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他絕對是在捏造事實!
如果這樣的話,眼前這群人還是沒辦法繼續工作下去,那這甲骨文研究小組也就沒必要繼續讓這群人呆著了。
可以換人了。
到時候張子流也可以理所當然的說一句,京都大學便是如此的名不副實。
說到底他這一個甲骨文研究小組的組長的名頭也只是掛一個名而已。
當初他把這個名頭掛上來的時候,舒逸雲就說了,不需要他看具體的事,只需要他在關鍵時刻提個醒就行了,實際負責人就是方纔的那一個副組長,至於趙明亮這樣的人,想來也是走關係進來的張子流搖搖頭。
“關係戶還真是釘子戶......”
要不是他上來就把釘子戶給幹掉的話,副族長自己可能也真的沒辦法整。
所以張子流並沒有說副組長什麼。
大夏本來就是一個人情社會,特別注重人和人之間的交流。
張子流雖說不在乎這些,但是如果身邊有人在乎的話,他也不會特別關注。
從甲骨文研究所離開的時候,天邊的晚霞已經璀璨的綻放了起來,張子流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天氣又開始轉冷了......”
年初的時候,他還在嚮往的綜藝上面和別人樂樂呵呵的玩遊戲,快要到年末的時候他卻在各個國家當中流轉和棒子國的那群人玩武裝玩ak,真的是......
張子流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世事無常啊。”
本來想在甲骨文研究小組結束了以後休息一下,卻沒想到回到家中,家裏麵的沙發上已經老老實實的坐了一個女子。
女子全身鼻筆挺,即便是坐著的時候也是一副軍人風範。
她看到張子流的時候當即對著張子流伸出了手,“您好第9局29號。”
張子流眉梢挑了一下,和眼前這女子握了一下手。
“很抱歉打擾您,可是棒子國的事情,還有一些具體的細節需要與您諮詢,還請見諒。”
張子流哦了一聲“你都已經來了,我不見諒可以嗎?”
29號顯然沒有想到張子流居然是這性格,畢竟第9局當中廣為流傳的是張子流此人極為好相處。
29號頓了一下之後想了想說道,“若是您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明天再來。”
總之還是要來的......
張子流笑了一聲,聽明白了,這個被稱為29號人的言下之意。
他坐到了那女子對面的沙發上,“說吧,什麼事兒?”
“我們小組想要請問您一下,在棒子國當中,您是否感覺到了棒子國對我們大夏的文化斷層下手了?”
29號問這話的時候,目光微微地闡述了一下,神色也有些古怪和扭曲。
她覺得張子流是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畢竟到了棒子國之後,張子流做的也就是在綜藝節目之上懟懟人,聊聊天喝喝茶罷了。
他怎麼可能知道棒子國是否對大夏的文化斷層下手了呢?
但是第9局的局長囑咐她一定要過來問張子流一聲,所以她就過來了。
張子流呵呵笑了一聲,“這種事情你們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說好了兩頭行動的。”
張子流聳了聳肩膀。按下了桌面之上茶水的沸騰鍵,片刻之後白色的霧氣氤氳而起。
張子流熟練的給茶壺加了點茶葉,頓了一下之後又將那茶葉倒了出去。
嘀咕了一句,“晚上的時候喝茶容易睡不著。”
29號沉默了一下,靜靜的看著張子流,似乎是在執著的等待什麼。
張子流笑了一下,“好吧。”
他雙手環胸,“棒子國確實是對大夏的文化斷層下手了。”
“即便是不派人去那邊的古籍儲藏的地方翻找也很明顯,看他們的態度就知道了。”
“比如說島國在結了咱們大夏的文化以後特別高傲時不時的就來咱們大夏這邊刷存在感,說他們的文化有多牛多牛,還和咱們大夏男的一個文化交流。”
張子流說到這裏的時候輕聲的笑了一下,“那就是炫耀嗎?”
“畢竟咱們也不知道他偷了我們的東西......”
29號頓了一下。
接著她聽到兩主繼續說。
“棒子國其實來得更加霸道,只不過因為沒有歷史問題,所以大夏的人對於棒子國的敏銳度反倒不如島國。”
說白了,島國的身上還揹着大夏的血海深仇呢,所以島國做的什麼事情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但是棒子國不一樣,棒子國在歷史上的時候,其實還是大夏的一個附屬國來著。
有這一點的關係在,大夏的人其實是下意識的看不起棒子國的,因為覺得這傢伙其實以前的時候就是自己的一個下人而已。
一個是下意識的放大,一個是下意識的貶低。
二者結合自然而然會造成如今的情況。
會讓人覺得這棒子國壓根沒有什麼真正的實力。
張子流摸著下巴對著對面的29號笑了一下,“大致就是這樣。”
頓了一下之後,張子流說道,“不過想從明面上討到好處的話,不能像是島國那樣玩兒了。”
島國那邊之所以那麼玩,還是因為張子流當時有信心,畢竟島國偷去大夏的文化這件事情實在太明顯了。
但是棒子國那邊的話沒有具體的證據。
像是島國最大的證據就是徐福的雕像還戳在島國的最中央的位置呢。
就這玩意就能夠讓島國的那群人逃不過鞭屍的痛苦,而他們又不能夠把徐福的雕像給拆了。
畢竟他們都知道徐福對於島國而言十分的重要。
想了想就說道,“棒子國那邊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比如說我們大夏的文化研究員考古的時候,不小心發現原來棒子國在某某朝代是我大夏的附屬國。”
“再比如說棒子國,在某一篇的古籍當中記載,曾經給我大夏的皇帝陛下朝貢了什麼什麼東西用,以換取一些古籍資料。”
29號聽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這不是在捏造事實嗎?”
張子流彷彿是在教她說謊。
張子流笑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不是事實了,沒有挖掘出來的東西為什麼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