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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叛亂後

    而與文坦努斯的部隊相對的是,叛軍們包括了數量龐大的人類邪教徒以及一大群懷言者星際戰士,在他們中間有數十架龐大的戰爭機器,還有數以百計的長著蝙蝠翅膀的怪異生物正在敵軍佇列上方飛舞。

    叛徒們包圍了官殿,對文坦努斯的守軍發趙起無休止的攻擊,儘管他的部下目前精神狀態良好,裝備精良,但連長知道他的部隊不能無限地抵擋這些攻擊。

    幾個小時後,這塊陣地恐怕就會破攻下,他所有的戰土都將被屠殺,文坦努斯和其他被圍攻的極限戰士們建立了通訊連結,並不是只有他一人在面對這樣的狀況。

    事實上,考斯上所有的極限戰士都處在同樣的困境中,至於極限戰士原體的下落,沒有人知道,文坦努斯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可能從留在考斯的任何忠誠派軍力獲得支援。

    艾瑞巴斯,懷言者的首席黑暗使徒和最強的戰士,正欣喜若狂。

    這是他所有的秘密計劃的高潮,可恨的基裡曼的極限戰士正在被擊潰!他們正成批死去最終,懷言者將對這些帝皇的走狗們完成復仇,混沌的時代已近在眼前!

    但就在此刻,文坦努斯連長收到了一條來自基裡曼的資訊,原體還活著!他正在組織起被圍困的忠誠派軍力進行反擊。

    “文坦努斯,你的處境危急,我也無法及時支援你。我的很多部下現在也都處在同樣的困境中。但我有一個任務安排給你,讓你們可以不用坐以待斃,快速組織起你的部隊,對包圍圈的一點發起次集中突擊。你的目標是突圍,並且趕往努米納斯空港。”

    “殿下,您是想讓我們像老人家一樣逃離考斯世界!?”文坦努斯又是不解又是憤怒的問道。

    “我忠誠的連長,你的目標並不是儘快逃離這顆行星,奪取空港後,我更你發射儘可能多的運輸船,你需要給每艘船安排一位勇敢的駕駛員,他們得去襲擾敵軍的地面部隊,儘可能地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恕我直言,大人,這些船無法堅持很久,這些運輸船裝甲脆弱,武器也很少,恐怕會被敵人輕易擊落。”

    “但會給你帶來寶貴的時間,有了這些時間,你就能啟動空港的防禦鐳射炮。狂妄的叛徒們已被殺戮的慾望衝昏了頭腦,比起破壞我們的大炮,他們更關心如何屠殺我們的兄弟。努米納斯的防禦鐳射炮會給我們一個奪回主動權的機會,為我去做這件事吧,文坦努斯,你的名字將會被極限成士們永遠銘記。”

    “是,大人!”

    …………

    在懷言者軍團發起攻擊時,基裡曼正在馬庫拉格之耀號的艦橋上,這場出乎意料的攻擊,造成了不小的混亂。

    基裡曼的戰鬥母艦不斷搖晃著,船身中部和船尾都發生了大爆炸,隨著警笛聲大作,這艘強大艦船的船身開始傾斜,然後緩慢在太空中轉向。

    它周圍的其他極限戰士艦船,在懷言者突擊艇射出的魚雷的持續攻擊下,不斷爆炸化作小太陽一樣的火球。

    而在艦船的下方,考斯世界上也有同樣的火球產生,那是巨大的等離子波動在大氣層中迴盪。

    幾分鐘後,原體已經確定了這些對他的艦隊和下方世界發起的攻擊的規模,他的戰鬥母艦正檢視從攻擊者面前蹣跚離去,可是因為受損嚴重,且武器系統已經無法運轉,只能用非亞空間引擎達到最大航速的一般。

    整個艦隊在這場奇襲中遭到了慘重的損失,四分之三的戰艦和運輸船已經癱瘓或是被摧毀,剩下的則散落在整個韋瑞迪安星系裡,躲避著攻擊者。

    從行星地表發來的報告更加令人沮喪,懷言者的軌道轟炸已經造成了巨大破壞,地面部隊承受了數以萬計的傷亡,許多關鍵據點都被摧毀了。

    在癱瘓的戰鬥母艦上,基裡曼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戰帥荷魯斯設下的致命圈套中,因為正是戰帥下令讓他前往韋瑞迪安,而基裡曼也只對荷魯斯透露過他要在考斯集結極限戰士艦隊的計劃。

    發起攻擊時懷言者軍團的洛加,這也令基裡曼驚訝,雖然他從未喜歡過洛加,但他也從來沒有質疑過洛加對帝皇的忠誠。

    事實上,洛加對帝皇的極端宗教崇拜,還曾令基裡曼感到不安和厭惡,兩位原體同伴共同陷害他的事實,令基裡曼心中充滿了憂慮。

    他想,或許這並不是一起孤立的背叛行動,現在,他無法送出或者接受到任何星語通訊,這進一步增添了原體的焦慮。

    然而,基裡曼目前的首要任務是穩定極限戰士的局勢,很明顯,他的軍團已經遭到了一次致命的打擊,此時,他需要運用自己全部的戰略頭腦和戰術技巧來拯救極限戰士免遭滅頂之災。

    基裡曼將少數還能行動的艦船組織起來發動了一連串游擊戰進行反擊,好在極限戰土的指揮官和船員擁有非凡紀律性,且訓練有素這個策略才得以發揮作用。

    敵人的艦隊因為過於自信而立足不穩,隨著時間推移,懷言者的戰列艦紛紛在被孤立後摧毀。

    每一次攻擊過後,忠誠派艦船都立刻分散撤退,在遠離叛軍艦隊處重新集結,即便如此,敵人無論在數量還是火力上都對忠誠派有著壓倒性優勢。

    叛徒似乎擁有充足的新艦船補充,而每一分損失對極限戰士來說都是十分沉重的,但羅保特不會投降,叛徒將要為他們卑劣的行徑付出血的代價。

    即使在指揮癱瘓的艦隊時,基裡曼也給行星上被圍困的地面部隊傳送了命令,叛軍在兩件事上都有誤算:一是極限戰士們堅不可摧的戰鬥精神和頑強不屈的意志,處於絕境的他們毫不猶豫地拒絕投降,在最初的一波攻擊後,忠誠派星際戰士們躲進了堅固的防禦陣地,繼續戰鬥。

    第二則是洛加軍隊忽略的因素,是基裡曼的指揮才華,他對每一支抵抗部隊面臨的狀況都極快的速度進行了評估,並且制定了防禦計劃,以增加勝算,他的清晰而簡潔的命令迅速傳達了下去,極限戰士開始了反攻。

    但懷言者對考斯的攻擊,毀壞了行星的大氣層和生態環境,隨著等離子火焰在天空肆意炸開,從韋瑞迪安星系中心垂死的太陽射出一波又-波的有害射線,不斷衝擊著行星表麵,這個行星的地表變得不再適合人類居住。

    數以百萬計的人死去,倖存者則逃到了考斯地下的避難所,無論是忠誠派還是叛徒,同樣被驅趕進地底深處的那片迷宮般的生態建築網路中。

    雙方的戰鬥並未停止,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場在黑暗和荒涼中求生的苦澀遊戲,所有資源都十分短缺,雙方只能找到的少量食物、水和空氣,而且很快就耗盡了。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一週一週過去,那些陷入這片被遺忘的黑暗之地的人們,變得越來越絕望。甚至連天然洞窟也被瘋狂的人們挖開,飢餓的民眾徒手在瓦礫和泥土中挖掘,試圖找到一小塊食物或是一滴水。

    地底的坑道網路因此被交戰中的各方勢力大大延伸,但由於沒有建築材料,也缺乏專業知識,這些新開挖出來的地下隧道的結構大多很糟糕。

    那些向滅世之力宣誓效忠的狂熱部隊,常常會拆除忠誠派挖掘的脆弱工事,向對手播種下混亂、恐怖和絕望。

    地下世界的戰爭就這樣持續下去,大約一年後極限戰士們最終救出了自己的友軍,但叛徒卻隱藏起來,退入了地下網路的邊緣,開始了漫長的游擊戰,大約十年後,叛徒們才最終被擊敗。

    即使如此,仍有一個謠言繼續流傳了多年,內容是考斯地底深處依然有隱藏的變種人靜候時機,準備再次蜂擁而出,把恐懼帶給帝國的民眾。

    在這場大叛亂漫長和艱辛的歲月裡,許多星際戰士團體聲名遠揚或是惡名昭彰,赤色印記是其中最著名的團體之一。

    在艾恩尼德·希爾的帶領下,赤色印記的戰士不知疲倦地把叛徒們從奧特拉瑪的邊界內清掃出去。

    洛加和安格隆發起暗影遠征,蹂躪了奧特拉瑪全境,直到安格隆在努色瑞亞戰役升魔後,吞世者和懷言者的主力才就此離開,加入到戰帥正在集結中的龐大艦隊。

    但是成群的叛軍掠奪部隊,猶如盜匪般繼續在奧特拉瑪外圍地帶肆虐,儘管大多數此類團伙都只是由搭乘少量艦艇的幾十名星際戰士組成,有些規模甚至還要更小些,但只要幾名反叛的阿斯塔特就足以摧毀一座城市。

    他們不斷劫掠行星世界、屠殺人民、摧毀崗哨,在與這些叛徒們的戰鬥過程中,赤色印記部隊如受神助。

    他們的指揮官希爾戴著紅色頭盔,這支部隊的成員都用條紅色帶子來標記自己,而敵人經常竊取極限戰士的裝甲或是把自己的裝甲偽裝成第十三軍團的藍色,因此紅色的頭盔和條紋可以讓戰友在激戰中輕易認出彼此。

    由於希爾的戰士們作戰英勇,後來紅色頭盔就成為星際戰士部隊士官的標誌,而在以前,紅色頭盔曾經是受懲罰的戰士的標記。

    希爾在考斯戰役的前夕受到了懲罰,因為他進行了星際戰士之間的模擬對抗,各個軍團的戰士之間竟然可能彼此戰鬥的設想令人震驚,人們認為這給軍團的榮譽留下了可怕的汙點,因此對希爾進行了懲罰。

    希爾本人確實並不太適應極限戰士的傳統,這個軍團的戰士向來以服從命令聞名,甚至有點刻板,而希爾從始至終都十分獨立,不管他的上級說了什麼,他都會先質疑一切,並根據自己認為的正當性,判斷該如何行動。

    他的這種軍事風格不止一次和軍團的指揮官發生矛盾,但卻非常適合進行遊擊戰,因此取得了不小的成功,希爾的時機被人們傳頌多年,從那以後,紅色頭盔這個恥辱的印記轉變成了一種榮譽的象徵。

    對於後世的帝國人民而言,被稱為“荷魯斯之亂”的宏大戰爭,只是古老的神話傳說,記錄在帝國宮殿和其他建築物中的雕像和牆面上;記錄在古老檔案裡的褪色手稿中;記錄在噼啪作響、靜電圍繞的幾乎崩壞的全息影象管裡;記錄在星際戰士戰團的兄弟們口口相傳的故事中。

    這些神話往往只講述了那個傳奇故事的最具戲劇性和重大意義的部分。當然故事中,人們把荷魯斯和他的同夥們全部看成頑固不化的反派角色。而在這場持續了短短几年的戰爭發生的很多真實事件,則從未向帝國的廣大市民披露過。

    當然,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了很多個世紀,漫長的歲月足以給那場古代戰爭披上一件神秘的外衣。

    儘管時間是導致記錄中資訊的去失和扭曲的主因,但也有其他的原因共同作用,才導致了關於這場大異端叛亂的資訊不全。

    何況在如此重大的衝突中,保持記錄的準確性並非當時最優先考慮的事情,這些記錄也肯定和當時人類生活的任何其他方面一起被毀壞了,而且交戰雙方還常常故意向銀河的其他地方隱瞞資訊。

    從伊斯特凡五號上的登陸場大屠殺發生,直到預示著臭名昭著的泰拉圍攻開始發生的最後一次絕望的召喚,那些黑暗的日子在官方的記載中,大部分都是空白的,帝國似乎有意想要對它自己的人們飽受荷魯斯之亂的細節。

    當然,有些記錄是丟失了,有些則是被蓄意破壞的,但隨著行星和星系不斷在帝國和叛軍中易手,更多的記錄曾被宣傳站和輿論戰公開。

    但是,許多真相和細節都被丟失了,而對於那些後來的帝國的主人們而言,他們也可能更願意讓某些事實被時間泯滅。

    戰鬥,甚至是整個戰役中,帝國內部的許多勢力都在動搖,因為在那些被認為是英雄的人,和那些該死的異端之間的界限十分模糊。

    甚至最虔誠和最善良的人,也會以帝皇的名義做出可怕的行為,常有用數以百萬計的無辜者的犧牲來確保達成的計劃目標,卻突然放棄——著往往是因為戰略計劃的調整,又或者是爲了進行另一場絕望而徒勞的賭博。

    在那黑暗的時代中,盟約往往剛被締結就又被丟棄,某些帝國派系以驚人的速度和頻率,轉換著陣營。

    這種可疑的行為大部分是忠誠派勢力中低位不高的成員的行為,但也有一些更引人注目的派系誤入歧途,如果在戰後這些背叛的細節變得廣為人知,那肯定會動搖帝國的根基……

    而在那驚天的戰鬥中,隨著黎曼魯斯折斷了馬格努斯的脊柱,也宣告了普羅斯佩羅清洗戰役結束。

    第十五軍團被帝國永久除名,戰後帝皇對他的任性的兒子的判決得到了執行,芬里斯的狼群過於兇猛,當他們停手時,普羅斯佩羅已經淪為一片廢墟。

    巫師們的大圖書館和知識寶庫被粉碎和焚燒,千子軍團的倖存者在這一切的苦難中艱難求存,在馬格努斯垂死之際,他施展了一個孤注一擲的法術,將他倖存的子嗣們穿過亞空間傳送到了恐懼之眼內的一處新家園。

    與普羅斯佩羅井然有序的美麗相比,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個地獄,這裏被稱作巫師星,地形地貌時常改變,充滿了未經馴服的亞空間能量,這個破碎的軍團在這裏徹底解散了,馬格努斯的子嗣們各自尋求知識,建起了奇形怪狀的高塔,以隱藏他們好不容易獲得的隱秘學識。

    在逃亡的過程中,馬格努斯的軀體被砍壞了,但他還活著,在發現他的舉止變得異常古怪後,子嗣們的欣喜變爲了沮喪。

    這位獨眼原體的靈魂只有一部分來到了恐懼之眼,剩下的則都分解爲了碎片,散落在無序的時間和空間之中,如果他想要恢復過去的力量,必須重新收集所有的碎片。

    儘管千子軍團已經解散,馬格努斯的子嗣當中仍然有許多人想要解救他們的基因之祖。

    其中最著名的是黑鴉學派的成員阿里曼,作為千子軍團的首席智庫,阿里曼曾經深受馬格努斯的喜愛。,但從那以後他和原體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未來還將繼續惡化下去。

    儘管如此,在馬格努斯的請求下,阿里曼和一小群追隨者開始了讓原體能恢復永恆存在的危險任務。

    馬格努斯的侍從阿蒙,也肩負著同樣艱鉅的任務,當阿里曼離開之後,阿蒙開始與馬格努斯一起建立究極知識寶庫,以收集在普羅斯佩羅丟失的海量知識。

    他們的工作纔開始,馬格努斯的主要碎片的狀態就已經急劇惡化,正當阿里曼還在踏遍銀河尋找其他丟失的碎片時,這塊大碎片卻已消失在亞空間中,阿蒙只得進入亞空間內部那不再存在時間的深處,搜尋他迷失的主人。

    只要他們兩人當中有一人失敗了,馬格努斯就將永遠消失。

    猩紅之王雖然躲過了肉體的死亡,但他無法再次經受這樣的毀滅,阿里曼的小隊遭遇了來自隊伍內部的背叛、可怕的肉體異變、惡魔的注視,以及馬卡多為阻止猩紅之王重生而派出的一支敵對探險隊。

    在帝國攝政密探的追捕下,絕望的阿里曼與被稱為命運編織者的惡魔亞弗戈蒙進行交易,這次經歷讓他從此堅定地踏上了惡魔之路,儘管阿里曼敏銳地察覺到他旅途中的每一個選擇都在通往毀滅,但他仍然堅持前進。

    阿蒙成功地將原體的主要碎片帶回給了千子們,但這隻讓馬格努斯變得再加迷亂和接近死亡,隨著馬格努斯的狀況惡化,巫師星也搖搖欲墜,這個世界有賴於馬格努斯強大的意志力,才得以在恐懼之眼中攪動的亞空間洪流中維持形態。

    亞空間中的時間流速很緩慢,阿里曼的任務雖然只過去了幾個月時間,但當他返回巫師星後,這裏已經過去了幾個世紀。

    而對阿蒙而言,時間流逝得卻很快,他在亞空間深處尋找馬格努斯時已經變成了老人,馬格努斯成了一具保管在神秘黃金寶座中的木乃伊,勉強維持著生命。

    阿里曼回來時正值最後關頭,他把幾乎所有馬格努斯的殘片都重新結合在一起,只有一片除外。

    馬格努斯恢復了活力,而且似乎比過去還要強大,他向戰士們宣佈,他們將要加入荷魯斯方進軍泰拉。

    這不僅是爲了推翻帝國,也是爲了解放他的最後一塊靈魂碎片,完成這一切後,他將爲了全人類的福祉擔任所有智慧學識的守護者,直到時間的盡頭。

    然而,馬格努斯被欺騙了,甚至到了這個時候,千子們依然認為自己是造福人類的知識守護者,被帝皇冤枉,又被過去的朋友殘酷對待,但事實已經並非如此。

    千子軍團已經分裂爲了彼此爭鬥的許多戰幫,這些戰幫的首領們被權力的慾望所吞噬,肉體的突變也使得越來越多的戰士離開了隊伍。

    虛榮、驕傲和自大取代了學術精神,所有阿斯塔特軍團當中最睿智的人,也因為傲慢而變得盲目,堅信他們正走在正義的道路上,並不知道在他們的未來還將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

    忠誠派軍團中的鋼鐵之手、火蜥蜴和暗鴉守衛,在伊斯特凡五號遭到了可怕的背叛。他們的損失慘重:這三個在銀河中都名列前茅的強大軍事組織中,生還者寥寥無幾。

    儘管叛徒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仍有一部分忠誠派星際戰士活了下來,逃出了他們遭到背叛的地方。

    而且這些戰士並沒有失去鬥志。暗鴉守衛的原體科拉克斯設法躲過了大屠殺,帶著暗鴉守衛殘部中最大的一支,暗中逃出了伊斯特凡五號,而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的暗鴉守衛也在經歷荷魯斯的叛行後活了下來。

    這部分科拉克斯的子嗣與火蜥蜴以及鋼鐵之手的部分成員們起,在登陸場大屠殺發生時突破了行星周圍的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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