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說過這裏是我的舞臺!
雖然不知道這個折扣是從哪兒來的,反正粉絲們是這麼喊著的。
“樓上的你們就別虛假宣傳了,咱們家百川先生牛是牛,但也沒牛到,還給你們整什麼巴拉折之類的!”
此時此刻的《天下詩詞》,舞臺之上陷入了一片的詭異當中。
《天下詩詞》本來就是來比詩詞的,可是沒有想到突然出現的這一波米花國的人,直接把他們的《天下詩詞》變成了武打行。
“那現在......”林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現在咱們還要寫詩詞嗎?”
張子流上一次已經跟他們說了,這一次的《天下詩詞》的主題就是“愁”。
“愁”這玩意可是不好寫的,但是莫文山還有林澈,他們卻覺得自己這一次寫的“愁”型別的詩詞極有可能壓張子流一頭。
為啥呢?
因為前段時間他們已經被張子流壓的近乎是把腦袋都給愁禿了。
所以他們這一次寫關於“愁”主題的詩詞寫的當真是痛徹心扉,而且真情實感流露其中反正比之前寫的那些詩詞好了不止一個等級。
舒逸雲問他們寫什麼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給舒逸雲看。
就等著在這《天下詩詞》上一鳴驚人了。
結果眼看著這米花國家的人插了一下足,怎麼搞得好像這個“愁”型別的詩詞要比不了的那樣子?
那他們千辛萬苦寫出來的詩詞豈不就是沒有了用武之地?
之前的時候張子流在《天下詩詞》的舞臺上說他們沒有能力,還說什麼就是爲了他一個人設計的,弄得大家的其他天之驕子那是相當的不愉快。
現在他們好容易覺得自己能夠在某一方面超越張子流的,結果現在倒好,有一個人出來攪局,眼看著就要比不成了。
他們心中這憋屈的勁頭當真是無處安放!
張子流輕輕的咳了一聲,剛要說話的時候,那邊的凱信斯基卻已經拍著胸脯的說道,“為什麼不比呢?”
“咱們《天下詩詞》不就是爲了比賽詩詞的嗎?”
“比武功算什麼英雄好漢!”
眾人的表情瞬間就變了萬分古怪。
古怪,古怪,真古怪。
話說要比武功的話,不是你們家的索多利倫說的嗎?
你現在當著索多利倫的麵把索多利倫的臺階全都給拆了,真的好嗎......
現在索多利倫的面色是徹底的青了。
之前的時候他還琢磨著自家的這一位天之驕子到底是不是腦子有坑。
但是現在索多利倫已經琢磨都不用琢磨了!
還用得著說嗎?
他家的天之驕子必然是腦子有坑啊。
不然的話為什麼要當面拆他的臺呢?
索多利倫被噎得嗓子都疼了。
而且現在問題就在於他們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來和張子流比賽詩詞這一個板塊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故意誤人視聽,讓別的人以為所以米花國的人只是來玩了一波而已,湊個人頭之後就得撤了。
張子流也笑了一下,“只不過就要勞煩各位米花國的人在旁邊坐一坐了。”
畢竟現在凱信斯基都已經被張子流給KO掉了,其他的米花國的人總不可能下場和張子流比吧。
那些都是和舒逸雲同一級別的人,也不是說張子流的身份低,主要還是索多利倫這群人年紀大了。
年紀大了再和張子流比的話就有一種欺負年輕人的感覺。
索多利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隨後頓了一下,朝著張子流看了過去。
“大夏的有一句話說的真的很好,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索多利倫的目光無比複雜的看了張子流一眼,隨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就有這種感覺,我感覺要被凱信斯基給拍死在沙灘上!!”
眾人:“.........”
就算是張子流隔著老遠的距離,都能夠感覺得到索多利倫的十分的幽怨。
“這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嗎?”
彈幕上眾人刷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我怎麼記得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樓上的你這也不對吧,應該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
轉眼之間彈幕上面就刷出來了三個版本,不過版本不版本的也不重要。
反正現在就是米花國這邊已經自動認輸了。
畢竟他們連比賽的參與者都沒有,所以也玩不了了。
第一期的時候島國那邊好歹還是露了個臉,拿那個第四名回去。
這一次米花國這邊就直接歇菜了,張子流上來就把凱信斯基從武打這一方面給KO掉了!
於是眾人知道原來大夏這個國家不僅僅是文化上面厲害,就連武打上面也挺厲害!
再說了索多利倫從先前的信誓旦旦的模樣,到現在一臉迷茫的模樣。
前後變化的還挺快的。
這種變化就誕生了一種喜劇效果,大夏的人都是比較喜歡喜劇的,他們不太喜歡悲劇,所以這事兒就在網路之上傳的更廣了。
當然其他國家的人也都比較喜歡喜劇,所以這事兒就傳得更廣了。
眨眼之間都有一種米花國,要變成一種笑話的感覺。
索多利倫一臉陰沉的坐在評委席上,面朝著前方的凱信斯基看了過去,然而凱信斯基只知道一臉崇拜的盯著張子流看。
其他的什麼也都不知道了。
他們的米花國總有一種後一輩要完蛋的感覺,除了凱信斯基之外,他們米花國家還有不少的人喜歡武功,尤其是崇拜大夏的功夫。
雖然說大夏的功夫只是一個神話傳說,但是現在遇上了張子流這麼一個真人,他總覺得自家的年輕一輩都要被張子流這傢伙給拐走了。
索多利倫憂心忡忡,而凱信斯基一臉的驚喜。
《天下詩詞》的彈幕之上眾人刷過了一大串的哈哈哈表示對當前情景的喜聞樂見。
張子流他的拍手轉頭朝著另外的那邊等著,挑戰他的那群人看得過去,“放心好了,兄弟們,我說過這天下詩詞是我的舞臺!”
“保證讓你們心服口服的。”
眾人:“......”
此處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