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倒黴孩子
“書呆子,趙顏跑去找你了沒?”秦志過來上頭就一句質問。
楊絕本就煩悶的心情頓時更糟糕,眉頭一皺,“我不知道,趙顏誰?”他透過小說劇情知道,但是別人不知道他知道。
秦志現在快急死了,對方話一落就立馬接上,“趙顏就是一直找你要報恩那個女的。她去找過你沒?”
“沒有。”楊絕如實回答,“沒事我就先走了。”還在這裏的話,到時候都不知道顧故跑去哪裏。
秦志聽他那句話後就明顯在發愣,楊絕見他沒理自己就直接離開了。
那趙顏到底去哪裏了,上午時就沒見過她。自己在府中問了一圈纔是有點苗頭。一個丫鬟說好像看見她去過狗洞那邊,那可能就是從哪出去的,畢竟秦府戒備森嚴,他還特意叫許多人看住趙顏。
剛剛問了書呆子也沒有,難不成是她是在街上某一處地方,應該就是,對方那麼貪玩。
秦志想著想著就認同似的點點頭,接著跑走了。
早就跑了的楊絕,此時正在人群中找顧故的影子。數次楊絕都快被人群給撞倒,手上提的東西搖搖欲墜,然而這次,楊絕腳一歪。
過了段時間,楊絕發現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
“你還不起來,像頭豬一樣重死了!”顧故雙手接著對方有點吃力,見他還閉著眼睛,直接罵道。
楊絕連忙穩住身體。他感覺自己今天可能是提東西提傻了,反應這麼慢。
顧故嫌棄的撇了眼他,又在那雙手交替的捶著痠痛的手臂。
“我們要不回去先,你看你逛起手的麻了。”楊絕試著勸勸對方,看看能不能回家。他如果再在這一兩個時辰,那基本上是廢了。
可能是他卑微的心願,顧故感受到了。隨口一句,“那先回去吧。”說完就跟一陣風似的跑走了。
獨留楊絕一人在後麵風中凌亂。
他再想對方肯定是在抱上次晚上的仇,就在今天狠狠折騰他。只是他的阿故最後又心軟了。楊絕無奈又寵溺的彎著嘴角,隨後也慢吞吞跟了上去。
“你慢點,別摔著了。”
“小心石頭。”
“別撞到牆。”
……
楊絕在後麵跟個老父親似,提醒前面的顧故。主要是,楊絕原本是將對方當兒子養的,誰曉得養著養著就成了老婆。
“知道了,你好囉嗦啊!”顧故回頭喊了他一句,又繼續往前跑著。那奔跑的速度,九頭牛都拉不住。
“當真是養了個臭小子。”楊絕搖頭低語。
兩人就這樣一路磕磕絆絆地回到了楊府。
“顧先生好。”下人們見顧故回來就一齊問好。
“你們好。”顧故朗聲回他們,接著又跑掉了。
下人們看著這個與上任書童極相似的顧故,什麼也沒說,就算表情有變也會立馬止住。他們都知道什麼不該說,什麼不該問。
楊絕緊跟其後。又是一波問好。楊絕叫人把手裏的東西安置下去,就去找顧故。
“來過來喝血。”楊絕叫喚他過來,拇指已經伸了出去。
“來了。”顧故正在那人玩著街上買的小東西,一聽到這就迅速放下。
顧故非常熟練的咬破手指,再那吸食楊絕的血液。這個過程中,顧故的妖氣變淡了,身上的氣勢也更強,正是他的境界在提升中。
漸漸地,楊絕面色白了下去,透著股灰暗。可他沒有叫顧故停下去,只是在心裏打量著時間看看對方最多能吸多少。現在顧故的修為還是打不過顧瑾之的,楊絕需要他儘快強大起來,這樣就不會被任何人欺負。
不行了。
楊絕感覺到點了,一巴掌糊上上了正痴迷吸血中的某人。
“阿!”顧故正忘情的喝著那無與倫比的血液,突然就他頭就被重擊,當即捂著頭大叫一聲。
“別啊了,你去修煉去。”楊絕對他操碎了心,又開始催他去修煉。
而又被他在那嘮嘮叨叨的顧故,氣得鼓起腮幫子,兩眼直瞪著他,“知道了,跟個老頭似的,天天在嗶哩吧啦的。”
楊絕滿眼憂愁地望著對方那跳脫的背影。
之前還說什麼不用喝你的血,我自己會修煉。可事實是對方在這段時間喝他的血喝上頭了,在那懶得修煉。天天滿足於那喝血得來的法力,一點都不知道用功。
想到這,楊絕感覺自己真的在養孩子般。一個剛化形的小妖精什麼也不懂,又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好奇,根本靜不下心去學習。就跟他上個世界領養的孩子一樣,青春期時鬧翻了天。
早戀啊,不好好學習啊,遲到啊什麼什麼的,楊絕看在眼裏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就去教導教導他兒子。然後了,顧故就在那教訓他,說什麼這是正常的,你別在那跟個老古董似的整天巴巴的。
楊絕那叫一個氣呀,直接晚上把顧故收拾的服服帖帖。他還不知道顧故以前就是個問題少年,比他兒子嚴重多的。所以對方纔是那樣管教兒子,讓兒子受著他的影響。
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楊絕日日在忙公司,他兒子不爽了,所以用這種方式來抵抗。後來他也反省了,多抽出一點時間陪那臭小子,晚上時也和顧故商量過。
最後的最後,他們想出個損招,就是顧故和他不停的放縱他,讓他玩!好多次還催著他玩,你怎麼還不去玩遊戲,幫你顧爸上個段位去。
就這樣,本來想實驗一段時間,誰知這小子還真就叛逆得要死,就幾天時間遊戲都不碰,啥也不管就在那拼死學習。
叫他學習他偏不,他就要玩遊戲,叫他玩遊戲他又不肯了,他要學習!
楊絕想到這就好笑,感覺可以用這個方法也試著激一下這版顧故。但是轉念一想,這版顧故與那叛逆孩子情況不同,隨即搖搖頭。
“你在那又傻笑,又皺眉,又搖頭幹嘛了?你是不是傻了。”顧故坐在床上打座,伸出頸對楊絕嚷著。
不過楊絕的關注點不是在對方的話語上,而是對方又在那偷懶,隨即大嚷著,“你專心修煉,你看我這幹嘛。”
又被訓了一頓,顧故不滿的“切”了一聲,但也乖乖地不上眼睛繼續修煉。
在紅凳上坐著,觀察了他一段時間,看起來沒那麼浮躁,楊絕就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