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喜歡他
“那個......是我不小心把陸景亭的褲子打溼了,想給他擦擦來著。”秦綿綿道。
陸景亭輕咳了一聲,掩飾著臉上的尷尬,“是的。”
蘇子墨感覺他的心在這個時候已經徹徹底底的破碎了,碎得一乾二淨......
秦綿綿看蘇子墨的臉色不太對勁,便主動提出,“蘇子墨,你要嚐嚐我帶的梅子釀嗎?”“很好喝哦!”
蘇子墨眼眸哀傷,“不用了......那我走......”
“華盛的代言你不要了?”陸景亭發了話。
蘇子墨沉默著又調轉方向朝著他走了過來,雙手從陸景亭的手裏接過了一份合同,而後又默默離去,就像是他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他怎麼了?”秦綿綿不明所以的問道。
陸景亭只道:“他不喜歡梅子釀。”
秦綿綿嘟著嘴,“梅子釀這麼好喝居然會有人不喜歡。”
“我喜歡就行了。”陸景亭揉了揉秦綿綿的小腦袋,又淺酌了一口梅子釀,很是滿足。
秦綿綿望著他,不知為何就說了一句,“那你喜歡綿綿嗎?”
陸景亭愣了愣,似是沒有想到秦綿綿會問出這句話,但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喜歡。”
秦綿綿驚喜的都快要在原地蹦起來了,果然她的感覺沒有錯,奶奶說的也沒有錯,陸景亭是喜歡她的!
“那你可以和綿綿結婚嗎?”秦綿綿趁熱打鐵的又問了一句。
陸景亭這次徹底傻了,秦綿綿也從未見過一向精明的陸景亭會在她問出這麼一句話之後呆住了。
“綿綿。”陸景亭忽然嚴肅著喚了一聲。
秦綿綿心裏突然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不知道陸景亭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綿綿,婚姻不是兒戲,雖然你說我們是命定的姻緣,但我不想讓進展太快,你明白嗎?”陸景亭道。
他不想讓進展拉得太快,也不想求婚的話是從綿綿的口裏說出來的。
在陸景亭的眼裏,秦綿綿就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女孩兒,並不懂什麼情情愛愛,她只是算出了他們是命定的姻緣,所以纔會認定了他,所以纔會一心想要和他結婚。
但陸景亭想要的,不是這些。
他想要的,是秦綿綿的一顆真心。
秦綿綿有些失落的埋下了頭,以為是陸景亭已經徹底拒絕了自己。
但是轉而一細想,陸景亭只說是不想進展得太快,那她慢一點......是不是就可以了?
‘扣扣扣’
辦公室外傳來一道男聲,“陸總你在嗎?這裏有幾份檔案需要您簽字過目。”
“進來。”陸景亭道了句。
秦綿綿見狀連忙往外走了幾步,“你忙,那我就先走了!”
“你可以就在這裏,沒有關係。”陸景亭道。
秦綿綿卻覺得不合適,同陸景亭告了辭後就往外走了。
吳助理自開了門後,目光就沒有從秦綿綿的身上移開過,果然公司的傳言還是可以信的!
不枉他專門趕來聽八卦了!
可是......怎麼他一來這小可愛就要走了?
小可愛走了也就算了,陸總那仿若要吃了他的眼神又是怎麼回事??
吳助理頂著巨大的壓力進入了辦公室......
陸景亭瞪了吳助理一眼,彷彿在責怪他怎麼這麼不懂事;隨後也走出了辦公室,想要送一送秦綿綿,畢竟是個跟著導航都會迷路的丫頭,讓她一個人離開他也不放心啊!
可是當陸景亭來到走廊上的時候,卻沒有看見秦綿綿了。
跑得倒是快......
而這邊的秦綿綿自離開陸景亭的辦公室後,就來到了一處拐角。
本來她是看蘇子墨走的時候是從這個方向走的,所以她也就跟著來了。
但是......秦綿綿卻在陸氏集團也迷路了。
每一層的空間都很大,且彎彎繞繞的,也就導致現在的秦綿綿連電梯都找不著在哪兒了。
無奈,秦綿綿只好找了個路過的小姐姐問道,“小姐姐,你知道蘇子墨在哪兒嗎?”
“應該是在蘇總辦公室,你往這邊走,左手第三間辦公室看看吧!”
秦綿綿得到指路,眼前頓時就有了方向。
辦公室的門是半敞開的,隱約是能夠在外面看見蘇子墨的身影的。
秦綿綿在外面環顧了一圈,找了個小座椅坐著等。
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身邊有人在談論她。
秦綿綿不太高興的皺了皺眉,真不喜歡這種感覺。
“你就是陸總今天帶來公司的姑娘?”一道尖銳的女聲從一旁傳入了秦綿綿的耳朵。
秦綿綿看了過去,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露肩連衣裙的女人出現在了她的視野當中。
女人臉上帶著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高傲,畫的妝容也很精緻,但卻總讓人覺著帶著些許心機。
秦綿綿見到陌生人搭話後會從頭到腳的把她打量一邊,再決定是否要同對方說話,這已經成了秦綿綿的職業病了......
畢竟面相壞之人不一定心惡,但心惡之人面相一定壞。
“你有什麼事嗎?”秦綿綿道。
女人撇撇嘴,在秦綿綿身旁空著的凳子上優雅的坐了下來,在自己剛做好的美甲上摳了摳,“沒什麼事兒,我就是想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會讓陸總破戒。”
“你喜歡他。”秦綿綿肯定的說了句。
女人並未否認,“是。”
她就是喜歡陸總,打從進公司後見到陸景亭的第一眼,她就已經喜歡上陸總了。
但這種喜歡很單純,是崇拜,是仰慕,其中不會參雜絲毫的雜質。
可這一幕看在公司其他人的眼裏卻並非如此,特別是看在一些女人的眼裏。
“李秘書居然去找小可愛了,她想幹嘛?!”
“李秘書喜歡陸總是公司人盡皆知的,這一下去找小可愛,不會是想要把小可愛趕走吧?”
......
秦綿綿的聽力很好,是超乎常人的,所以這些個言論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入了她的耳裡。
但秦綿綿聽了也就聽了,並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