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下次叫小高子帶匹驢來!
“算了...我不試了...下次,下次叫小高子給我帶匹驢來吧。”
這三匹烈馬據說來自宮中,說是千里馬也不足為過。
一開始趙奇興致勃勃,可是一一嘗試之後上馬都困難,最後一次若不是封力及時接住,估計不死他也得摔個半殘。
本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不試了。
驢兒跑得慢,就算摔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好在不管是嚴伯還是封力,自始至終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也沒嘲笑他怎麼連個馬都不會起。
除了,趙蘇。
此時她正沒心沒肺地蹲在地上大笑,眼淚都流了出來。
笑完之後甚至還不忘一躍而起,給趙奇秀了一手自己的馬技。
趙奇覺得這姑娘是時候教訓教訓了,拿繩子綁著,皮鞭子抽。
這才能解氣!!!
算了,不會騎馬算什麼,不會騎馬的人多了去,多他一個又怎麼樣?
“公子,馬要這才它纔會聽你的話。”趙蘇騎著其中一匹馬來到趙奇面前說道,同時一邊展示著自己的方法。
你...算了,不跟女人計較。
……
騎馬不行,可以走路,還可以坐馬車。
為什麼要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上呢?明明出行的辦法有那麼多種。
三匹馬暫時被嚴伯管著,還在前院給這三匹牲口搭建了一處臨時的棚子。
反正是送的,用不用的著以後再說。
吳木將這幾天燒好的玻璃送來了,同時幫著他將這些玻璃全部都安裝到了每一個房間。
如此驚人的一幕在眾人眼底下完成。
大為震驚!!!
特別是趙蘇,甚至公開為前幾天嘲笑他不會騎馬的事情道歉。
勉強接受了。
當然,有了玻璃窗戶那就絕對少不了窗簾。蒲素跟趙蘇出去買適合用來製作窗簾的布匹去了。
趙奇無事,前院搖椅上納涼。
此時是秋天,空氣中略微有些涼意,讓人舒服著迷。
前院,封力依舊在練刀,嚴伯站在一旁,時不時糾正封力的動作。
“嚴伯,怎麼不記得公子的話?讓你時常跟著我練練。”封力手上動作沒停,可嘴上卻不老實。
嚴伯臉色陰沉。
“欠收拾。”
隨即,他一步踏出,一掌打在了封力左肩之上。
封力吃痛,驚呼了一聲,若不是嚴伯扶著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上。可也就是在嚴伯扶起封力的一瞬間抓住他握刀的右手,幾個動作之後便將他的之前的動作恢復。
避免中斷。
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
封力也是一愣,忍不住道。
“嚴伯,你的功力不是好幾年沒長過了嗎?怎麼我覺得見長了?”
聽到封力這話,嚴伯也難得的呵呵一笑。
上次他在趙奇的書房之外聽得那一席話。
他悟了。
本著不能藏私的精神也將這段話告訴了封力,重複了一遍。
“嚴伯,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那就沒辦法了,嚴伯呵呵一笑。
蒲素跟趙蘇回來,將躺在搖椅上的趙奇吵醒。
幾人忙活著製作窗簾,時間也很快過去。
是夜,月明星稀。
嚴伯猛然之間驚醒,他踢了踢一旁的封力。
“有客人來了。”
封力一怔,立馬起身從床邊抽出兩把銅刀。
嚴伯開啟窗簾的一個縫隙暗中觀察著外面的環境,不得不說這玻璃窗戶真是方便,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前院,幾人翻牆而入,沒有說話只不過是一直在用眼神交流。
不像是普通的小毛賊,反而像是訓練有素的死士。
其中一人緩緩走到了窗戶邊上,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異樣,過來看看。
就在他靠近玻璃的一瞬間,看見玻璃後面的一隻眼睛一愣,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大喊。
哐噹一聲。
一把銅刀從玻璃後面刺出,正中了那人的脖頸。
“什麼東西”
那群死士瞬間反應,朝著這邊撲了過來。
“外圍那群人是怎麼搞的?怎麼讓這些人進來的?”嚴伯眉頭一皺。
外圍,便是那些躲在暗處的護衛,他們負責第一道防線,之後纔是他與封力。
嚴伯推門而入,同時與他一同而出的還有一把長劍。
整個劍身呈漆黑之色,一臉便刺穿一人的胸膛。
“嚴...”
那人似乎認出了嚴伯,滿臉驚恐之色。
估計是察覺到事情不對,剩下的死士想要翻牆逃走,可也就是在這時,無數箭夭落下。
躲無可躲。
半晌過後便只剩下一地的屍體。
這是外圍的護衛趕到了。
“幹什麼吃的,怎麼讓這些人進來的?”封力不滿,訓斥道。
外圍護衛之中,一領頭的出來解釋。
原來這些人一直都被外圍的那些護衛盯著,只不過是想要搞清楚這些人的身份。
沒想到他們直接翻牆進了院內。
“沒有下次了。”嚴伯淡淡道。
這些人身份不明,沒有留下活口也不知道是受誰指使。
但是其中有人竟然認出了他,不用想肯定是朝廷中某個大人物手下的人。
“清理現場,派人彙報上去。”嚴伯道。
很快現場被清理得一乾二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外圍的護衛也退了出去。
“可以了這玻璃,聽公子說這玻璃可值錢了。”封力有些不甘心道。
嚴伯白了他一眼。
……
第二天的一大早,趙奇來到前院。
封力已經開始晨練,他也不打擾,而是自己找了一片空地做起自己的廣播體操了。
絲毫沒有察覺昨晚在這裏發生了一場械鬥。
他之所以這麼早起鍛鍊身體,其中有封力一身肌肉的刺激,最主要還是昨天他掰手腕沒贏過趙蘇。
“趙蘇那丫頭肯定練過,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不甘心。
廣播體操是第八套廣播體操,嚴伯還饒有興趣地在一旁仔細觀察著趙奇並不標準的動作。
沒看出什麼,他有些失望。可他又忽然想到昨天封力也聽不懂讓他頓悟的那段話,這不正好跟今天的他一樣嗎?
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可能看不懂。
對,一定是這樣。
這套簡單的動作卻能讓公子如此短時間就汗流浹背,一定有過人之處。
嚴伯心裏想著,從沒往趙奇只不過是身體虛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