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威脅
“吼!”伴隨著一聲沖天的巨吼,一隻擎天巨獸忽然出現在了瓦魯部眾人前方。
這巨獸方一出現,便猛然轟出一拳朝著瓦魯部眾人砸去,拳頭帶起的陣陣勁風尚未波及到瓦魯部眾人,便已讓天地間的風雪都有所停滯。
旋即,就聽“轟”的一聲,巨大拳頭直接砸在了首當其衝的魯烏身上,就聽其胯下的冰裂蜥哀鳴一聲,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什麼!”正在遠處觀戰的許木見到這一幕當即吃了一驚。
然而拳影顯然不會照顧許木的情緒,擊飛了魯烏之後,去勢不減地朝著瓦魯部眾人衝來。
就聽“砰砰”幾聲,瓦魯部又有五名戰士被擊飛了出去。
剩下的五名戰士見狀也不敢再隨意衝殺,而是急忙飛身而退,去照看倒在地上的同伴。
好在有著冰裂蜥相助,眾人的機動性遠勝狂風部眾人,被擊倒在地的瓦魯部戰士並未受到狂風部凡人的襲擊,都保全了性命。
狂風部眾人見到半空出現的巨獸也紛紛愣了一下,只見此獸青面獠牙,高有三丈,背生雙翅,看上去兇惡恐怖,彷彿地獄的惡鬼一般。
“這……這是夜叉聖像!”很快就有人認出了半空中巨獸的來歷,紛紛驚呼起來。
“是長老出手了!狂風部必勝!”狂風部眾人紛紛歡呼起來。
“元師,您還不打算出來嗎?”半空中的巨獸忽然口吐人言,衝着瓦魯部的方向喊道。
這巨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就像是自帶回音一般,又像是有兩個人在同時說話。
許木聞言冷笑一聲,身形一晃飛到了前方,直接凌空而立,與巨獸在半空對峙起來。
“狂風部居然有此秘術,能夠將二位的實力融為一體,實在令元某意外。”許木笑著稱讚了一番道。
巨獸見許木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底細,不由眼神一閃,淡淡道:“元師身為通明境上師,居然不顧當初的約定對我狂風部出手,我兄弟二人也很是意外!”
許木哈哈笑道:“這你們可就誤會了,當日你我約定之事,不過是說黎木部百年內不會主動滋擾狂風部,可沒說我雪離部也不會如此。”
“雪離部?”巨獸聞言一怔,認真打量了地上的瓦魯部眾人一番。
旋即,就聽巨獸冷笑道:“元師想要騙人也得分一分物件吧?這些族人若不是黎木部之人,何德何能全都成了上師?難道不是借用了那東黎神木?”
許木聞言淡淡地道:“原來二位也知道東黎神木之效,不過二位想必不知道,我雪離部已與黎木部修好,借用一下神木不過是分內之事。”
“原來如此。”巨獸聞言一陣恍然,旋即冷笑道,“那又如何?眼下你我俱是通明境,難道元師真的想要和我部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許木聞言冷笑一聲,低聲喝道,“我就讓你看看,你與真正的通明境上師有何差距!”
說著,許木口中爆喝一聲,一團妖血忽然在身前炸開,化作一團血紋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下一刻,就聽一陣奇異的長吟聲從半空傳來,許木居然頃刻間化作了一頭兩張多高的雪白鱗甲巨獸。
“死!”許木口中爆喝一聲,右拳化作一道虛影直奔狂明二人所化的巨獸砸去。
巨獸見狀冷哼一聲,不甘示弱地怒吼一聲,同樣一拳朝著許木砸了過來。
就聽“轟”的一聲,一大一小兩個拳頭瞬間觸碰到了一起,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天地間的雪花也沒再往下落,彷彿空間停滯了一般。
就聽“哼”的一聲冷笑,那較大的拳影居然一片片崩裂開來,開始在半空中消散。
與此同時,半空中的巨力這才爆發開來,朝著四周擴散而去,將眾人紛紛掀翻在地不說,還給眾人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花。
“不可能!”半空中,巨獸看著自己斷去右臂的臂膀,忍不住爆喝一聲。
許木平靜地站在半空,方纔爆發的衝擊波彷彿對他沒有任何影響,看著面前難以置信的巨獸冷笑道:“如果我還是通明境初期,恐怕還真只能和你打個平手,可惜,你的運氣不太好。”
“什麼?”巨獸聞言一怔,旋即驚呼道,“你竟然已是通明境中期?”
“怎麼?你難道沒有發現嗎?”許木冷笑著反問道。
巨獸聞言眼珠一轉,忽然“砰”的一聲化作了兩個只有原來一半高大的人影,靠著肉翅的不斷扇動停在半空。
“沒想到你已經突破通明境中期,我兄弟二人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今日我狂風部認栽了,你說吧,要什麼條件才能停戰!”狂明神色難看地說道。
許木見狀一怔,沒想到這狂明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居然說投降就投降。
就聽他冷笑道:“簡單,只要狂風部就此解散,你兄弟二人廢去修為,婦孺皆併入我雪離部即可!”
“什麼?元師莫非是在說笑不成?”狂明聞言神色一變,瞪大了眼睛看著許木,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許木笑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眼下可是族戰期間,我雪離部想要壯大自身實力,此舉有何不妥?”
狂明還沒說話,一旁的狂烈便怒道:“元師,你別太過分了!我狂風部絕不可能併入他部,你若苦苦相逼,那便只有死戰!”
“不錯!”狂明也附和道,“此時我兄弟二人不過是醒神境修為,你若是對我二人出手,那便是違背了神殿定下的規矩!”
“你若是不對我二人出手,嘿嘿,你的這群族人可就要小心了!夜叉聖像的修為可未必一定是通明境!”
說著,二人居然再度合體,只不過這次幻化的夜叉聖像僅有醒神境巔峰的修為。
展示了一番自己的實力之後,二人便解除了合體,一臉自信地看著許木。
許木淡淡地看向二人道:“怎麼?你們在威脅我?”
“我等豈敢!”狂明“惶恐”地稽首道,“我等不過是在為元師與貴部的前途擔憂罷了,您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