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抓姦細
按照沈靖給的提示,楚凌月來到了一處山上,就看到沈靖已經站在了山頂上俯視著下面村莊,而那個地方就是他們先前所住之處。
“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些是什麼人?”在看到沈靖時,楚凌月上前,面色凝重。
剛剛那群人中有一人看上去很是熟悉的樣子。
“是齊修瀾。”沈靖道,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尤其是齊修瀾那個窘態。
楚凌月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可心中卻有些擔心兩個孩子的安危了。
如今知道我們在這裏的只有兩個孩子那邊的事情了,這麼說來藥鋪那裏是出了奸細,兩個孩子怕是會有危險。“楚凌月擔憂的說道,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兩個孩子的面前。
“不用擔心,齊修瀾現在肯定想要抓到的人是你,只要你沒被抓到兩個孩子就不好有事的,過兩天就讓掌櫃將兩個孩子送過來,到時候也好保護兩個孩子的安危。”沈靖安撫著楚凌月。
楚凌月點頭,但現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將這背後的奸細揪出來,不然兩個孩子來到我們的身邊被齊修瀾知道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我在明敵在暗,這樣下去我們是在太被動了。”
楚凌月的提議他也想到了,望著下面的村莊,沈靖點頭。
“嗯,人必須揪出來,你可有什麼辦法?”
楚凌月沉默,細細想了許久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沈靖。
次日楚凌月來到了藥鋪詢問最近的情況。
一人在看到楚凌月時不由多看了兩眼。
“哎呀,我的令牌去哪裏了?那可是我最重要的令牌了,若是丟了這鋪子日後怕是也要成為別人的了!”楚凌月焦急的喊著,立馬示意藥鋪中的人開始為自己尋找令牌。
“就是有著祥雲邊,中間有著藥草圖案的令牌,你們都好好的找找,可不能落入了有心人的手中啊!”
一看楚凌月這麼着急,加上令牌又是那麼重要的東西,眾人都開始尋找。
而一人在看到這一幕,眼眸閃爍,他剛剛恰好看到了那枚令牌,快速來到了令牌掉落的地方,在確定周圍沒有人看到自己的時候,悄悄的將令牌放入了袖口。
只要將這個令牌交給了太子殿下,到時候太子殿下就能將楚凌月的鋪子佔爲己有,自己也會得到褒獎。
然而,就在他剛要離開時,忽然一道身影出現按住了他的肩膀。
“夫人,人已經抓到了。”
只見沈靖的手下帶著令牌來到了楚凌月的面前。
“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在看到那人就是藥鋪中的搗藥小童時,楚凌月不由冷笑,看來這招甕中捉鱉的方法還是很不錯的。
小童還在不斷地掙扎,在看到楚凌月時不由蹙眉,急忙出聲詢問:“夫人,為何要抓我啊!”
可那一雙眼眸卻在不斷地閃躲,心底一陣慌亂。
楚凌月笑著來到了小童面前,朝著手下示意。
手下立馬從小童的袖口中將那令牌拿了出來遞給了楚凌月。
小童頓時慌了,急忙開口:“我,我找到了這個令牌就是想要交給夫人的,你們為何要抓我!”
“要給我?”楚凌月把玩著手中的令牌冷笑,“這要給我的怎麼進了你的袖子裡?”
“我,我……”小童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了,一張臉更是憋得通紅。
若是普通的人下人,在找到令牌的那一刻一定會將令牌欣喜的呈上,而不是將令牌偷偷的藏在袖口。
“夫人,如何處理?”手下詢問。
“待下去關起來。”她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問他呢。
小黑屋內,楚凌月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凳子上的小童,手下一看到楚凌月急忙行禮:“夫人。”
“怎麼樣,說了嗎?”
手下搖頭。
楚凌月倒是不急,走到了小童的面前,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你說說你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多好啊,何必這樣苦苦的死守著呢,再說了,為這樣一個人賣命真的值嗎?就算是你有事,齊修瀾知道了也只會把你賣了,可不會因為你就大發慈悲的去救你,你說是不是?”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你們這樣抓了我,你們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可要報官了!”小童大聲的喊著。
可他越是這樣,楚凌月越高興,知道她這是找對了人,若是真的是一般的小童在遇到這種時候早就開始慌亂,求爺爺告奶奶了,又豈會這般的淡定抵死不從,明顯就是奸細。
楚凌月朝著一旁的手下示意,手下立馬就明白了,上前一把遏制住他的下巴。
忽然一顆藥丸進入他的口中,確保他嚥下去後,手下這才鬆開了手。
小童驚恐,劇烈的咳嗽,可什麼都沒有,他看著正在拍手的楚凌月:“你,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
楚凌月一笑拿出了一個瓷瓶:“怎麼說你也在藥鋪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不知道這裏最不缺的就是藥嗎?哦,對了,這個是毒藥哦,你愛說不說,反正你死不了,但你會承受著無邊的折磨,可你又能撐多久呢?我好期待啊!”
這個藥還是之前在毒谷的時候,粉衣女子所贈,她的毒藥有多麼折磨人,自己可是領教過的。
小童拼命的咳嗽,可卻沒有任何用處,忽然感覺到渾身如針扎般疼痛,持續不斷,忽而整個身子如同烈火焚燒,整個人也急劇變紅,不稍片刻,轉而是刺骨的冰冷……
才一刻鐘的時間,小童就已經經受了太多太多,整個人都虛脫了。
“看來還是個硬骨頭呢,既然什麼都不願意說,我們就先走吧,讓他好好在這裏受苦吧,至於這解藥我看也算了,他肯定是寧願疼死也不會說的,反正我要這解藥也沒用,不如扔了吧,只是可惜了,這解藥就這麼一點點。”
邊說,楚凌月邊做出要扔藥的動作。
在聽到這是最後的解藥,一聽還要忍受疼痛,他再也撐不住了:“我,我說,我說,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