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反轉
傅亦熙駕駛著自己的機甲來到空間站,隨後迅速的傳輸到現在的戰場。
席琰還在進行殊死的搏鬥,他知曉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可是對方也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成為叛徒,只是有一部分而已,在他的身邊依舊有著一群一起奮進戰鬥的夥伴,他們將機甲開在一起,聚攏成一個圓圈,背對著背成一個環繞的姿勢。
他們在不斷的聯絡總部,可是總部到現在都還沒有發訊息來,也聯絡不到旁邊的人,他的訊號開始被幹擾了。
應該是對方用了干擾器,他們很明顯的感覺和自己一起並肩戰鬥的人越來越少了,很多人都不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在戰場之上還會遭受這樣的事情。
他們沒有聽過,是因為以前遭受過這樣的人,早已經死了,被敵人的炮火給殲滅,沒有留下任何的聲息,哪怕事後查起,他們也只生一堆殘破的零件,再來拼湊出一個完整的靈魂。
“大家不要慌,我們先突圍…”
這本來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鬥,可是到最後他們卻變成了求生,能不能活下去都變成了一個未知數,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內鬼造成的。
眾人心中都有著極端的憤怒,可是他們現在也只想先逃命纔是最要緊的,先保護住自己,纔有機會將自己的園區向上級彙報。
很明顯敵人現在人雖然多,可是他們的裝備並不是特別完全,“大家放心,我們還有機會!”
席琰雖然在鼓勵這種人,其實他的內心也沒底,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他捨不得讓他傷心,所以他會拼儘自己的全力。
他們之前預估好了的,敵人的實力實在是不行,本來只是一些小打小鬧而已,不僅人數少,而且他們的裝備十分的落後,可是當他們擡出量子大炮的時候,眾人都震驚了。
“為什麼他們會有這樣的東西?”
有人在驚呼,席琰臉色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這個內鬼還真是好算計,甚至連這樣的東西都給了對方。
就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也許今天對方射將大炮對準了他的敵人,可遲早有一天也會對準他。
他們這邊倒是不是沒有量子大炮的防禦系統,可是他們的機甲上面都沒有裝。
今天他們開出來的機甲都是屬於中規中矩的那一種,沒有想到對方會有如此先進的武器。
再說了,他們人數還是比較多的,也不可能有哪一臺機甲能夠做到瞬間開啟防禦罩護住所有的機甲。
席琰只能夠命令眾人,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每個人的位置,打算來一場殊死搏鬥,贏了所有人都能出去,一旦輸了所有人都會喪命一次,可是所有的人都甘之如飴,這是他們所做的最後掙扎,這是如同螻蟻一般的他們在這個浩瀚星空之中留下的最後一絲念想。
當對方的量子大炮閃起白光的那一刻,有些人都已經開始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走馬觀花的回憶著自己這一輩子。
可是當亮光逐漸向他們襲來,所有的人沉默著等待死亡時,死亡卻並沒有降臨,他們感覺到有一大股熱量襲麵而來透過機甲,連他們的操縱檯都開始發熱,可是他們卻安然無恙。
有些人茫然的睜開了眼睛,不敢相信究竟發生了什麼,當他們抬頭看到一個巨大的綠色保護罩疼在他們上空的時候,他們是驚訝的,因為他們看到了一臺從未出世過的機甲。
盧瑟…
“是盧瑟!”
每一個機甲愛好者不可能沒有聽說過這臺機甲,他是遠古的也是最先進的,這聽起來也許是一個悖論,可是不可否認,盧瑟這臺機甲是從遠古就傳了下來,可謂是初代的,他的內部安裝了特殊的晶片以及一種能源,到現在都無法破譯,就像是一個意外,一個巧奪天工一般的作品突然出現在他們人類之中,成爲了教科書上的經典祖師爺。
他們不知道這臺機甲究竟在誰的手裏,他們一個二個都羨慕過,這臺機甲的主人也曾幻想過擁有他,畢竟這臺機甲實在是太帥了。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今天這臺機甲居然會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以一種保護他們的姿勢。
席琰眼裏燃起了亮光,他知道是誰來了。
“傅亦熙…”
他的上將大人…
“你們愣著幹嘛?還不趕快各就各位。”
傅亦熙清冷的聲音從他們電子裝置上傳了出來,有些人直接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當然所有人在驚訝之後,都按照對方所說的開始,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們這個保護罩,對方的攻擊無法射進來,因為它採用的是特殊的雞蛋結構,能夠抵禦外部的大部分攻擊,卻從內部能夠輕易的將攻擊給發射出去。
對方除了一臺量子大炮之外,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再加上現在他們有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罩,就相當於說他們可以免除外界的所有傷害。
所有的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可能是因為這裏有他們的偶像,也有他們所崇拜的機甲,一個一個全力以赴。
將自己的火力開到最猛,恨不得用盡最後一顆子彈,恨不得榨乾機甲的所有能源。
在這片廣袤的星空之中,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場激烈的戰鬥,一場讓所有人難以忘卻的戰鬥。
白光和紅光的交織,那些炫目的光刺瞎了人的眼睛。
但是他們一個二個就算是眯著眼睛,也要將所有的炮火轟到敵人那裏去。
這可是一場殲滅式的打之鬥,他們開始反敗爲勝,哪怕用最後為數不多的人拼命的火力掃射著對方,將所有的蟲族消滅個乾淨。
附近第2支隊的空間站也總算搭好,和預計的時間差不多用了將近20分鐘,當大部隊趕到的時候蟲族已經開始落荒而逃,他們知道大勢已去,哪怕他們有著量子大炮。
“我們…我們贏了!”
有人聲音顫抖的說本以為命懸一線,誰知道又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