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迷霧
對於柳承打斷自己對於司神大人的無限的遐想,那個中年男人表示的有些生氣。
不過還是回覆了柳承的話,“我們的司神大人,不只是陰司的神祇,他同樣也是接收到了陽間人類對於他的信仰,所以才關注到了你們,你們的祖輩一定有人是司神大人的信徒!”
他篤定的看著柳承開口,“而且一定是司神大人狂熱的信徒!”
柳承沒好氣的開口,“這話,你可真是說錯了,我的家裏祖祖輩輩都是無神論者,我們從不信奉鬼神,這是我們家裏祖輩流傳下來的一句話。”
那中年男人差點沒有被柳承噎死,他幽怨的看了一眼柳承,“司神大人說有那就一定是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並不是代表著沒有!”
看著他一臉堅決的樣子,柳承覺得自己要是再說一句沒有,這傢伙可能會過來和自己拼命。
他只能聳了聳肩,“或許吧,可能是流傳下來的這個祖輩之上的祖輩或許會對司神有那麼一丟丟的信仰。”
中年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有一點總比沒有要強的多。
好在柳承又是岔開了話題,“你時候外面有危險,我們一路上走來,怎麼沒有遇到過危險?”
聽到柳承問到這個話,那個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表情,“那是時間還沒有到,今天晚上就會出現大事,只有在這司神廟裏麵,你們才能夠安全,出去……”
說著他露出陰冷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滲人,“說不定就餵了髒東西。”
“髒東西?什麼是髒東西?”
上官婉兒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這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沒有接著回答上官婉兒的話,反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婉兒的身體,尤其是在上官婉兒的敏感部位停留了一段時間,這讓上官婉兒直皺著眉頭。
這個傢伙眼中的慾望,她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朝著上官婉兒走近了一步,然後才繼續開口,“髒東西,就是沾染了不祥之物的東西,他們恐怖異常,甚至於他們會吃人!”
他說話帶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讓上官婉兒直皺著眉頭,難道這傢伙試圖想要嚇住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心中冷笑不已,她可是混跡在陰司很多年了,這點小小的把戲?陰司裡面什麼牛鬼蛇神沒有?
看著上官婉兒絲毫沒有害怕的表情,他的眉頭又一次的皺了起來。
“好了,你們隨我到後院吧,在這司神殿裡面,你們是安全的。”
說著他就帶著離開了大殿裡面,朝著後殿的位置走去。
上官婉兒疑惑的看著柳承,眼中露出探究的神色,柳承微微搖了搖頭,接著就跟那個男人走向了後院。
他的心中也是疑竇叢生,看來,這司神廟裏面有著不少的秘密?
這後院,他已經感知到了,不只是那個中年男人一個人,還有兩個氣血旺盛的人在後院。
只不過他們隱藏了起來,也不會打算讓柳承他們發現的。
這就有些詭異了,這三個人難道是什麼匪徒?山賊?
看起來又不像,如果是什麼匪徒山賊的話,他們會不打那個司神的金身的主意?
尤其是之前那個中年男人對著那個金身的露出的狂熱表情,在柳承看來不是作假的。
或許這個人真是見過那個所謂的司神。
反正柳承是確認這個所謂的司神是真的真實存在的。
中年男人看了一樣身後,柳承和上官婉兒果然是跟來了,他尤其是在上官婉兒的身上停留了多一點的時間。
這深山之中,已經是很久沒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來了,有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可能是三個月。
上次有女人的來的時候,還是一個月之前,不過那個女人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沒有辦法比較的。
把柳承他們帶到後院,他對著其中的一個房間指了指,“你住這裏!”
他的目光明顯是看向了柳承的方向,然後又指了指上官婉兒,“你住這裏!”
他的手指著另一方向,這是另一個房間,不過這個房間和他要讓柳承住的房間最大的不同就是,柳承那個房間孤零零的就一個房間。
上官婉兒的呢,那是三個房間連線在一起的一個房間。
尤其是柳承從其中的一個房間之中感受到了另外的兩個人。
他對著那個中年男人開口了,“我住那個不可以麼?”
他指著上官婉兒的房間開口。
中年人瞥了他一眼,“你住的現在這個房間是柴房,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女人住柴房的話,還是要辛苦你自己。”
上官婉兒適時的對著柳承露出一絲請求的表情,“柳承,我可不想要住柴房,要不然我們兩個一個房間,或者是你住旁邊的一間?”
因為這還有三間房,所以上官婉兒的話沒有錯。
不過這中年男人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裏有一間房是我的,有一間房間裡面存放的都是香燭,不能夠住人,至於男女一間房?”
他冷冷的開口,“司神大人是不允許在他的神廟之中,有男女兩個住在一起的。”
他一個寸步不讓的意思,讓上官婉兒和柳承意識到這絕對有問題。
而且可能還是衝着上官婉兒來的。
既然這樣,何不將計就計?
上官婉兒點了點頭,“那好吧,只能是委屈你了。”
她看著柳承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柳承倒是無所謂,看了一眼天色已經快要黑了。
那中年男人自然是第一個走進了他所說的自己的房間,他臨近房間的時候還說了一句,“神廟晚餐是沒有準備的,夜晚不要出門,出門後果自負!”
說完他就直接把自己的房門關上了,留下了面面相覷的兩人。
柳承微微點了點頭,現在他只能等,看看夜晚這人口中的髒東西到底是什麼了,還有那就是看看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開啟柴房的門,柳承就走了進去,這果然是柴房,看著破破爛爛的那個小床,柳承終於覺得那個人說了一句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