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送你一套
程母樂呵呵的拿著支票轉身離開之後,蔣知言有些不解的抬起頭來問了一句:“阿傅,這種人就算你給了錢,她以後還是不會滿足的。”
傅止深聽到這句話之後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朝著酒店裏麵看了一眼。
沉默了片刻後,他淡漠的開口:“我已經把你送到這裏了,你自己上去吧。”
蔣知言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他:“難道你不上去坐坐了嗎?”
傅止深並沒有講話,但是從他的表情中蔣知言就可以看出他並不是非常樂意。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格外尷尬了起來,蔣知言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終究還是妥協了:“那我先上去了,你回去之後也要給我打個電話,好好休息。”
“嗯。”
傅止深站在樓下靜靜的看著蔣知言上去,他朝著上面瞟了一眼,有些微微失神。
這麼多扇窗戶,不知道哪一扇窗戶是程晚言的。
在樓下站了片刻,他也轉身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安突然從裡面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個頭來,傅止深確實是離開之後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原本小安是要跟著程晚言一起上去的,只是中途接了個電話說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就沒有上電梯。
她正準備出來,卻突然看見蔣知言跟傅止深在那裏聊天。她認為自己現在出來似乎有些太不是時候,於是乾脆躲在大廳裡想等他們說完了之後再離開。
小安自己也沒有想到傅止深居然會一張五十萬的支票給程母,她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離婚了之後,他還要像這樣做。
她更加糾結,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程晚言。
猶豫了片刻後,小安還是覺得要跟程晚言提一提,但現在這麼晚了,她要是說的話程晚言今天晚上估計睡不著覺了。
“我看還是明天再說吧,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小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急匆匆的往外趕。
原本程晚言以為自己給了二十萬給程母,她一定會不死心又繼續找自己要的。
可是沒有想到自從那天晚上過後的幾天,她一直都沒有在接到程母騷擾電話。一時間她甚至覺得是自己把她給拉黑了,所以纔會這樣。
不過程晚言也沒有時間確認,其實潛意識裏也是不想確認,畢竟她不想自己的生活每天都被打擾。
拍攝完中途休息,程晚言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靜靜的吃著小安替自己帶過來的午飯。
這兩天傅止深每一天都會過來探班,而且每次他們班都會帶一大堆東西過來,說是請客。
程晚言每次都會被分到,雖然她覺得拿人家的東西多多少少有些彆扭,但轉念一想,現在他們只是普通的關係,如果不拿的話更加會引起人家的懷疑。
所以每一次程晚言只能夠裝作自己非常樂意的模樣接過這些東西,下一秒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扔到了自己的袋子裡。
程晚言休息的地方離蔣知言的很近,甚至走兩步路就能夠到達。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每次都能夠聽到蔣知言嬌滴滴的對傅止深說些撒嬌的話,雖然他很少迴應,但蔣知言卻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他們兩個人怎麼樣跟她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只是程晚言覺得有些吵,她甚至都不能夠安靜的玩手機了。
程晚言正打算把手機放在一旁去看看別的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沒有,手機屏卻突然亮了起來,是蔣知言打過來的電話。
一般在拍戲這個時候溫嵐嵐不會打電話過來的,無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通了這個電話。
“喂,給我打電話幹什麼?”程晚言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晚言,你之前不是拜託我讓我給你找一個房子嗎,我現在找到了!”溫嵐嵐的語氣格外激動,“雖然可能沒有你以前做的那個大,但我覺得你自己一個人住的話綽綽有餘了。”
程晚言心裏一喜,她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真的嗎,那太好了!你現在就把房子的結構圖發給我看看!”
她等這個房子已經等了太久了,只要不是太不符合預期,她都能夠勉強接受。
“我現在就發給你。”
程晚言看著溫嵐嵐發過來的這些圖片,原本心裏的期待卻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這個房子雖然看上去確實還挺不錯的,但是是在一樓,而且採光也不好,裡面的結構也不是程晚言自己所喜歡的。
程晚言皺著眉頭將那些照片看了兩三遍,心中還是有些猶豫:“要不你再幫我看看吧,實在是沒有了那就定這套。”
“好吧。”
因為在拍戲,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說完這些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程晚言將手機放在一旁重重的嘆了口氣。
心裏的失望又一次落空了,她原本還以為這一次可以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房子,可現在看還是得要等等。
“晚言,你是要買房嗎?”蔣知言突然插了一句。
程晚言一愣,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說話的聲音根本就沒有任何收斂,所以可能傅止深和蔣知言把剛纔她的那些話全部都聽到了。
不過聽到也沒事,反正她無所畏懼。
程晚言點頭,敷衍的應了一聲,轉過頭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別處。
原本以為這樣蔣知言就會放棄,可是沒有想到她依舊不依不饒:“要是你真的找不到什麼房子,我可以把我的房子送一套給你,畢竟我們的關係擺在這裏。”
【什麼關係?我倆這關係桌子這麼親密有些不太好吧?你送的房子我還真的有些不太敢住。】
程晚言毫不猶豫的回絕:“還是不必了,我自己一個人住,太大了的話也不太好,這麼大的房子只有一個人,想想就孤單的慌。”
她意味深長的一段話讓一直都在默默聽著的兩個人一頓,尤其是傅止深,他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對了。
他深深的望了程晚言一眼,心裏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蔣知言則是認為程晚言就是故意說這種陰陽關係的話,她眼裏閃過一抹不悅:“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