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格子游戲開始了
辜逢愣了下,心下一暖,沒有拒絕。
秦曉:“我去看看,這調酒師有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東西。”
“看看有沒有和時間相關的。”
秦曉點頭,轉而去翻找,半晌後從血紅色兔女郎服飾中找到了一塊懷錶。
秦曉晃了晃,無奈嘆口氣,對辜逢道,“有隻懷錶,可惜是壞的。”
說著把懷錶了辜逢,辜逢拿起來沉思了片刻,轉動下右側的表把。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舞池中跳舞的人們保持著上一秒的動作,靜止不動了。
秦曉上前檢視究竟,對著身後的辜逢做了個向下的手勢。
辜逢知道,這是讓他別動,乖乖的等著的意思,於是按兵不動,隨時待命。
秦曉跳到舞池裏,圍著這些一動不動的人轉了幾圈,發現這些人的身體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死灰色,而且遍佈屍斑。
看來這些人確實已經死了。
他猶豫了下,決定掀開面具看看,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面具的瞬間……
“等等!”
辜逢突然喊停了他,秦曉驀然回頭,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別動,我感覺不太好。”
辜逢話音剛落,面對著秦曉的那個’人’突然動了下,緊接著整個舞池的’人們’都莫名的躁動起來對秦曉發起攻擊。
辜逢臉色瞬變,當下衝了過去,眨眼就見秦曉一個漂亮的轉身毫不費力的躲過了攻擊,接著凌空一躍,準確無誤的踹翻了那’人’。
“偷襲老子,死了都不安生。”
說話間秦曉已然退出了舞池,那些’人’不能逃離舞池,再次定在了原地。
“哥,你方纔的那一腳真漂亮。”
“……”
秦曉一愣,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辜逢清楚方纔那應急反應對秦曉來說不算什麼,秦曉的運動神經可以用天賦異稟來形容,只不過他樂意誇。
秦曉嘿嘿笑了兩聲,“沒什麼,小意思,只不過這懷錶暫時是用不成了,我們還是得從舞池下手。”
“可這舞池偏偏是最難啃的一塊肉。”
“也許我們應該換個思路,不能單純硬碰硬,”辜逢垂著眸子思考了片刻,“有沒有法子知道這裏的人都是怎麼死的。”
秦曉的想法和辜逢不謀而合,他快步向吧檯走去,開啟吧檯下面一扇扇的櫃門,很快從裡面掏出一堆寫著人名的透明瓶子。
秦曉:“只有這個,我們需要搞清楚對應的人是誰,這樣或許能知道這些人是如何死的。”
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辜逢面前的牆裂開了一道逢,推開後是一個個的小格子。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沒回頭對著身後的秦曉攤開手,秦曉立馬將那些小瓶子全都抱了過來,盯著這些奇奇怪怪的格子,笑道,“宮格遊戲麼?”
眼前總共有七排格子,每一排共七個格子,也就是說七七十四九個格子,每個格子上都寫著七宗罪的其中一個。
即:色慾,暴食,貪婪,懶惰,暴怒,嫉妒,傲慢。
“看下總共有幾個瓶子。”
“十四個,”秦曉早就數過了,“一排兩個,正好。”
“按照天主教對七宗罪的劃分,最嚴重的應該是傲慢,最輕的應該是色慾。”
秦曉說著指了指最上面一排和最下面一排,“現在問題有兩個,一,我們沒有辦法確定最上面和最下面,哪一排纔是最嚴重,哪一排是最輕的。確定不了這個,就無法確定正確的排序。”
“第二,我們不能確定這些瓶子應該放進哪個格子裡。”
秦曉頓了下,將瓶子放到一側,就見辜逢拿起了其中一個瓶子,仔仔細細的把玩。
“你不會是想一個個的試吧。”
“雖然方法可行,但是危險性太大,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玩遊戲的時候,被炸死的事麼?”
那次的遊戲有個拆炸彈的環節,總共有十個炸彈,只有三個是真炸彈,其餘的都是假的。
當時他們以為只要把所有的炸彈全部拆除,就能通關,沒想到拆了假的炸彈,卻引起了連鎖反應,直接把兩人送走了。
“那只是遊戲,我們現在玩的可是人命。”
秦曉按住辜逢即將伸進格子的手,神色嚴肅了幾分。
辜逢的視線停在秦曉的手上,長長嘆口氣。
“哥,你仔細看看這些瓶子的名字有什麼特別之處。”
秦曉先是一愣,接著很快拿起瓶子,表情逐漸一言難盡。
“是不是很簡單,他們十四個的名字分別就是七宗罪的同音字。”
比如,李澀玉,張繼度等等。
“所以只要對應的放進去就行。”
“苦力活我來。”
秦曉有多寵辜逢,恐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以前學校裡流傳了一句話,只要辜逢願意他可以不用腳走路,因為秦曉可以抱著他。
所以看著空空的瓶子,辜逢也沒明白這是哪門子的苦力活。
辜逢還在發呆,秦曉就從他手裏順走了瓶子,開始往格子裡放,不一會的功夫全部放完。
格子右側忽然出現一列排序條,需要舒入正確的數字。
秦曉沒等辜逢開口,當即就把順序全部按完了,因為擺出來之後一目瞭然。
傲慢和傲慢一組,色慾和色慾一組,其餘的都依從這個規律,也就是說之前的擔憂不存在的。
順序輸入完畢後,格子牆在他們眼前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背面出現在他們眼前,依然放著十四個瓶子,不同的是瓶子裡就放著每個人的死法。
“該不會是開啟瓶子就行吧。”
秦曉這話剛出口,這瓶子就和能聽懂人話似的,從格子裡滾落在地,摔的好巧不巧,剛好摔開了瓶蓋。
場面既詭異又好笑……
兩人不由的看向舞池中央,那些人果然起死回生,臉上的面具也脫落了下來,變回了真正的人,可酒吧並沒有消失。
推開門走出去後,外面依然是一口一口的鍋,沒有絲毫的變化,看來這復活人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秦曉胳膊肘戳了戳辜逢,“你瞧那些人衝着鍋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