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絕三人聽到這聲，就停下來。

    “這孩子是不是你們的？”警察嚴肅地問。

    楊絕看了眼甜甜媽，搖搖頭，“不是，這孩子是你旁邊那位女士的。”

    “當然不是他們的，他們把我的甜甜給拐走了。”甜甜媽哭訴，雙眼紅腫。

    楊絕柔聲跟甜甜說，“你是不是自願跟我們來的？”

    “是呀，我好喜歡哥哥們。”甜甜不諳世事地笑著，笑成了月牙。

    小孩懂什麼，肯定是被大人用什麼東西誘惑住拐跑了，警察說道，“你們跟我去局裏一趟，給我扣上。”

    話落，其他警察上手將銀鏈釦在他們手腕上。

    “甜甜快過來。”甜甜媽蹲下張開手臂。

    甜甜跑過去，手裏抱著布娃娃，好奇地問，“媽媽，為什麼要把警察叔叔要把哥哥們抓起來呀？”

    “不要問了。”甜甜媽大哭。

    他們一群人來到警局，楊絕與顧故分別關在兩個審問室。

    “是那位女人將她的女兒交給我管會，下午3點會接回去。”楊絕正坐身，辯解著。

    “你認識她嗎？”警察將錄音筆放在一邊，眼神犀利。

    楊絕搖著頭，很淡然，“不認識，但我與她交換了號碼。這個你看看。”

    警察看了他眼，接過用自己手機拍下來，又開始撥打電話，在那覈對。

    通話結束。

    “趙女士說她跟本沒有見過你，號碼更不可能。”警察現在已經冷了臉。

    這位趙女士就是甜甜媽。

    楊絕從甜甜媽叫出那句時，已經意識到不妙了，可也沒有辦法。這趙女士否認一切也在楊絕的猜想中。

    “警察同志，你可以看看趙女士的手機裡有不有我的號碼，如果被刪掉應該也能找回來。或者你問問周圍的人，看到我們與趙女士見過沒有。”楊絕面不改色，根本沒有一點心虛。

    一直到現在楊絕都很淡定，說話鎮定有邏輯。警察不禁思考，然後走了出去。

    門關上，這裏黑漆一片只有楊絕那亮著光。楊絕現在擔心顧故那邊。

    顧故也和他一樣的情況，被警察審問，然後也很鎮定。現在警察出去審查情況。

    楊絕顧故兩人等著，這裏封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最終，門開了，光照進來，刺痛了雙眸。

    “可以出來了。”警察對他說。

    楊絕出去，轉頭尋找顧故的身影，正好與他對視。兩人隨後坐在一起。

    警察說，“很抱歉，經我們調查，那位趙女士有精神病，她總是幻想自己的女兒被抓走了。之前也有過這案例。現在跟你們沒關係了，你們可以走了。”

    警察快速說完這荒誕事。楊絕嘆了口氣。原本他還以為對方想訛一筆，或者有人在幕後操控。

    現在這個結果更扯。不管，楊絕顧故走回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玩著玩著就進去了，楊絕不知道說什麼好。

    回家後，顧故直接壁咚楊絕，踮起腳就吻上去。

    楊絕已經習慣對方突然的親吻，回吻他。兩人一直吻到臥室，顧故一把推楊絕倒在床上，跨了上去，上手直接撕。

    “還沒洗澡。”楊絕制止他，笑著就要起身。

    顧故抓上他手腕，直接拖到浴室，“一起。”那聲音極為陰寒。

    楊絕還沒得細想他此時不對勁的狀態，顧故又堵住他嘴，吻得殘暴。兩人最後洗了個鴛鴦浴。

    搞到後半夜，楊絕沉沉睡去。早就睡著的顧故這時在黑暗中睜開眼，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楊絕。

    他討厭所有人對楊絕的觸碰，他必須每天幫他消毒，不然楊絕會髒。

    第二天。

    楊絕早早起來買好早餐，放在桌上。留了張紙條給顧故。

    自從他們在一起那天后，兩人搬出楊家，一起住進了這棟房子。要不然他們倆天天搞在一起，楊爸楊媽會發現，萬一氣死了怎麼辦。

    一個養了幾十年的假兒子和他們的真兒子在一起，聽起來就很荒謬。

    他與顧故廝混了這麼多天，楊絕就打算去工作了，好好提神一下業務能力。楊絕得賺錢養老婆。

    正好培養好這個技能，說不準以後的世界裏用得到。

    之後楊絕與顧故就很多天沒見見面。

    楊絕忙著拍廣告，接代言。上次大火後，有不少公司找他簽約，楊絕選擇了個方方面面都不不錯的老牌公司。

    有一天他發現青璃也是這個公司的，兩人在公司裡經常見面。這天，公司也幫他們兩接了個代言，最近大火的珠寶品牌。

    “來來來，兩位老師，我們開始了。”導演在那拿著喇叭大喊。

    楊絕與青璃點頭。

    這是關於海洋的主題，人與人魚之戀。講的是兩人的戀愛。

    楊絕扮演的是一位王子，穿著貴氣王子服。他這次坐船遊海，突遇風暴，捲到這個孤島。他走著在海邊，漲了潮，有不少海螺碰到他踝。很癢。

    這裏荒涼，沒有人煙，王子從黎明走到晚霞。

    直到清白月光撒下，王子坐在倒的枯樹樁上，眼睛瞄到閃著驗光的海面上有人影。

    王子高興站起身，激動地不停跳著向他揮著手。

    那人影越來越近，最後他走上來，全身上下不著衣。在月光下這人的身體是那麼美妙，王子沉迷了。

    這人問他從哪來的。

    王子脫下自己衣裳給他披上，笑著和他說。他是從遠方來，那是個很美的地方。說完后王子又問這人。

    你為什麼會從海里來。難不成是人魚。

    這人頓了會，竟然回答他。他就是人魚。

    王子沒想到人魚會直接回答，楞在那。後又反應過來，笑著問人魚。

    那你尾巴去哪了。

    人魚將腿伸出去，烏雲遮月，又亮，就這幾眼功夫。人魚那腿變成了耀眼的藍尾。

    王子痴迷地看著。

    後來每晚人魚都會來這尋找王子。兩人很快相愛，每晚都過得很開心。直到王子計程車兵們找到這，王子坐船回去。

    在那之後王子游海，再也沒找到過孤島。因此王子總以為這一切都是夢。

    可事實上不是夢，人魚因為與人類相愛被海妖殺死。這島跟著人魚一起消失在這世間。兩人拍的就是這個故事。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可他們已經過完了一生。

    遺憾與真愛。虛晃與現實。美夢與迷幻。

    他們表達出來了。

    “楊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