
要知道,他流雲聖地的聖子在別人眼中,那可是高高在上,實力頂尖,誰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那個林傲算是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琉璃宗的小破新宗主!怎麼能夠跟他流雲聖地的聖子比?
哼!
孟宏根本就吞不下這口氣,他虛丹二重在同齡人中,根本就沒有對手,而這一次,他一定要讓那林傲臣服於他面前。
林傲根本就沒有把孟宏的挑釁放在眼中,那隻不過是一個狂妄小人罷了,竟然還敢到他面前狂妄叫囂。
而且現如今他是琉璃宗的宗主,自然是要把琉璃宗保護好,雖然現在的琉璃宗已經破落了,但是他有信心能夠把往日的琉璃宗重新帶回輝煌時期。
所以對於孟宏的叫囂,也只不過是痴人一笑,並未放在心中,已經去忙著琉璃宗的新事情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給孟宏的一番教訓,已經被他懷恨在心,甚至是在後來還與他處處作對。
孟宏此時一想到林傲把他打在地上,窘迫的模樣,整個人都顫抖不已,他根本就不能再等下去了,因為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失敗時候的樣子。
驕傲如他,怎麼能允許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傳出去,豈不就是被人笑掉大牙?
而且當時是自己沒有做好準備,林傲率先進攻,所以才讓它失敗,這就是他的陰謀。
更何況,兩人是同一境界,為什麼它的力量就比自己高出那麼多?
孟宏怎麼可能會承認林傲比他強?只不過就是認為他一定是在服用丹藥。
此刻,他難以解心仇之恨,回到流雲聖地之後,直接就找到了聖主。
“什麼事情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聖主一抬頭,便看到兒子狼狽不堪的模樣早就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微風,疑惑不已。
作為流雲聖地的聖子,他向來是注重外在形象,今天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聖主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與那琉璃宗的宗主對決一戰,甚至是還輸得一塌糊塗。
孟宏氣急敗壞地坐到聖主一旁,拿起桌上的水果往嘴裏塞。
“到底誰欺負你了?為父現在就替你去報仇!”
聖主護子心切,似乎是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兒子與別人打了一架,而且還輸了。
但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計較輸與贏的問題,而是他兒子此刻的形象問題。
“你聽說琉璃宗新上任宗主的事情沒有?”
聖主一愣,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提起來這件事情,“我倒是聽說過,只不過並未放在心上,難不成是你們二人發生了衝突?”
這好端端的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招惹新上任宗主呢?
雖然他們兩方勢不兩立,但是一般家族的事情,他向來是自己親自出手,不會讓兒子沾惹。
“哼!我聽聞那新上任的宗主與我境界一樣,所以特意去較個高低!”
“然後呢?”
聖主心裏咯噔一下子,看着兒子此時狼狽的模樣,已經心裏猜到了幾分。
“如果不是他耍了陰謀,那麼勝利的就是我!真是氣死我了!”
“父親,您是不知道當初我們已經共同商定好出手時間,但是他特意用了計謀把我的技能套出來,隨手快速的攻擊我!這讓我始料不及!”
男兒此刻眼神中冒著火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種屈辱的時刻,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尤其是對面,還是不屑於顧的林傲。
“什麼?”
聖主拍案起身,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遭受這般屈辱,甚至是沒有想到新上任的琉璃宗宗主竟然叫囂到這種地步,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而且不僅如此,他還叫出了他們琉璃宗的長老們共同與我對抗,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他們那麼多人的對手呢?最後的時候,如果不是我反應快的話,他簡直就是要置我於死地了!”
孟宏此刻已經顛倒黑白,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扔到了林傲的身上,甚至是誹謗他想要殺了自己。
“父皇,您可得幫幫我,這口惡氣也得是您幫我出了纔有用!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你兒子豈不就是被人貽笑大方了?”
孟宏把當時的過錯全都說完之後,一回頭正好看到了旁邊沉思的父親,眼睛轉了轉,趕緊的撲跪到他面前,搖著父親的腿撒嬌的說道。
現在他已經想不出來更好的復仇方法了,唯有一種可能只能是自己的父親幫著他去解決這個問題。
雖然這件事情涉及到兩個家族的事情,但是他必須要出了這口惡氣!
“父親,您兒子都已經被欺負成這樣了,您還在猶豫什麼?”
孟宏見父親還沒有說話,心裏沒底,十分生氣地把他推開,坐在座位上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