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誰是這屆校花
司星河對他們兩個沒事就要賭一下的行為已經習慣了,聞言勾唇輕笑,聲音又蘇又撩,“你們兩個揹着我又幹什麼了?”
餘明傑左顧右盼,不敢說實話,“嗨,問這個幹嗎,你吃早飯了嗎?我帶了包子你吃嗎?”
打死他都不可能把他和宿陽明個打賭的內容說出來。
不然肯定要捱揍!
司星河看了他一眼,無奈的笑了一下,接著語氣堅定的回答他,“吃!”
壓根就沒帶包子,還在等著蹭司星河的零食的餘明傑,“……”
司星河看他的表情覺得好笑,唇畔帶笑,伸手揉了揉餘明傑的腦袋。
餘明傑的神色鬱郁,十分低迷。
“好了,早點回教室吧。”司星河出聲安慰他,“畢竟三份作業還是很好完成的。”
餘明傑:“???!!!!怎麼又變成三份?!!!”
司星河笑吟吟的回答,“因為你過幾天會請假啊,趁著現在不把作業補上,還要等什麼時候。”
餘明傑茫然極了,看著面前的少年,發出疑惑的聲音,“為什麼我要請假?”
他也沒有請假的打算啊。
司星河曲起纖長的手指,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試圖敲醒這個混沌的小腦袋瓜,挑眉問道,“你不去註冊公司了?”
對啊!公司!他們要成立俱樂部!
就算是他家有人脈,也需要餘明傑自己親自到場才能辦下營業執照。
本來餘明傑還在惡補開俱樂部的相關知識,沒想到司星河已經替他想了不少,就連出去辦證需要請假這種小細節都注意到了。
他一時間十分感動,眼底沁出幾分水汽,“星河,你是我這輩子的好兄弟!”
司星河點頭,一句話又把他打了回去,“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免了你的四份作業。”
餘明傑崩潰,“不是三份嗎!怎麼又變成四份了?”
風水輪流轉,只寫兩份的宿陽明偷偷的笑了起來。
司星河對他的心情表示理解,開啟教室的門,問道,“要不改成五份?這樣你會對四份作業更容易接受一點。”
小胖子抽搭了一下,毅然決然的搖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四份就四份!誰都改不來了!”
說完就一臉正氣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毅然決然的拿出了平時用作留作業的輔導資料,邊抽搭邊做題。
司星河走上講臺,十六班的學生自然的拿出書,開始上課。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中午高二的童明明興致勃勃的來找她的小天使吃午飯,站在門口喊,“欣欣,該吃午飯了!”
可別把欣欣餓著!
她剛喊完,就看到站在講臺上的少年放下手裏的書,道了一句下課,接著目光就朝著自己看了過來。
自從上次表白被拒之後,童明明和童以欣成爲了好朋友,和童以欣在一起玩的久了,經常能看到司星河,她也勉強能夠把司星河當做鄰家弟弟來對待了。
可此時被少年注視,一對上他含笑的眼瞳,童明明的心又不爭氣的跳了起來,氣得她一拍自己的胸脯,心中怒氣滔天,罵自己不爭氣!
看什麼呢!居然對自己家的弟弟也能起邪念?!
說不定他還會成自己的妹夫呢!
童以欣一看到她這麼用力,被嚇了一跳,連忙從教室裏麵跑出來,關心的問道,“明明,你怎麼了?”
童明明回過神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沒事。”
說完又看向童以欣,覺得自己的表妹怎麼看怎麼可愛,“我們現在去吃飯吧!”
“好。”童以欣被她握住手,兩個人親親熱熱的湊在一起。
司星河走下講臺,聲音含笑,“欣欣,明明,等我一下。”
童明明深呼吸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覺得自己現在不能因為星河的美貌就有所逃離,真正的勇士就是要直麵恐懼。
等自己看多了,就一定能有免疫力了!
這麼想著,她視死如歸的轉身,看向逆光朝著自己走來的少年,感受自己還握著童以欣的手,忽然感覺平靜了很多。
司星河和女生一起吃飯的時候不少,所以今天忽然要和童以欣她們一起吃飯也沒讓其他人感到意外。
這群人中反應最大的反而是童明明。
童以欣已經知道是為什麼了,笑著安撫道,“沒事啦,星河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他經常和我們一起吃飯的,不然他還怎麼長到一米八?”
說著,她求證的看向司星河,“對吧星河?”
司星河在腦海中模擬了一下一米八的自己,表示並不想長到一米八。
她略過這個話題,走到童明明身邊,對她友善一笑,“走吧,我有點事和你說。”
童明明看到司星河站在自己身邊反而平靜了下來,對著少年無意識的笑了一下,“什麼事啊星河?你說。”
司星河站在她的身邊,姿態隨意,眉眼間放鬆,讓人一看就覺得很舒服,“昨天我在大禮堂道具室借古琴的時候,聽說之前道具室是你在看管。”
童明明沒想到昨晚舞臺上,司星河懷中那把古琴是道具室的。
道具室裏麵確實有一把古琴,不過上面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已經看不清原本的樣子了。
童明明點點頭,“確實是我,我和上一屆看道具室的學姐關係不錯,她就把道具室託付給了我。”
她轉頭去看司星河的側臉,一頓,接著問道,“怎麼了?”
司星河沒有瞞著她的心思,乾脆道,“那把古琴很好,所以我想問問是誰的,然後買下來。”
這下把童明明難住了。
她想了想,也沒想到這把古琴是誰的。
當初把道具室託付給她的學姐已經上了大學,走之前也沒和她特別交代過道具室裏麵的道具都有什麼特殊的來歷。
她看著司星河流暢而又弧線完美的側臉,心裏默唸自己絕對不是因為被美色所惑,接著拿出手機,打通了當初把道具室託付給自己的學姐的電話。
“我問一下上一屆的學姐。”童明明對身邊的兩個人知會一聲,接著電話就被接通了。
電話那天的人還記得童明明,聽到她的電話之後又驚又喜,“明明,好久都沒和你打電話了,我們什麼時候約逛街?”
童明明笑著回答,“等寒假就能一起出去玩了,可別太想我!”
接著直奔主題,“學姐還記不記得道具室裏麵的古琴是誰的?”
她形容道,“就是那把黑色的古琴。”
電話那頭一下子沒了聲音,接著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掉地上了一樣。
她們三個停下腳步,童明明緊張的擔心道,“學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學姐那邊又是噼裡啪啦的響,好像她丟掉了什麼東西。
下一秒,她的聲音一下子放大了,又驚又喜又不可置信,“你怎麼忽然問這個?該不會是有誰彈了這把古琴吧?”
童明明聽到她的話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下意識的咯噔一聲。
難道說這把古琴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詛咒?
一直以來,校園怪談都十分流行,學校都不敢多修一節樓梯,生怕被當做某種靈異故事流傳在學校裡面給學生造成恐慌。
“怎麼了?”童明明有點緊張,開了擴音。
學姐倒是有點興奮,“沒事沒事,是不是有人彈琴了?好聽嗎?”
童明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咬了下嘴唇,看向司星河。
司星河伸出手,接過手機,聲音裏帶著笑意,“你好學姐,是我彈了那把古琴。”
“道具室裏麵的那把琴很好,我很喜歡,所以想問問你它的主人是誰,想帶走它。”
不知道為什麼,學姐聽到司星河的聲音之後有點失望,“啊?是個男孩子?”
司星河心說這琴不會還傳女不傳男吧?
學姐在知道司星河的性別之後反而沒有那麼興奮了,有點興致缺缺的回答道,“你們肯定不知道,我們上一屆出了個怪物,十八歲入學,一年學完了高中三年的課程,被直接報送南大了。”
“那把琴就是他在讀時候,在秋季運動會上的當選校草之後用的古琴。”
“當時我們還問他把古琴留在道具室有什麼用,當時蒼校草笑的可好看了,說,等有緣人。”
“我還以為是在等妹子呢,沒想到現在這個是個男生,那肯定沒戲了。”
學姐有點長嘆短噓,“如果是個妹子的話,那一定是個校花吧!”
說著,她又有點激動起來,“明明,你們這屆的校花一定很好看吧!有沒有照片,發給我看看!”
司星河,童明明,童以欣沉默。
司星河冷靜的回答,“是我。”
學姐十分的不解,“我說的是你們學校的校花,你就算是再帥也只能是校草吧,你們校花……”
司星河在經過一晚上的沉澱洗禮之後,已經能夠沉著的應對這種場景了。
她淡定的再次回答,“對的,學姐,這屆的校花是我。”
學姐:“????”
淦!蒼校草不會要被這個男生勾到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