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配合演戲
“哎喲,人家脖子痛,就是因為這個沈舒雅我才痛的,你看看我的胳膊,上面全是淤青。”說著,沈筱筱便悄悄地將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然後又用那雙星眸得意的看著遠處的沈舒雅。
看到這一幕,傅宴琛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不是一向都很高傲的嗎,怎麼今天在他面前裝可憐,難道遇見這個沈舒雅,就要裝出他小女人的一面?
不過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倒是挺可愛的。
傅宴琛猜了個大概,於是也配合着眼神深情的看向沈筱筱:“是嗎,沈舒雅,她說的對麼?如果對,現在你道歉,如果不對,你拿出證據來,只要有證據,我幫你把她送督察局,如何?”
一聽到督察局這三個字,沈筱筱有點兒無奈,督察局的局長可是他的親戚好嗎,很明顯這點兒小事督察怎麼會興師動眾的來管呢?他們簡直是在開玩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沈舒雅已經被關去監獄很多次了。
總有一天,她會親手將沈舒雅送進監獄,讓她知道在監獄的滋味,讓她為她昔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只要有證據,她一定會報復的。
沈舒雅當然害怕去督察局了,它立刻炸毛:“沈筱筱,你個狐狸精,敢勾搭傅總,傅總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傅總,你不要聽他的一面之詞,她就是個賤女人,勾搭我哥哥不成,又勾搭你。”
說著,沈舒雅還氣急敗壞的將手機裡的照片給眼前的傅宴琛看,傅宴琛自然不會相信他,看著她的樣子,現在的傅宴琛自然是更相信沈筱筱了,不然他也不會幫沈筱筱的。
聽沈舒雅這麼說,傅宴琛的心中突然間有些痛,看來這個女人在這些年裏,應該沒少被這個賤女人欺負過,所以,只有這個沈舒雅,纔是個賤女人才對。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說的是對的?你氣急敗壞,就打了我的女人,對嗎,沈舒雅?”
看著眼前已經完全變了個語氣的傅宴琛,沈舒雅有些瞠目結舌,她是怎麼也沒想到,沈筱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了這個傅宴琛,只有她纔是最可憐的人。
沈舒雅面對強權,只有無奈,畢竟傅宴琛可不是好惹的,他在江城可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如果是這個樣子,那麼傅宴琛一定會是讓他能夠聞風喪膽的人物。
就連現在的沈敘,對傅宴琛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讓這個女人害死,不行她一定要找到屬於她的靠山,只不過,現在的這個傅宴琛,也太向着沈筱筱了吧,沈筱筱一直都比她厲害,要是這樣子一直依靠著傅宴琛,那沈筱筱一定不會讓她有好下場的。
這樣想著,她便開始看著眼前的傅宴琛,開始在心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看著眼前的沈筱筱一副得意的樣子,沈舒雅咬了咬牙,神情有些慌張,朝著眼前的傅宴琛點了點頭:“對,就是這個樣子,我確定。”
她的話剛剛說完,傅宴琛便點了點頭,然後看了旁邊一直沉默的李特助一眼。
李特助很快會意,便給督察局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人將沈舒雅帶走了。
餐廳裡瞬間沒有了人,本來平時喜歡看熱鬧的人,都像避瘟疫一般,避開了沈舒雅。
就連王雲都不想看見她,一看見她,就飛快的跑開了。
“怎麼樣,把她帶走了,符合你的心意了嗎?我的筱筱?”
傅宴琛看著眼前專注的小女人,心裏滿是開心,然而表面上,他還要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話在沈筱筱的耳朵裡,聽起來就是嘲諷了:“肉麻不,傅總?這麼多人呢,您也不害臊。”
傅宴琛的臉瞬間就黑了,這可是公眾場合,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給面子,看他以後不把她好好的為難一番,要是這個女人以後就這樣子繼續下去,那麼他還不成了寵妻狂魔?
其實,做一個溫柔的人,好像也挺好的,他突然喜歡上了這種被喜歡的感覺。
“我臉皮厚,您繼續啊,沈總,我沒有什麼意見,不打擾你了,我去談生意了。”
傅宴琛是真的沒想到現在的沈筱筱竟然是這個樣子,今天所見的一切,突然讓他有些心疼這個女人,沒想到她在職場上竟然都是這麼過來的,如此看來,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於是,看著遠處還在吃飯的錢清,他快步走了上去,給他的桌子上放了一摞錢。
趕緊將他拉了過來,然後對他說道:“我要見吳臺長。”
錢清很快會意,卻將錢又重新塞到她的手裏。
“我雖然是個窮困潦倒的文人,可我纔不會為這五斗米折腰,我又餓不死。”
眼前的錢清雖然拒絕,卻也還是將他帶到了吳臺長的辦公室裏。
吳臺長雖然正站在電視臺媒體中心的大樓頂端吹風,但是看到多年不見拜訪的傅宴琛便對他說道:“喲,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傅總,這麼多年沒見,您又長帥了?”
看到眼前還是一臉青春洋溢,妝容精緻,卻絲毫沒有領導架子的吳臺長,傅宴琛淡淡的笑了笑。
“還不是你這陣微風,還有錢清的那陣怪風,年年都是又長帥了,我不帥,難道很醜嗎?”
吳臺長笑了笑,趕緊給傅宴琛倒了杯茶,繼續和他交談。
可是看到他手中的鑽戒,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傅總這是......已婚了?”
她可記得,當時她追傅總的時候,送了傅總那麼大一個鴿子蛋,也沒見他戴過。
只是手上這個小戒指,看起來做工也不精緻啊,似乎還是網上九塊九包郵的那種。
她不禁猜測,難道,傅宴琛喜歡上了學生?看來,她還是老了。
“是,我結婚了,但是我去失去了她,換不回她的心,她不要孩子,將孩子留給我了。”
聽完傅宴琛連珠炮似的,一個字有一個字的從嘴裏蹦出,她只覺得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