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無條件答應
“我想你自己的條件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你留在阿傅身邊只能是個拖累。”蔣知言氣定神閒的看著程晚言。
程晚言卻根本就不贊同蔣知言的說法:“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一定會成為他的拖累呢,而且麻煩你搞搞清楚,現在並不是我想要離開。”
蔣知言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實話我只是爲了你們好而已,雖然我確實是喜歡他,但我也不認為我比你差。”
聽到蔣知言說的這些話,程晚言只想笑。
她勾了勾唇:“我希望你心裏清楚,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我根本就不想要插手,隨便,只要你不來妨礙我就行。”
今天早上起來發生的事情讓程晚言覺得已經夠煩心的了,她實在是不想要再跟蔣知言多說。
說完這句話之後,程晚言起身淡漠的轉身離開了這裏,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直到程晚言把房門關上鎖好,她才終於重重的鬆了口氣。
“昨天晚上我怎麼就喝了酒呢,怎麼就跟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程晚言有些煩躁的抓亂了自己的頭,卻怎麼都沒有想通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跟溫嵐嵐一起去喝酒了。
【喝酒誤事啊!】
不過之前他們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雖然程晚言對傅止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愛慕之情,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再懊惱也無法挽回。
【算了,就當是被狗啃了吧!】
程晚言一整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間,甚至連飯都沒有太多的心情吃。
保姆已經到程晚言的門口敲了好幾次門,可每次程晚言都只是敷衍的迴應了一句後就沒動靜了。
蔣知言知道後乾脆對保姆說:“她今天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要不您還是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到時候她想要吃了自然會下來吃的。”
雖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但目前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程小姐,我跟你留一份,要是餓了就下來喊我我跟你熱。”
保姆離開之後,門口就只剩下蔣知言。
蔣知言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露出了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晚上傅止深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保姆:“今天程小姐怎麼樣?”
保姆聽到傅止深的問話之後還以為他是知道了些什麼,要責怪她,語氣都變得磕磕絆絆的。
“那個……程小姐她……今天一天都沒有下來吃飯。”
聽到這句話,傅止深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去。
“她這一整天都沒有出過房門?”傅止深的眉頭緊皺,二話不說直接抬腳大步朝著程晚言的房間走了過去。
在樓梯口傅止深遇到了蔣知言,蔣知言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跟傅止深打招呼:“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公司沒事了嗎?”
可傅止深明明是擦肩而過,他卻絲毫都沒有聽到蔣知言在說些什麼,而是毫不猶豫的快步往二樓走去。
蔣知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不過傅止深神色緊張,就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檔案一半。
她下意識的跟在傅止深的身後,想要問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可蔣知言剛一走到樓梯口,就看見傅止深站在程晚言的門口伸出手似乎要敲門。
可是他的手遲遲都沒有落下去,一直都在猶豫不決。
今天早上他們兩個人發生的事情蔣知言也是知道的,因為他們吵架的時候她就在旁邊。
當時第一次聽到的時候,蔣知言非常難受,心疼的就像是要炸了一樣。
她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把程晚言從床上拉下來狠狠的給兩耳光,接著推到大街上讓大家都看看程晚言狼狽的模樣。
可理智還是戰勝了衝。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根本就討不到任何的好處,甚至還會徹底被傅止深厭惡。
現在傅止深只是覺得程晚言跟以前不一樣所以有了新鮮感罷了,一時的興趣又算得了什麼,只要能夠永遠待在傅止深的身邊那纔是王道。
在蔣知言發愣的時候,傅止深終於鼓起勇氣敲了下去。
聽見門口的敲門聲,程晚言剛開始還以為是保姆,於是又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是餓了的話一定會去吃的。”
可門外的人一直都沒有講話,直到程晚言覺得保姆已經轉身離開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傅止深的低沉的聲音:“晚言……”
程晚言怎麼都沒有想到傅止深居然還有勇氣來跟自己講話,她一聽到他的聲音就非常的生氣。
“就算你真的跟我生氣,也不要這麼虧待自己啊。”傅止深的語氣裡滿是討好的無奈,“只要你現在肯出來吃飯,我就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情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程晚言的眼睛一亮。
【無條件答應她一件事?那是不是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可以離婚了!】
傅止深說完這句話之後一直都靜靜的站在程晚言的門口等著。
他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情自己是情不自禁,明明程晚言是喝醉了酒的,他沒有喝醉,卻也被迷了心智。
就在傅止深以為程晚言還在生氣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時候,門卻突然從裡面開了。
傅止深的眼睛一亮,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晚言。”
原本程晚言以為自己看見傅止深之後會有些生氣的,可真正看見他的時候卻意外地平靜。
可能是因為生氣的點已經過去了吧。
【無非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就當昨天晚上是點了個器大活好的鴨嘛】
這麼想想,程晚言的心情就更加舒暢了。
不過該爭取的利益程晚言自然是一分都不會落,她抬起頭來問:“你剛纔是不是說,只要我現在肯出來吃飯就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
傅止深沉默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心情很複雜。
剛纔程晚言心裏所說的那句話讓他的心裏覺得非常不舒服,就好像是在程晚言的心裏,自己跟別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一般。
不過該答應的事情還是要答應的。
傅止深點頭:“對。”
程晚言樂呵呵的笑了。
她正準備脫口而出自己的要求,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硬生生的人下了心裏想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