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到底出事了沒有
“可以,但是得在人問過之後。”沈微霜沉思一會道。
掌櫃答應了,但是他沒有收到沈微霜的好處,日後若是有人來問,他說出去也不是他的事,不過一般都沒人來問就是了,沒有幾個人能找到這個地方的。
跟蹤沈微霜的人在沈微霜進藥鋪沒多久他裝作買藥實則在監視兩人,看能不能從其中發現什麼痕跡。
其他時間他則是在觀察藥鋪的裝修,他發現這鋪子有些問題,絕不會像表面上這麼簡單,果不其然,沈微霜被掌櫃的拉進了後院,他本想跟過去,卻發現藥童一直在盯著他,這到讓他不好行動。
沈微霜商量好了之後便開心的走出來,跟蹤的人在沈微霜出來的一瞬間看到了後面的東西,有一間屋子的門是開啟的,裡面放了些盒子,像是香粉什麼之類的,不過他不太確定,畢竟他也就是在沈微霜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太清。
“二小姐放心,我一定會把您需要的送到您府上,您慢走。”掌櫃見有外人在不好明說,便委婉的換了一個說法。
“掌櫃的要記得,不要忘了。”沈微霜看了一眼跟蹤的人,她並沒有發現這人在跟蹤她,說完她就回府了。
確定沈微霜回府後,男子便回去向沈未凝覆命。
沈未凝得知沈微霜去了一家表面上是藥鋪實際上是賣胭脂水粉的店後她便猜到了沈微霜地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不過她還是不太放心,她必須確定那鋪子有見不得人的東西這樣才能證明他的清白,雖說她不是很在意,但是自己突然就背了一口巨大的鍋換做是誰,誰都不會高興的。
於是她找人在此去了一趟那家鋪子,確定了那家是胭脂鋪之後,她就呆在王府裡沒出來了。
沈微霜自從去鋪子之後就放心了許多,對事情的關注也減少了,當她想起問的時候,得到的答案卻是沈未凝在王府帶了好幾日了。
每天都是閒著看書,要不就是打理府中事物,一點都沒有吧事情放在心上,聽聞皇后對此頗有微詞,想催沈未凝早日查明真兇,奈何皇帝總是用期限沒到為由攔下了皇后找沈未凝的麻煩。
沈未凝對這一切並不知情,她已經知道了是誰就不用在大費周章的去找人了,還不如自己開開心心的玩幾天,反正皇上給的時間還早,不著急。
況且六公主只是昏睡沒有什麼大礙,過不久應該就能醒來,自己現在就想討個清閒。
皇帝雖然攔著皇后不讓她去找沈未凝的麻煩,卻也對沈未凝這種不上心的態度抱有些許看法。
皇帝正考慮要不要叫沈未凝趕緊查明事情的時候,貼身總管就給他遞了一封信。
裡面寫著莫名其妙的東西,看得人心裏直髮慌,皇帝看到第一時間就想起了北辰拓,他忍著心裏的不適看完了整封信。
看完上面的內容,皇帝臉色一變,都認為北辰拓死了,他其實有懷疑過北辰拓沒死,但除了一些密報外,便沒有在追查下去,現在看來北辰拓很有可能還沒死。
起初他是有些震驚的,但是當他現在知道北辰拓沒死,他反倒是有些釋然了,北辰拓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死了,不過這訊息他也是不大信的,還是得自己親自證實過後他纔信。
皇帝招招手示意總管靠近,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是,奴才這就去辦。”總管退出殿門開始把皇帝的話吩咐下去。
總管走後,皇帝手指摩挲著信封,眼底神色不明,就這燭火拿著信的一角,把信燒了。
因著北辰拓的墳墓在清掃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事,沈未凝接到訊息後便趕了過去。
皇帝收到沈未凝出府的訊息,沉思了片刻後便下了一道密令讓他的死侍前去完成。
至於為什麼皇帝會用這種方式來試探,原因是因為沈未凝天天在府裡不怎麼出去,他沒機會去了解沈未凝的情況,自然也查不到有關於北辰拓的事情。
現在沈未凝給他送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他當然要好好珍惜。
沈未凝帶著丫鬟前往陵墓,在經過一片林子時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把馬車團團圍了起來。
“夫人,坐穩了。”馬車遇到這種情況一點都不慌的,他跟著北辰拓多年這種陣仗他不是沒見過,他把這些人當做了劫匪。
沈未凝沒聽清馬伕說的什麼,她只知道馬車突然就快了起來。
原本平穩的馬車突然就疾馳了起來,黑衣人往後退了一步,黑衣人的首領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手下們上前。
手下不顧橫衝直撞的馬匹和馬車,拿出背後刀到衝着馬腿砍去。
馬匹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馬車經受不住慣力的衝撞掙脫了繩子整個馬車向前側滑了出去。
在馬車裏的沈未凝與丫鬟;倆人緊緊的抓著馬車的車窗,丫鬟的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事情抓不太住窗子沈未凝只好一手抓著窗戶,一手抓著丫鬟的胳膊。
“王妃,您放手吧。”丫鬟看的很清楚沈未凝的手指在因為太過用力出了血。
“你抓緊我。”沈未凝掀開門簾尋找合適的時機跳下去。
馬伕看著車廂失控心都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就在這時黑衣人衝過來把他們圍住,馬車暫時管不了那麼多與黑衣人打了起來。
沈未凝瞅準時機拉著丫鬟往下跳。
兩人在衝擊力下摔了個滿身塵土。
見倆人完好無損的跳下來,倆個黑衣人牽制住馬伕,剩下的把沈未凝圍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
沈未凝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便開始採取迂迴政策。
然而沈未凝的方法並不奏效,黑衣人對視一眼衝着沈未凝就上去了。
就在刀劍要碰到沈未凝事北辰拓突然出現,沈未凝驚訝了一瞬間便又收了回去。
她退遠了些看著北辰拓與他們打鬥,見黑衣人訓練有素,而且他們一上來就對自己動手,怕是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