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潛入幷州
“將軍,幷州已經淪陷,我們貿然攻城只會徒然增加損失。”
城牆上面地將士已經變了人,幷州內部地將士非常有可能已經所剩無幾。
即便有人在負隅頑抗,相信他們都是強弩之末,隨時都會被擊殺。
“你有何看法?本將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何見解。”
秦月雙手抱拳:“回稟將軍,末將認為,不予理會幷州,繼續操練我們的將士。”
拿下幷州一定會增加不少麻煩,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增強他們自身地力量。
微微搖了搖頭:“王允乃是貂蟬義父,本將沒有理由看著他們死在眼前。”
否定了秦月,劉淵帶著他回到了佇列。
幷州全部都是他們的將士,劉淵帶著王晨肯定行不通,唯有留下一人看守。
“花戎,本將需要帶著秦將軍混入城池,這裏就交給你了。”
聽聞將士們全部交給他,趕忙跟了上來:“將軍,為何不帶我一同入城?”
他已經從幽州背叛到劉淵麾下,時刻都在懷疑劉淵會不會不重用他們。
需要一場大戰當做投名狀,給他們正名。
劉淵輕笑了起來:“你們放心,本將對你們沒有戒備之心,只是正面戰場不適合你們。”
一旦被近身,他們沒有把握能救援花戎。
每個人都需要安排在最適合他們的地方,就好像花戎身邊地弓箭手就必須要留在外面。
身上地鎧甲脫下,放在了旁邊。
兩個人穿著普通村民地裝備,手中還拿著一把鐮刀。
城牆被破,不少工匠正在修補城牆,恰好是他們最好的時機。
貼在城牆上,指了指上面,腰間地飛爪拿了下來。
揮舞了幾圈,拋擲在城牆上掛好,用力拉扯了幾下,確定不會從上面摔下來。
本來劉淵想要先上去,卻被秦月搶了先。
爲了避免被一鍋端,他們只能一個一個上,兩個人同時掛在上面容易被發現。
很快,秦月抖動了一番飛爪,繩索在下面搖擺。
劉淵伸手接過,踩在城牆上,慢慢往上面走,想要儘快離開。
沒走多久時間,劉淵就拉著繩索來到了城牆。
或許是因為城牆還沒有修補到位,弓箭手幾乎沒有發現他們的。
看了一眼城池下方,有不少人在修補磚牆。
飛爪丟在城下,兩人便混在了隊伍裡面。
手中本來就有工具,沒有人發現隊伍裡面多了兩個人。
“右邊有三名將士,左邊有著兩名弓弩手,他們應該就是袁紹身邊地將士。”
“稍安勿躁,找機會離開。”
他們兩個人一直在觀察兩旁,馬上就引起前面幾個人地不滿,冷笑了一聲。
“你們就別想逃了,前天有兩個人逃走,連腿都被打斷了,就剩下了一些皮肉掛著,太慘了。”
袁紹地將士抓住逃跑地百姓,自然就是最惡毒的攻擊。
殺一儆百便是他們的辦法,讓在場其他人不敢逃走。
就在他們商談間,身後有著兩個人走了過來:“你們在談什麼?快點修補城牆。”
一鞭子打在旁邊男人身上,疼地他齜牙咧嘴,趕忙鋪設牆壁。
很快,第二鞭抽了過來,方向居然是劉淵後背。
還沒等劉淵開口,秦月一把拉住他的長鞭,用力將人給拉了過來。
鐮刀收割,一下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我不做了,他們就只有五個人,我們上百人為何要聽從他們的命令,殺了他們。”
地上地血跡激起了周圍百姓地憤怒,任由他們還手也無濟於事。
十幾個人對付一名將士,眨眼間就被他們消滅了。
劉淵和秦月二人悄然躲在巷子裡,他們明白袁紹一定會派人前來檢視。
百姓已經有了肌肉記憶,沒有外界地參與,不可能有人出面反抗。
“切莫意氣用事,我們到裡面看看。”
兩人順著巷子往前面走,發現巷子前面有著不少拿著火把地將士。
或許是因為他們二人顯得有些可疑,一支隊伍拿著火把追了過來:“站住,你們是何人?”
城池裏麵的將士也分成了三六九等,普通的百姓被他們變成了苦力。
至於那些稍微有點錢的商戶,大部分都被袁紹的人養著。
只要他們需要什麼材料,商戶就需要全權提供。
“四個人,我們一人兩個,有沒有把握。”
秦月沒有迴應,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匕首地劍柄上。
一旦他們靠近,劉淵和秦月就需要雷霆還擊,將他們殺死在巷子。
“剛纔莫非就是你們殺了城牆門口的督軍?跟我見將軍。”
劉淵和秦月對視了一眼,匕首同時拿出。
猶如飛刀一樣落在他們兩人腦袋上,後面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秦月和劉淵同步拔出匕首,一擊劃在兩人的喉嚨上。
捂著喉嚨慢慢靠在了牆壁上,火把更是落在了他們身上,燃燒了起來。
從地上撿了一根火把:“走,他們馬上就會找過來的。”
剛想離開,巷子一頭有著聲音傳來:“他就在裡面,追過去。”
“麻煩了啊,他們把我們的退路封死了。”
還沒有等劉淵開口,身後院子大門打了開來。
當他看著劉淵和秦月站在門口,一把將他們兩個人拉入了房間。
房間本來就沒有燭光,沒人知道院子裡面有人。
一行人越過院子,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劉淵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呼,他們走了,我們暫時安全了,你是?”
男人看著劉淵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趕忙擺了擺手:“你們不用管我,你們來幹嘛的?”
兩個人潛入幷州,一定有所圖謀,男人可不能將他們放在身旁。
“實不相瞞,本將想要知道王允大人和何進將軍的下落。”
他們兩人乃是幷州的靈魂,找到他們就能拯救幷州。
不然幷州一直都沒有靈魂,遲早會消失在歷史場合裡。
男人指了指自己身上地衣服:“他們兩人情況不是很好,在死牢裡。”
看了一眼男人地衣服,才明白他就是幷州的獄卒。
如今,袁紹的人掌管地牢,他們自然沒有事情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