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變故原由
“這個事情解釋起來有些麻煩,怎麼講……”齊瀟眉頭緊鎖,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畫了幾個圈,繼續道:“這個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但孤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所調查的那個聯合機構是假的,並非是真正的聯合機構。”
“嗯。”
“但這與你有什麼關係?”蘇合切到重點。
齊瀟深吸一口氣後,重重吐出:“你猜。”
“哈?”
眼看著掌櫃的直接有些傻眼了。
“什麼鬼?”
畢竟就算告訴掌櫃的自己是聯合機構的領導人,對方也不一定會相信。
目前得了解到,到底是什麼人在假冒他們。
對於聯合機構,以及火焰紋,知道的,不在身邊的,只有那麼幾個。
首當其衝,便是玉軒月。
這個傢伙終究是個讓人不放心的。
“你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聯合機構瞭解多少?”齊瀟問道。
“不知道,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混戰涉及太多,很難一時間知道其真正目的。不過想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掌櫃的撇撇嘴。
掌櫃的口中的混戰,是從燈芯父皇被毒害之後到如今燈芯做了太平國皇上,這段中間的時間。
重點自然就是執月的統治時間。
也得不到其他訊息了,齊瀟便離開了茶館,回了離宮。
小婉手上把玩著長髮,不斷在指尖纏繞著。
白一道:“記得上次見你時,你頭髮也只到後背,如今也沒有太大變化,就和你個子一樣啊。”
“再說我個子的事,小心我踢你膝蓋!”雪涵哪裏不知道執月這是在嘲笑自己,便把自己頭髮從執月的魔爪下解救出來,沒好氣的回懟。
不是小婉矮,只是相對起來小婉小巧一點,蒙闊一米八六,就連齊瀟都一米八三,而小婉只有可憐的一米六。
這個個頭若是放在女孩子中,沒有什麼異常,但身邊的男人愈發的多,就更加顯得小婉個子的小巧了。
“行,行,不說這個。話說回來,估計你還不知道,最近有勢力一直有意與執月的舊黨交涉。我怕有對離宮動什麼手腳,我這邊最近也是分身乏術,沒辦法明著來,這才找到殿下。這幾天交涉雖停止,但有個勢力的活動更頻繁了,似乎目標就是鳳州,所以我今天才來找殿下商討一下。”
齊瀟淡淡一笑,鳳州不是什麼重要地理位置,只不過都城在此地落過根,如今這夥傢伙忌憚到如此蠢蠢欲動的,該是就是玉軒月那起登徒子了。
“嗯,針對殿下你是正常,誰讓你作天作地呢~”白一指尖彎曲,輕點著下顎壞笑道。
“這夥人目的是什麼目前不清楚,但眼下執月舊黨都不敢輕舉妄動,這夥人卻如此行事乖張,便是有什麼突發狀況讓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原以為玉軒月就只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如今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嘴上說著有意思,但實則注意力還是在齊瀟自己身上,暗暗思索自己應該去探探這個玉軒月的虛實,畢竟這傢伙壞的很。
話不過半晌,白一便示意齊瀟看向門口,阿魏一直在偷偷往裏面探望,神色比較慌張像是有什麼要緊大事要稟報。
“麻煩!”執月撇了阿魏一眼,眉頭一皺小聲呵斥了一句,但還是起了身,阿魏的到來就意味著快樂的曠工時間要結束了。
“行了行了,趕緊去吧,要是耽誤了正事兒,我可擔待不起。那個玉軒月的事,我出馬了,您老只管放心好了。”白一總是不忘酸齊瀟一下。
齊瀟到門口轉身帶上門,回頭便冷著臉詢問阿魏變故。
據阿魏說,如今執月舊黨已是狗急跳牆之勢,首領閻明現在已經帶兵衝着鳳州來了。
待阿魏說完,齊瀟的回頭看了白一一眼,轉身便走了。
執月的皇上當的是不光鮮,他的死太過迅速,執月舊黨也一定是無不時時刻刻盯著燈芯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反撲,給燈芯以致命一擊。
若本是馳騁沙場的武將,這般攪弄人心哪裏是他玩的轉的,燈芯與齊瀟的關係雖沒擺到明麵,但又有哪個不曉得,玉軒月說不定就是舊黨用來試試這水深淺的。
如今明面上對著鳳州,但鳳州畢竟是齊瀟的地盤,但這明裏暗裏無疑都是打齊瀟的臉,若是齊瀟出手護了無疑就坐實了齊國太子與燈芯有染,他們便可各方施加壓力,倒時候燈芯的這把交椅可就坐不穩了。若是齊瀟不出手,便可捎帶除一個旁人看來無關痛癢的玉軒月以及旁人,以除後患嘛,總歸玉軒月是不吃虧的。
如今對方突然行動攻打鳳州,無疑是忌憚的力量,當年齊瀟的實力就十分恐怖,如今大勢歸來更是銳不可當,實力差距太大,正面槓無疑雞蛋上碰石頭,如今唯有速戰速決,殺一個措手不及,賭這一線勝利希望。
急於攀附的者,覬覦者,暗自摩拳擦掌的旁觀者,其中誰又是個省油的燈呢?
齊瀟面龐極為俊俏,鼻樑高挺,眼眸深邃十分,透著陽光般的顏色,唇形偏小,唇珠飽滿,唯獨嘴角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弧度。可惜,合着就是一張帥氣的死人臉,身著一席黑衣,帥氣非常。
這幅模樣李麗靜不免寒暄一通,可這渾水大家著實不想去。
照這生平,這執月雖為皇上,卻是一個貪婪的無恥之徒,害死了不少人,替天行道大快人心。
只是一個目標一旦不在,便會出新的問題。
至於玉軒月。
呼的一陣怪風呼嘯而來,玉軒月慌亂間也不知該躲到哪裏。
歸途漫長,玉軒月已是身無分文,又加上身上滿是泥濘,整個就一個要飯的,加上連著好幾日都沒進食,整個人消瘦像個秸稈,乾巴巴的,身上更滿是或深或淺的傷痕,有不少是一些熊孩子用石頭砸的,身上的衣服變得寬大了不少,破破爛爛的,混著血漬和汙漬,因為這些汙漬讓人都認不出玉軒月,畢竟這哪裏是二十出頭的少年郎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