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渣女本渣
自從和沈斯年分手後陳佑禮就專心投入工作,他剛開始也只不過是個四五線藝人,直到和沈斯年扯上關係步入戀愛。
沈斯年直接各種資源往他身上砸,這纔有了現在的他。
沈斯年以為是各取所需,但卻是陳佑禮的蓄謀已久。
助理擔憂的看著陳佑禮握著道具的手不斷用力,忍不住出聲,“哥,容易傷到手。”
即使劍的邊緣並不鋒利,可過度用力也難免傷到自己。
陳佑禮臉色陰沉的把手機丟給他,“你託人去打聽下,把年年最近的行程給我一份。”
助理哭喪著臉,“華姐都說了不讓您接觸沈導的生活,要不咱還是專心拍戲吧?”
“我是你老闆還是華姐是你老闆?”陳佑禮語氣陰森森的,登時就把助理嚇得不輕。
經紀人華姐還只是扣他工資,但陳佑禮就不一定了。
想到不知名原因主動辭職的前幾位助理,還有和其他男藝人助理相比高處很多的工資,助理不敢多想。
“好,那我……我這就去。”
陳佑禮想到微博上的照片就氣得不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就算他不高興沈斯年連句安撫的話都不說,凌和有什麼事她二話不說就過去。
“說什麼好朋友,騙子,”他咬牙切齒,“一定是凌和,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都說男人才最瞭解男人。
凌和和沈斯年多年感情,沈斯年平時可能看不出來,但陳佑禮可看得清楚。
她和沈斯年在一起之前,凌和還專門敲打過他。
“呸,我纔不會輕易放手。”
瞥見有人走過來,他猙獰的表情倏然一收,掛上慣常的笑容。
身後來的人名叫夏瑾,雙料影后,穿著紅色鳳袍的模樣雍容華貴。
“剛纔看你不太開心,不會是年年的事情吧?”
夏瑾笑的溫婉。
娛樂圈裏幾乎沒人知道,她是沈斯年的小姨。
陳佑禮也是在某次約會時碰到夏瑾才知道的。
沈斯年對夏瑾態度不冷不熱,他自然也不會太過殷勤。
這次在劇裡合作純屬偶然。
“她跟凌和多年朋友,你別瞎想,”夏瑾好言勸說道,“看之前年年對你那麼體貼,肯定是上了心的,都說烈女怕纏郎,而且她性格像她媽媽,不會那麼快從一段感情走出來。”
陳佑禮不太想多說和沈斯年之間的事,“謝謝您的安慰,我和年年的事順其自然就好了。”
說完他就要走,“我有事和導演商量,就先過去了。”
夏瑾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年年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
……
順利解決纏人前男友的沈斯年心情舒爽,甚至連最討厭的下雨天都無法影響分毫。
從雲城到京城近四個小時的行程,考慮到粉絲可能會去接機,所以她也沒有故意瞞著,在登機之前拍了張不遠處的風景圖發到微博。
【沈斯年V:京城見(圖片)】
[最近姐姐更新頻繁,有貓膩]
[戀愛使人不得開心顏,姐姐戀愛選我我超甜]
[嚶嚶嚶想看盛世美顏]
[沒什麼比睡醒看到女神更新還要美好的事情]
[雖然對面的玻璃很糊,但我還是想說,姐姐的腿殺我]
某些細心的粉絲很快動動小手把玻璃中映出來的人影圈畫出來。
復古港風的花襯衫,米色長褲配小皮鞋,腰細腿長,比例超級好。
[年年的機場造型從來沒有輸過]
[嗚嗚嗚沒有神秘感了,我還想晚上接機吶]
[人活著不是爲了抱年年的長腿,那將毫無意義]
[我覺得年年是留下|陰影了]
[哈哈哈哈有道理]
[別讓我逮到是哪個不要臉的把年年的絲襪劃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一人血書求年年絲襪限定]
[二人]
[三人]
[萬人,臣附議]
…
本來沈斯年對於露胳膊露腿沒有太大波動,不管是出席活動還是私服都相差無幾。
某次從機場出去,粉絲人山人海,她穿著吊帶和短褲,出去後絲襪直接報廢。
不知道是粉絲還是黑粉,反正從那以後再遇粉絲接機,她就再也不會穿短褲短裙。
最多就露個胳膊。
這會兒看他們嗷嗷叫,沈斯年挑了幾個回覆。
[我怕黑]
[不穿]
[以後都是長褲]
絲毫不考慮會不會脫粉的問題。
容覺出道一年半,前半年在不停的上課,學唱歌學跳舞學表演,中期公司幫忙包裝形象立人設,後半年每天都發愁怎麼才能接到工作。
對於身處娛樂圈高層的沈斯年不太瞭解。
他的航班比沈斯年晚兩小時,避開粉絲接機高峰。
畢竟他一個小透明,傳出去還不夠丟公司人的。
這會兒容覺正準備動身去機場。
看到微博訊息,有幾分好奇的去查沈斯年和粉絲見面總穿長褲的原因。
原因是某些瘋狂粉絲不理智的行為。
他眼裏閃過淡淡的同情。
身為一個導演還能遇到這事兒。
看來長的太漂亮也不好。
與此同時,粉絲群裡活躍度很高。
群主年年前程似錦在群裡發了幾張圖,美名其曰緬懷沈斯年那些年的美好。
每一張照片裡,最吸引人的就是又直又細的長腿,配上美豔的面容,勾的人不自覺的身體發熱。
群裡不少粉絲都嗷嗷說自己要流鼻血了。
容覺摸摸自己的鼻子,連忙退出群聊。
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沈斯年穿著睡衣的畫面。
“魔怔了,”他喃喃自語,抬手抹了把臉,試圖把沈斯年的身影從腦海中驅逐。
總導演不在,主演又走了大半,副導演索性給他們放了假,所以房磊自告奮勇的過來送容覺去機場。
見他精神恍惚,房磊好笑道,“身體被掏空了?”
說著,飛快的往他手機上瞟了眼。
正是沈斯年的機場照。
“理解理解,”他曖|昧的朝他一笑,“拜倒在沈導石榴裙下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不用有負罪感。”
“楊晟和童苒也走了,你們不會去的都是同一個宴會吧?”
容覺怔了下,“是。”
提到宴會他就想到了那個女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