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妨礙公務
“怎麼了?我是不能來嗎?”
聽到了杜平的話之後,祁安直接就瞪了回去,一想到土影的死很有可能有問題,祁安就沒有辦法給杜平任何的好臉色。
“這……”
杜平聽到了祁安的話,臉色很快就變得尷尬起來,他可沒有想到祁安會當著眾人的麵這麼不給他面子,說起話來也如此的不客氣。
“來當然能來的,只不過這次來又有什麼問題嗎?”
杜平的臉色很快就變得難看起來,看了一眼祁安之後,緊接著就把目光落在了祁安背後的兩人身上。
這次祁安身後只有一個他熟悉的人。
這人上次好像也來過,至於另外一個,好像是個生面孔。
“這位是?”
杜平警惕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常波的身上,聽到了錄屏的話之後,常波立刻就掏出了自己的證件,緊接著就指了指放在堂屋裏的屍體。
“我是警察,這次過來是特意調查這具屍體的,這具屍體涉及到另外一起案件,恐怕需要轉移到派出所去。”
常波二話不說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可是一聽到常波的話之後,杜平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十分的難看起來,他可沒有想到祁安這一次過來居然還帶來了警察,而且這個警察一開口就要把土影的屍體給帶走!
這怎麼可能?!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可是大有用處的,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讓人給帶走。
“這是我老婆,你們怎麼能這麼做?”
杜平面對常波的時候,雖然有些害怕,但很快也變得堅定起來,朝著那個方向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
“再說了,我老婆自己死了,跟你們派出所有什麼關係,還要把我老婆的屍體帶走,你們該不會是想把我老婆帶去取什麼冥婚吧!”
常波根本就不想配合這幾人,甚至乾脆想把這幾個傢伙給趕出去,要知道他已經答應了那位大師,那位大師過兩天在下葬之前就會過來取這具屍體,如果這具屍體被弄到了派出所去,那麼他可就沒有什麼掙錢的東西。
要知道這屍體賣出去的價格可不算便宜呢!
“什麼冥婚不冥婚的。同志,我勸你還是要相信科學好不好?”
常波聽到這話之後,立刻就翻了一個白眼。
緊接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我可是人民的警察,你覺得我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嗎?都說了,這句事情涉及到了另外一個案子,所以需要派出所進行看管調察,等查清楚的那個案子,自然會把屍體還給你的。”
常波的態度十分的強硬,可是聽到了常波的這話之後,杜平還是不怎麼願意把屍體給交出來。
開什麼玩笑?
距離下葬也不就只有這兩天的時間了。
恐怕明天那位大師就會過來找他要屍體了!
要是到時候他拿不出這具屍體的話,那該怎麼辦?
那位大師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一想到這裏,杜平立刻就變得著急起來,而且他已經收了一部分的定金了,要是不把屍體交給那個大師的話,恐怕他剩下的那筆錢根本就拿不到。
不管怎麼樣,今天都不能讓這幾個人把屍體給帶走。
“你要帶走我的婆娘,只要我沒說行,那就不行!”
杜平直接攔在了幾人的面前,根本就不讓他們靠近棺材。
看見杜平的動作之後,祁安立刻朝著褚弈看了一眼,心中更加肯定了他們的猜測。
怪不得那個時候他們進來,祁安一點都沒有覺得有多少的陰氣。
看來杜平早就已經和趙成績聯絡過了,恐怕兩人已經談好了價格,要把屍體交給趙成績。
“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對我們這麼抗拒,既然我們過來了,那就已經調查到了一些東西,你的妻子很有可能不是失足墜落而亡,至於別的還得等我們調查之後才能夠告訴你。”
常波直接上前一步,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直接攔在了杜平的身邊。
杜平也沒有想到,常波的動作居然這麼快,根本就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看到了常波的動作之後,杜平一下子就變得著急起來。
“你們這是要幹嘛?難不成要強行把我老婆的屍體給帶走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搶劫是犯法的!”
要是真的讓這群人把屍體給帶走的話,那麼他拿什麼東西和那個大師交換?
要知道那個大師,可是答應他事成之後還給他十萬塊的。
那可是十萬塊!
在村子裏已經算得上是一筆極大的數目了。
“什麼違法不違法的,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的!”
常波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談到法律,要知道他這次的行為可是完完全全符合規格的,他們之所以要帶走這具屍體,是因為需要這具屍體配合調查,想辦法抓住兇手。
而且也是爲了防止事態進一步變得更加的嚴重。
如果杜平還繼續這麼攔著的話,那就是實打實的妨礙公務了。
“現在我們是爲了調查兇殺案,請你配合,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麼就是妨礙公務,我完全可以把你抓進去拘留,你說話可得考慮清楚!”
杜平根本就沒有想到,常波會一連串的說了這麼多的話,一聽到了常波的話之後,杜平很快就變得緊張起來,他當然不希望自己被抓進去。
一旦自己被抓進去的話,那可就沒有辦法繼續撈錢了,要知道那十萬塊他都還沒有弄到手呢。
“什麼考慮清楚不清楚的,不管怎麼樣我可以配合調查,但是這些屍體絕對不能夠搬走!”
“我可憐的婆娘人都已經死了,你們居然還要讓他如此的不安穩!”
杜平立刻開始指責眾人,聽到了杜平的話之後,祁安只是冷冷一笑。
“什麼安穩不安穩的先不說,你應該知道妨礙調查是違法的,如果做偽證的話更加是違法的,買賣屍體也是違法的。”
祁安看了一眼杜平,一條一條的例著,她每說一句杜平的臉色就難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