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再臨長安
看了眼時間,吃完飯,跟二虎叔、秋寒兩家閒聊了好一陣子,到現在也纔不到四點。
到東丹市,車程接近四個小時。
說不定晚上還有時間回來呢。
帶好足夠的祭品,車子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
進入東丹市區時天也早就黑了,看著熟悉的街道,車子一路向小鎮行駛。
來到墳前。
小娘們一邊燒著紙錢,一邊把結婚的訊息告訴給東海老尼。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東海老尼已經投胎了,燒的紙錢和其他祭品也根本收不到。
無非是想讓她圖個心安罷了。
原本想著還有時間回海城,結果小娘們在墳上一留就是三個多小時,怎麼也不肯走。
看來只能在鎮上過夜了。
夜半。
在鎮裡的旅館住下,我終於是忍不住好奇,再次詢問起小娘們手指的事。
“你真的要知道?”
“當然,你是我媳婦,你手指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問?”
小娘們轉過身子,眼神鄭重道:“如果我說,我這手指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纔沒有的,你信嗎?”
啊?
這下可把我整不會了。
“錦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是因為我?”
我追問道。
“其實也不單單是因為你,主要我跟她們也有仇,你還記得上次帝都拍賣五千年雷擊桃木的事吧?”
“當然記得。”
“沒想到被騙了,顧清語那該死的妹妹,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跟紫僵勾結在一起。”
“害得我差點死了,要不是我有地府的關係,也不會機緣巧合之下被重塑道體!”
正說著,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錦屏,你、你不會是孤身一人給我報仇去了吧?”
哼!
小娘們嗔怒道:“你才反應過來啊,真是個笨蛋。不過我本來就跟他們顧家有仇,沒想到差點死在那!”
“那你找到她們了嗎?最後怎麼樣了?”
我追問道。
“說你傻你就傻,我要是沒找到她們,手指能被斬斷三根嗎?”
很奇怪,看著自己幾乎被廢掉的左手,小娘們隱隱帶出一絲痛快!
“付出三個手指的代價也是值得的,顧清語跟她那該死的妹妹,也都重傷逃走了。”
我滴天!
沒想到中間發生這麼多事。
“錦屏,那你的陰魂鎖是她們誰給下的?這五年來,你到底是怎麼壓制陰魂鎖的?”
小娘們搖搖頭,嘆息道:“我也不清楚是她們姐妹誰下的陰魂鎖,反正當時沒有感覺。”
“陰魂鎖第一次發作,已經是受傷幾個月以後了。我估計她們姐妹也在養傷。”
“之所以能壓制陰魂鎖,是因為我師父曾經教過我辦法。”
噢?
我急忙追問是什麼辦法。
“就是用黃符寫下生辰八字,之後用鮮血壓制,將其放再東面房樑上。”
“東方是生氣衍生之地,又有紫氣東來之意,每次可以壓制三個月!”
三個月……
這些年,到底要壓制多少次纔算完?
不過還好,一切都結束了。
轉過天,我跟小娘們早早開車回了家。
叮鈴鈴!
叮鈴鈴!
又是蘇震電話。
現在看到他的名字,我幾乎都要有陰影了。
“陰兄弟,在忙嗎?告訴你個好事,長安鬼市在三天後,會有一塊三千年的雷擊桃木出現,重量一斤!”
啥?
我幾乎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在蘇震一再保證下,我才結束通話電話。
我滴乖乖~
一斤重的雷擊桃木,還是三千年歷史。
這完全可以打造出一柄頂級桃木劍啊!
可是~
說實話,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每次跟蘇震出發都要遇到些意外。
要不是黑白無常徹底制伏了鬼王,我甚至都懷疑剛纔這電話是鬼王假扮的。
“你又要走?”
小娘們整理好廚房,正好聽到我打電話。
“錦屏,長安鬼市在三天後,會有一塊三千年的雷擊桃木出現,這可是好東西啊!”
小娘們皺著眉,琢磨半天,“可是這事那個蘇震知道,也就證明其他人也知道。有錢的人那麼多,你能搶到嗎?”
“試試被,萬一運氣好,被我給搶到呢?咱要是有了那東西,起碼也有個保命手段不是?”
切~
小娘們指了指腰間,“你有酆都大帝的令牌,比什麼東西都管用!”
“那可不一定!”
“比如說我上次在帝都遇到的紫僵,桃木劍可比令牌管用多了。”
“那你去吧,我不攔著你。不過你自己小心點,要是買不到就馬上回來。你現在可是有家的人了,少給我到處亂跑!”
原本我想著第二天坐飛機去長安。
可因為天氣原因,飛機臨時停飛,只能再等一天。
第三天下午,我才趕到長安。
蘇震親自來到機場接我,並且一路開車把我帶到郊外的道觀裡。
這道觀我可好多年沒來了,看一切還是那麼熟悉。
晚飯時間,盯著桌子上幾個素菜好奇道:“蘇震,你以前不是喜歡吃肉嗎?”
蘇震擺擺手,一副聖賢相:“也不能總吃肉啊,吃點素菜也是很有營養地!”
一邊喝著小酒,我一詢問,“蘇震,你從哪得到的訊息,說鬼市有雷擊桃木出現,還是三千年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鬼市裏有我的熟人。而且三千年的雷擊桃木有市無價,整個九州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
啊?
我摸摸腰包,哥們一共就兩千多萬。
真要是認真起來,這點錢買一塊五六百年的雷擊桃木恐怕都不夠!
果然,蘇震把目光瞥向我這邊,好奇道:“我說你錢帶夠了嗎?那玩意可不便宜啊!”
“好像不太夠,等晚上看情況吧。”
酒足飯飽,時間幾乎快到五點了。
因為鬼市是晚上十點開始,我提議趁著這工夫先睡一覺,休息休息。
可剛剛躺下不久,突然下半身一股刺痛。
緊接著開始出現一陣痠麻。
那感覺就像是剛乾完力氣活,渾身使不上勁似的。
不出五分鐘,我猛的意識到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覺。
強撐著坐起來,雙拳捶打在大腿上,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沃槽,不會是酒喝多了,腦血栓了吧?
還是癱瘓了?
不對。
我是道體,這輩子都不可能生病。
這狀況太反常了,我立馬意識到不妙,急忙想要去拿揹包。
結果發現揹包被掛在牆上了,現在站不起來,完全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