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幫蘇茗慶生
隔日,清晨。
被嫌棄的陸南承就早早的被白夏打發去了公司,他一整日都因此感到幽怨,身上的氣壓很低,惹得近身交接的下屬一個個寒蟬若驚,大氣都不敢喘。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陸南承終於收到來自白夏的電話。
手機內,傳來女子甜美嬌俏的嗓音,“南承,我在去茗茗那裏,你要是有時間,也跟著一起過來。我們今天幫她一同慶生。”
陸南承立馬應聲,“好。”
他打斷了正在彙報工作的下屬,拎起一旁的衣服,飛速離開公司。
眨眼間,就來到了蘇茗家門前。
他本以為白夏已經進去,卻不想她正在不遠處等著他。見了面,立馬招手。
“南承,這裏這裏。”白夏笑盈盈的,身旁還跟著鍾姨。
準備蛋糕,鍾姨幫了不少忙,白夏就邀請她一同過來給蘇茗慶生。蘇茗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不會在意她多帶了一人。
“怎麼沒有先進去?”陸南承笑著問。
白夏吐了吐舌頭,“當然是爲了等你呀,我們一起進去才顯得比較有心意。”
說著,拉住陸南承的手,拎著蛋糕往蘇茗家走。
而白夏精心準備的三層蛋糕由他們三個人一人拎著一層,來到蘇茗家門前。
白夏按響門鈴。
正在休息的蘇茗聽見聲音,不耐煩的過來開門,“誰呀?”
她語氣聽上去有些暴躁。
等了一整個下午,她都沒有等到白夏的生日祝福,使得她心情極度低落。
沒想到開門,撞見的就是白夏那張笑容燦爛的甜美容顏。
“生日快樂,茗茗!”
說著,還將手裏拎著的那個小蛋糕雙手捧起,彰顯到蘇茗面前。
“看看,喜不喜歡?我親手幫你做的,折騰了許久。”
蘇茗眼眶有些溼潤,她突然覺得有些感動,面上,卻也只是眨了眨眼,將眼角的那抹潮溼遮掩了下去。她捏了捏白夏的臉頰,語調親暱,“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白夏大呼冤枉,“我怎麼敢!?”
兩人說說笑笑,蘇茗也把其他人一同迎了進去。
陸南承與鍾姨分別和蘇茗說了生日快樂,蘇茗一一道謝後,就全身心的沉淪在白夏身上。
陸南承再一次感受到被無視的煩悶。
但蘇茗今天畢竟是壽星,他不好表現得過於明顯,只能忍著火氣,緩和著表情,悄悄用幽怨的眼神瞪著白夏。
她怎麼可以對其他人這麼好?
他好醋,好酸!
那樣子像是能夠將一卡車的白菜都給醃入味,成為酸菜。
蘇茗翻了一個白眼,毫不客氣的吐槽,“你這麼粘著夏夏做什麼?”
陸南承同樣回以不屑的眼神,“你不黏著,之前的臉幹什麼那麼臭?不就是以為夏夏忘記你的生日,你不開心嗎?”
一貫擅長洞察人心的陸南承,在與蘇茗見面的第一眼就將她那點小心思摸得清清楚楚,只是之前,沒找到機會說出。
如今,蘇茗主動挑心,他自然也不會放過。
兩人針鋒相對,使得氣氛瞬間緊繃。
白夏連忙湊過去打圓場,“哎呀,今天是茗茗的生日,茗茗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她拍著小胸脯,表情異常驕傲,微微抬起的下頜更是流露出幾分自得。
“爲了今天,我可是和鍾姨學了不少菜,你隨便點,只要是你想吃的,我一定幫你做出來!”
蘇茗好笑的搖了搖頭,她故意逗她,特地說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菜名。白夏小表情當時即僵住。
然後,轉為相當幽怨的神情,“茗茗你好壞,你欺負我!”
瞬間逗的蘇茗哈哈大笑。
而相比於兩個女孩子這邊你儂我儂歡聲笑語,陸南承那就彷彿是剛從怨婦山裏爬出來,望著白夏的眼神就像是盯著一個負心漢。
原來……是這樣嗎?
這兩日,白夏除了學做蛋糕外,正如她剛剛所說,也從鍾姨那裏學了她的兩道拿手菜。雖然比不得鍾姨做的好吃,可也是下了苦功夫。
陸南承本以為這一切都是白夏用來彌補他的舉措,沒想到最終的目的還是爲了蘇茗,他則是那個試藥的小白鼠。
頓時,心態有些崩了。
只是當著蘇茗的麵,他還要爭一口氣,四平八穩的坐在沙發上,假裝不在意。可內心裏的翻江倒海已經完全將他出賣。
白夏眼角的餘光撇了一眼陸南承,立刻就從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微表情察覺到他的情緒。
當即,悄悄的停止了和蘇茗的打鬧。
“茗茗,你先想想你要吃什麼,然後我去買菜,我做給你吃!”白夏悄密咪的和蘇茗說。
蘇茗挑了挑眉,“怎麼?要去安慰你男人?不是我說,他這麼愛吃醋嗎?這樣的男人,應該趁早踹了,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她這話完全是在說笑,白夏聽得出來,她卻仍舊是一臉認真的反駁。
“他就很好,我也只喜歡他。”
見狀,蘇茗撇了撇嘴,用手指戳向她的額頭,“你快去吧,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說完,一推白夏,讓她跌倒了陸南承懷中。
而蘇茗自己則是去想要吃點什麼。
白夏之所以沒有提前準備,打招呼,也是爲了能夠給她一個驚喜。以至於如今看起來,比較麻煩。
不過,好歹是她的一番心意,蘇茗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而沙發上的兩人四目相對,白夏露出燦爛的笑容,她摟住他的脖頸,笑容加深。她趁著其他人的視線沒有在他們兩人這裏時,對著陸南承冷硬的薄唇親了上去。
這個吻很輕,帶著安撫的意味,一觸即離。
白夏笑眼彎彎,“怎麼不開心了?”
陸南承傲嬌的表示,“我沒有不開心。”
白夏吐了吐舌頭,一個字都不信,“你看你臉都臭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可能會開心?”
陸南承:“我沒有臭臉。”
他說的篤定,倒不是狡辯。而是他知道今天是蘇茗的生日,他是白夏邀請過來幫蘇茗慶生的,怎麼能在別人家中擺臉色?
因此,有意收斂。
要不是白夏對他過於瞭解,根本不會察覺到他的異樣。他是一個很會剋制自己情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