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找人拍的
陸耀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無論面對什麼情況,他總是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樣,但是在面對葉岑的時候卻格外有“生氣”。
“當然,因為這個影片就是秦暮拍的。”
葉岑更加覺得不理解了。
陸耀也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太對勁,只是他覺得影片傳出去並不是一件壞事,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葉岑的反應會那麼大。
“你是不喜歡這個影片傳出去嗎?為什麼表現的那麼不開心,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馬上就告訴秦暮,讓他安排人把影片刪掉。”
儘管他這麼說,不過表情卻變得有點失望。
葉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不能說不開心,但是也絕對沒有很開心就是了。
她對於影片被傳出去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這段時間以來的流言蜚語實在是讓她覺得心裏不太舒服。
她搖搖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沒有不開心,只是覺得有些人說的話讓我感覺到很不舒服,他們說我們公司之所以能夠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因為有你們公司在背後罩著我們,而葉氏之所以能夠成功將危機解除,也是因為有你們的緣故。”
陸耀總算是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了,不過他並不意外,因為這樣的她纔是最真實的她,纔是他心目中那個堅強又獨立的葉岑。
“你不用因為這件事情不開心或者焦慮,我們兩家公司從來都是平等的,我之前不是就已經和你說過了嗎?無論如何你想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你只需要邁出一步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你來擔心。”
陸耀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葉岑聽到之後也覺得很感動。
她一開始剛剛聽到陸耀也看到這些影片的時候,心裏難免對他感覺到特別的抱歉,現如今聽到是秦暮拍的之後,倒是也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
她抬起頭,十分堅定的看著陸耀,“你等著吧,早晚有一天,陸氏會抱葉氏的大腿,到時候葉氏一定會超過你們的,不信我們可以走著瞧。”
陸耀自然相信她有這個能力的,如果拋棄一切外界因素,他都覺得最合適坐上葉氏董事長位置的人就是葉岑。
因為她骨子裏那股勁兒是別人沒有的。
正是因為如此,陸耀纔會那麼欣賞她。
不過此時此刻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舉起酒杯和她碰了碰。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葉總。”
葉岑也端起酒杯,眼睛裏總算是帶了點笑意,“頂峰相見吧,陸總。”
只是沒想到,影片的事情卻在兩家公司愈演愈烈,有關於他們兩個人的愛情故事也被大家傳的沸沸揚揚,還傳出來好多不同版本,一個比一個假。
最後陸耀和葉岑一致決定,趁著這一次的事情,正好好好整頓一下公司風氣。
陸氏
陸耀回到公司之後,只感覺腹痛難忍,額頭滾落下大顆汗珠,順著鬢角流下,看的秦暮一陣心驚肉跳。
他趕緊把藥遞到陸耀手上,苦口婆心的勸他,“實在不行就去看看吧,去醫院做手術不要在硬撐了,病情萬一加重了怎麼辦,這可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他自以為陸耀都已經疼到這個程度了,肯定不會在硬撐,沒想到他根本就充耳不聞。
“最近不行,得等到葉岑公司競標成功之後在去。”
秦暮對於他的想法感覺特別不理解,甚至覺得他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不能在等了,在等下去肯定會更加嚴重的。”
可是陸耀只是衝着他擺了擺手,吃了藥之後,又繼續看資料了。
他手中拿著的是和江氏競爭的資料,之前趁著江修逸生病,他才密謀將江氏部分投資計劃拿到手,以此破壞他們的合作。
江修逸本來就因為受傷以及陸耀從中作梗而忙的不可開交,正事心煩意亂的時候,現如今又聽到手下的人告訴自己陸耀和葉岑已經在一起的訊息,更是氣的直接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他被氣憤衝昏了頭腦,整個人都變得特別不理智,任由誰說話他都聽不進去,滿心想的都是應該想到什麼辦法對付陸耀。
爲了卯足力氣給他致命一擊,他暫時放緩了對於白氏的壓迫,反而把所有的錢和精力都用來針對陸耀。
既然陸耀不知死活的和自己做對,那麼他就要讓陸耀知道,得罪自己是什麼下場。
而白氏因為這件事情也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白羽墨的事情被曝光之後,白父就想到了各種各樣的主意幫她開脫,甚至直接找來了一個替死鬼,給了她一大筆錢,把所有的錯誤都甩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與此同時,白羽墨也被禁足反省。
只是經過了這件事情,白父才隱隱約約明白過來,真正能夠救白家的人只有霍澤川。
這條大魚必須要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千萬不能讓他溜走。
儘管現在白家的生意得到一點喘息,不過也只是暫時的,說不定哪一天又會回到之前那種糟糕的狀態,爲了不重蹈覆轍,他必須要想一個辦法。
他馬上就想到了一直被禁足在家的白羽墨,並且逼迫她趕緊去找霍澤川,穩定住他的情緒,不能讓他這條線在節外生枝。
只是沒想到白羽墨卻表現的特別抗拒。
她說什麼的不肯去,甚至和白父撕破了臉。
“之前霍家出事,我們跑的比誰都快,現在要找他幫忙,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幫我們,那麼沒臉面的事情我不做,誰願意做就誰做。”
聽到她這樣不孝的話,白父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她臉上。
白羽墨白皙的臉頰頓時浮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去不去?這還是不是你的家?家裏好吃好喝養了你那麼多年,難道就養了一個白眼狼嗎?”
看到白父怒氣衝衝的樣子,白羽墨並沒有害怕反而還和他正面相對,“我對你們而言不過就是一顆棋子對嗎?想怎麼丟就怎麼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