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萬衆矚目
只見對方這個人抬頭雙眼有些赤紅,沒有到處的轉眼珠,看起來好像就是有些戰戰兢兢。
雖說這一趟護送這所謂的齊瀟回齊國皇城。
但是並沒有打太子殿下的旗號,打的是大內侍衛的旗號,所以知道是貴人沒毛病!
但是是什麼貴人這事兒是另外一回事兒。
至於在這個過程中,路線的保密又是一個關鍵。
所以壠不敢怠慢,他突然將手中的寶劍一翻迎著強烈的陽光之下,顯得有些刺眼!
這讓對方有些承受不住,連忙又低頭。
壠的這個動作很明顯,是想向周圍發出某種訊號。
他照了照,發現對面的山上以及剛纔那煙塵之中的山林中。
似乎沒有特別明顯的訊號,難道說對方真的就是路過的趙家鏢局,著急趕路?
白袍小將壠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轉過頭看了眼那邊的邪流。
邪流裹著破布沒說話。
於是這所謂的壠往前走了一步,用手一指。
“起來吧,不知者不怪,不過你們現在就選擇旁邊的邊道走吧。”
可是對面的這個人站起來卻搖了搖頭。
“稟告將軍這條道是唯一的一條道,只能……只能借道,要不您們先走,我們在這一側等待?”
壠對地圖也不是特別的熟悉,按照他的一個理解。
他還以為就像齊國,哪怕是那種險峻的崇山峻嶺。
也有所謂的邊道,畢竟不應該會有一條道。
但說實話,他也是當所謂的大內侍衛,當慣了!
遠遠沒有後麵的邪流經驗豐富。
這可是太平國地界,說句不好聽的。
那小國家,小的不能再小,崇山峻嶺,那有什麼路啊!
有一條這樣的,不算是太好的山路就已經不錯了!
而且這條山路圍繞著太子的這輛馬車,還挺艱難。
所以一時之間白袍小將壠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他不知道是自己先立刻行動呢還是怎麼着,他頓時有些拿不住主意了!
此時的齊瀟坐在馬車裏皺了皺眉頭,心裏也有些擔心。
他突然壓低聲音對外面的陳平說:“不會有人要行動吧!行動的早一點晚一點都是應該的,只不過現在還在太平國境內就想行動,莫非現在已經到達邊境了嗎?”
這兩句話扔出去沒頭沒腦,不過外面的陳平別看負手而立。
正以某種氣勢籠罩在馬車周圍,而馬車裏麵靜一似乎化成了猛虎,正籠罩在馬車裏麵,已經變成了雙向的這麼一個保護,外面還有裡三層外三層計程車兵拿著武器,可以說進入到了一級戒備!
陳平的表情變得很淡,實際上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稟告殿下,我感覺有些不對,趙家鏢局聽說在齊國生意做得不錯。
有時與白國和太平國之間做生意也應該。
但是像他們這樣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妥,或許是我神經過敏,老奴現在年齡大了。
總是有些太過敏感……”
這兩句話可不是白說的。
說句不好聽的,他是不想影響齊瀟的判斷。
再說現在的齊瀟早已不是當年的齊瀟或者說幾個月前的齊瀟。
別看陳平非常效忠齊瀟,但是他已經察覺齊瀟則已經不是那個齊瀟了!
至於為什麼是這樣。
這種總結從效忠的人的總結,與所謂的二皇子齊泰。
甚至包括老三老四老五的總結不一樣。
哪怕包括皇帝齊川,他的總結也不同!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
所謂千人千麵,效忠於齊瀟的人的,感覺就是齊瀟能夠死中得活。
這就是老天眷顧,那不管之前齊瀟如何作惡多端,臭名昭著。
但是他能夠活過來就給了他一次新的機會!
他現在做什麼都是對的。
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齊瀟現在所做的這些東西。
實際上已經向着特別好的方向發展。
但這也讓小婉,陳平以及蒙闊都有刮目相看的同時,也有一份沉重的隱憂!
尤其是陳平!
陳平和小婉對於齊瀟的瞭解,實際上遠遠超過其他人。
小婉年紀還小這也就罷了,但是作為長者陳平,他很清楚。
之前齊瀟為什麼是皇城小霸王。
所以從這個角度出發,陳平不管不顧,只要齊瀟說一聲是,那就是是了,不管其他的!
這就是忠誠的作用,這背後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在裡面。
因此他可不像是其他人。
甚至包括齊瀟剛剛認識的像李麗靜那種。
一來就覺得自己應該如何,還是被齊瀟教訓了一頓!
齊瀟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陳平就是特別的謹慎,而且是大內高手。
水平比這兩個侍衛可謂是不相上下。
甚至真正的實力要超過那個邪流。
但是這是另外一個問題。
因為實力很強,卻架不住群狼環伺,圍攻太子之位的,又何止是一個二皇子齊泰?
皇城內外。
想對這個位置進行窺視,甚至想要爭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就連齊雪有時候,都說太子哥哥周圍人都不像人,人都變成了鬼!
這番話可不是白說的,所以齊瀟很明顯知道,陳平的小心謹慎是有原因的。
於是他皺著皺眉頭,壓低聲音說道:“但願只是個誤會,不過如果真的要是一場刺殺的話,那就是接踵而來,一次兩次恐怕是不夠的!”
陳平嘆了口氣,說實話這番話他覺得作為齊瀟,也是不易。
雖然說起來很輕鬆,但實際上話裡話外透著一種無奈,不有那句話嗎?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說這太子殿下招誰惹誰了?
當然萬衆矚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只有這麼一個位置。
未來的皇帝也只有那麼一個位置。
誰都想取而代之,誰也不想當皇帝,誰也不想當太子?
不想那都是傻帽,可是如果假設太子真的在這麼多年中頗有手腕,能夠鎮得住這些人,這些話也就不用說了。
偏偏這太子這些年烏七八糟的,就沒幹什麼正事兒!
所以陳平嘆了口氣,不過他不敢表露所謂的某種心機。
這並不是他不效忠齊瀟,而是他實在是有些難以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