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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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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認人卡

    “只是拿畫,大家都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去就是。”

    “小逢?”

    辜逢對秦曉做了個手勢示意不要擔心,他心裏清楚吳瓊是怕他耍詐,騙他們上鉤。

    “先說好了,我拿了可就是我們的了。”

    這話一出,性子猴急的梅雪差點衝出去,又被吳瓊叫住了。

    “你讓他拿,東西是不是他們的還兩說。”

    言外之意,是你的,我也給你搶回來。

    秦曉冷笑,“這合作有點意思,衝鋒陷陣的炮灰我們做,找到線索也是你們的,我們呢?”

    吳瓊冷冷回了個,你有意見的神色。

    若不是對方是女的,秦曉可能早就把吳瓊給揍了。

    說話間,辜逢已經走到了,離近了看的更清了,這是一張和那副畫極度相似,但是有細微不一樣的畫。

    購買的資訊裡提供的畫,是一副山水畫,這副也是如此,只不過左右調換了位置。原畫是左山右水,這裏是左水右山。

    辜逢拿起畫,本想著把畫交給梅雪,結果拿起畫的瞬間,畫變成了一張卡牌,自動鑽入辜逢的裝備包裡。

    “……靠,”梅雪轉而看向吳瓊,“不是我們要找的畫,是認人卡。”

    吳瓊點點頭,收回匕首。

    “說清楚什麼是認人卡?”

    秦曉擔心辜逢,伸手攔住了吳瓊和梅雪。

    吳瓊:“認人卡就是字面意思,卡牌會主動尋找與自己氣味相投的玩家。”

    “沒了?”

    “剩下的你們自己體驗吧。”

    吳瓊向辜逢投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不再願意多講一句。

    “我們現在走嗎,現在走的話,等於是跑空。”

    梅雪伸了個懶腰,活動了活動脛骨,連續打了幾個哈欠。

    吳瓊滿不在乎,“再不走,就會有新的怪來覓食,況且用不著擔心,不是還有他們。”

    “哦,說的也是,”梅雪開心的笑起來,頭未回對著辜逢和秦曉說道,“若是有危險,記得叫姐姐幫忙啊!”

    秦曉拳頭驀然緊了下,被辜逢一把握住。

    待兩人嘲弄的聲音完全消失,辜逢才鬆了口氣,鬆了手。

    “哥,你別生氣,她們笑不了多久了。”

    “我沒事,我是擔心你。”

    辜逢搖頭把剛纔那張卡拿出來,“這畫沒全,或者說這張卡牌不是完整的。”

    “不過這只是我一個感覺,至於這張卡為啥選擇我,可能是因為我也同樣被他吸引吧。”

    只是不知道他這種心性的吸引來的卡牌會是什麼特質的。

    叮鈴叮鈴叮鈴,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了鈴鐺的聲響,並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

    辜逢比了個噓,兩人彎腰藏起來的同時,手裏的武器卡牌幻化出了原型。

    忽而呼吸一滯,一張沒有臉的面孔,倒吊著懟到了辜逢和秦曉面前,看穿著像個女性怪,腳踝上掛著一串鈴鐺。

    “砰!”

    子彈順著長髮一側,飛了出去,辜逢看清了她脖頸下燒焦的疤痕,宛如一條盤居的毒蛇。

    辜逢心裏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在不如何形容心境的同時,反手握住了秦曉的槍管。

    “信我,先別動。”

    辜逢猛地屏住呼吸,目光頓在沒有五官的臉上,輕聲問道。

    “你是來找家的嗎?”

    那怪點點頭,指了指辜逢,辜逢把方纔的那幅畫拿了出來,那無臉的怪便化作煙溜進了畫裡,在那畫上便多了一位儀態萬千的女子。

    “看來下一步要給她五官了,”秦曉摸著下巴像是自言自語,近而又問辜逢,“你一早,就知道她是來做這個的?”

    “不,只是感覺她和那幅畫的氣味類似。”

    辜逢想了想,低聲道,“有怨氣。”

    而且很強,充滿了無限的絕望,就像是脖頸被人死死的掐住,無論使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一樣。

    辜逢驀然想到,他那段最黑暗的歲月。

    “不過,好像對我沒有敵意,難道這就是認人卡?”

    “那就行,我就擔心這卡牌不懷好意,我總覺得吳瓊和梅雪對這卡的態度很奇怪。”

    秦曉頓了頓,“還是小心點比較好,走吧,去找找她的五官。”

    “曉哥,”辜逢沒動,“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自從進了這個副本遊戲,就一直被牽著鼻子走。”

    “嗯?”

    “和上次的遊戲不同,這個遊戲的節奏似乎並沒有那麼緊湊,可是難度卻比上個副本高,我一開始一直很奇怪這個問題。”

    “現在看來,這個難度在於資訊的提取,如何判斷哪些事,是當下最應該做的,或者說我們做的事是否真的和主線有關係。”

    秦曉託著腮思考了幾秒,“你是想說有些資訊任務在故意拖延時間。”

    “對。”

    “所以找五官的事,先放放,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那副丟失的畫找到。”

    “你怎麼能確定找五官這件事和我們要找的畫沒有關係?”

    “你卡牌的那副畫明明和我們要找的那副很相似,也可能有什麼關聯。”

    “不會,這兩幅畫下面都有朝代署名,雖然不是我們熟知的朝代,但可以確定不是一個朝代。”

    “不僅如此,作者也不是一個人,看筆名毫無關係可言。”

    “就算拋開這些,兩人的畫風也也不同,一個重色彩搭配,一個傾向於作品的線條。除非遊戲出個特別硬性條件,把兩者結合在一起,否則的話,只能是毫無關聯的兩個事。”

    “……”

    秦曉眼睛眨了眨,開啟手機把買到的資訊拿出來又看了看,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看到了一行比小米粒還小的字。正是作品的朝代和昨晚的名諱。

    “天,這麼小的字你是怎麼注意到的。”

    “無意間看到的。”

    “行,那我們換個思路找那幅畫,”秦曉指了指地上那攤子亂七八糟的畫,“不如我們在重新找找看看,既然梅雪提到那副畫就在這裏,應該不會有錯。”

    “不必了,地毯式的搜尋對我們來說太浪費時間了,曉哥或許你還記得桌子下面的那個八卦所指的方向嗎?”

    “記得。”

    “那你能對應到這個房間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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