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礙眼的很
聽說沒過多久他們就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女兒。”
易笙皺著眉,拳頭緊捏著。
據她知道的,她媽媽根本就沒有結婚!
難道……
憤然開口,“你連我媽媽沒有結婚都不知道麼?那麼又哪來的我?”
老闆一驚,易茵沒有結婚!
那眼前這個女孩兒……難不成,是他的女兒!
她居然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老闆眼眶紅紅的看著易笙,啞聲道,“你是我的女兒!”
易笙心裏一陣酸楚。
“現在說我是你的女兒,五年前易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在哪?你明明知道易家出了事,你還眼睜睜的看著!”
老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女兒,都是爸爸不好,五年前我根本回不了國,我當時太無能了,幫不了易家。”
劉孫怡震驚了。
拿出紙巾幫易笙擦了擦眼淚。
“和我道歉有什麼用處?我要你去我媽媽那裏道歉!”
“好好好,我去跟茵茵道歉,都怪我,我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爸爸。”
易笙帶著老闆來到了墓園。
老闆站在墓園下,震驚地望著易笙。
“笙兒,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易笙勾唇嘲諷道,“你不是要向我媽媽道歉嗎?我不就是帶你來道歉了?”
忽然領悟,男人的嘴唇蒼白而顫抖著。
“怎麼會,你媽媽怎麼可能會死,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易笙抬起腳往山上走去,冷聲道,“你果真是不關心我媽媽,連五年前她死了都不知道!”
男人錯愕,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
五年前,他被師父關在山莊,不准許出去。
連易家的事,都是聽師兄說的。
師兄沒有說茵茵死了!
男人跟著易笙來到易茵墓前,撲通一聲,跪下。
“茵茵,對不起。都怪我,你起來好不好,我再也不軟弱無能拋棄你了,你別跟我開玩笑,你快起來說話啊,你起來打我……”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瘋狂的打著自己的臉,“都怪我,你快起來好不好。”
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居然這樣的狼狽不堪。
易笙畢竟還是於心不忍,終於忍不住。
開口道,“你別打了,你現在打自己,我媽媽就能回來嗎?”
老闆停下了動作,跑到易笙身邊。
“笙兒,你可以不恨爸爸嗎?”
我不求你能認我,只求你不要恨我就好。
易笙冷漠的開口,“我跟你從來不熟,何必恨你?”
易笙的話,把鄭山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心裏拔涼拔涼,又酸楚連連。
是啊,他對於易笙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她怎麼可能會把他當成父親呢!
鄭山低著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可以獲得易笙的原諒。
或許易笙不會原諒他。
哽咽著聲音開口道,“笙兒,你現在過得好嗎?”
易笙垂下眸子冷聲道,“我現在過得很好,有愛我的丈夫和兒子。”
他的女兒連兒子都有了!
他這個父親果真是當的太不稱職了。
易笙扭頭,邁著步子下山去。
依然冷聲地朝鄭山喊道,“見到了我媽媽,你就趕緊回去吧,別礙她的眼了。”
說完,就帶著劉孫怡頭也不回的下了山。
鄭山摩挲著墓碑上的字,悔恨著。
劉孫怡疑惑的問著易笙,“笙兒,你真的對你父親沒有任何感情嗎?”
易笙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異樣,隨後平靜下來。
說道,“我的童年生活裡從來就沒有爸爸,是我媽媽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那個時候他在哪?現在我長大了,自己也有孩子了,他又跑回來想認我?”
聽到易笙這麼說,劉孫怡心裏瞭然。
溫柔地開口道,“嗯,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支援你。”
……
不知名的深山上。
劉伊伊拼命的一下又一下的練著功夫。
汗液隨著額頭流下到胸口,旁邊一起訓練的男人們眼睛都看直了。
這,好身材!
不愧是千金大小姐,不像他們這些凡夫俗子,面板是那樣的嬌嫩。
見到一群男人犯花痴的模樣,劉伊伊勾唇一笑。
呵,庸俗!
眸子裏帶著戲謔的目光,轉念一想。
一抹算計的光從眼睛中閃爍出來。
嫵媚的眼神盯著旁邊領頭的隊長,遞了一個紙條過去。
“今晚來找我。”
隊長在隱蔽處偷偷開啟紙條,看到了劉伊伊給他的是這一句話。
立馬興奮起來,照照鏡子,整理著衣服。
劉小姐約他了!
晚上,在樹林深處。
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站在一顆大樹下。
一個同樣穿著黑色T恤的男人,偷偷摸摸的走進樹林。
來到了女人身邊。
笑嘻嘻道,“劉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呀?”
看著隊長羞紅的耳朵,劉伊伊不引人注意地嘲諷著勾起嘴角一笑。
嬌聲道,“當然是隊長的功夫太厲害了,想要隊長教一教人家嘛~”
劉伊伊的撒嬌,使得這個沒接觸過女人的隊長,情竇初開,立刻羞紅了臉。
“好。”
劉伊伊貼近著男人的懷裏,古銅色的面板和女人嬌嫩的面板接觸著,形成鮮明的色差對比。
劉伊伊的香水味撲鼻而入,隊長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
“伊伊,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劉伊伊裝作羞怯的點了點頭,“嗯,隊長哥哥。”
聽到女人的准許,隊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
說道,“伊伊,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出去了,你出去了打算幹些什麼呢?”
聽到這話,劉伊伊眸子就染上點點淚珠。
梨花帶雨的哭訴著,“我好羨慕別的女人可以開心地,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是我卻不能,我也想很開心地生活。”
看著女人哭了,隊長馬上就不知所措起來,手都不知道放哪裏好。
“伊伊,你為什麼不會開心,告訴我,我一定會讓你開心的。”
隊長堅定的眼神望著劉伊伊,眼神裡的炙熱差點讓劉伊伊深陷進去。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
紅唇微微勾起,哭訴道,“我家裏給我從小就定了婚約,我有一個未婚夫,可是出現了一個女人,他跟我搶我的未婚夫,我的未婚夫爲了那個女人要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