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棉花糖第一場戲
“宋導!”馬婧雪橫行霸道很多年了,哪被這麼當衆打過臉,她咬牙切齒道:
“宋家需要巴結秦家嗎?還是說宋導你真的跟她有金錢交易,有不正當關係?”
她敢打秦晚聲是因為,打了她也沒事,佳奈纔是當家做主而且人脈很廣的人,打就打了,秦晚聲還能怎麼着?
打了她,佳奈開心,也不會帶來什麼後果。
但現在是,之前那個一言不發看起來很懦弱的秦晚聲為什麼蕩然無存?
“瞎說什麼啊。”宋廷喊她一聲姐是因為身處娛樂圈,隨口一喊而已,不是吧不是吧,她還真以為這聲姐是尊稱?
秦晚聲不是主動招惹人的性子,而且她剛剛三言兩語已經交代清楚了,秦晚聲連馬婧雪是誰都不知道,宋廷沉聲問周遭的攝像:
“有誰將來龍去脈給拍到了?”
馬婧雪頓時有點慌,但又自己穩住,本來就是教訓後輩的名義才動手的,何況,她壓根沒打到她。
馬婧雪身邊的助理以及化妝師齊上陣,擦藥,補妝,她擺出委屈的表情就在一邊坐著。
攝像對著她這弦然若泣的模樣拍攝錄製。
宋廷調了監控,但只有後半段的,馬婧雪出言不遜那一段只有聲音,沒有畫面,單這來說,沒人能證明是馬婧雪想要先動手的。
外加秦晚那句“給你臉了?”
直接將秦晚聲推向了劣勢。
馬婧雪底氣瞬間上來了,她咄咄逼人道:
“宋導,你可都看見了,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要對她動手,分明就是她聽不得刺耳的好話,上來就是給了我兩巴掌。我這臉都腫了,誤工費,保養費,精神損失費,醫藥費,都需要她賠償!要讓我打回去,不然我在這個圈子怎麼呆?”
宋廷安撫的看了眼秦晚聲,放心,絕不會讓容川媳婦低頭的。
他剛要說話,秦晚聲率先道:“誰要證據?兩巴掌而已,打就打了,你所說的費用擬了清單交給我的律師,該你的,一分不少。”
秦晚聲囂張道:“想要用輿論壓我,現在你就可以發微博賣慘了。”
她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宋廷追上:“女神?你真的這麼橫啊?”
秦晚聲擺擺手,當然不,哪會縱容著她。
認下這事,也要讓那女像吃了翔一樣的難受。
她找了個光線好的地方,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對著手拍了一張照片。
微紅的手心,五指纖細修長,節骨分明,在太陽光線的照耀下,玉手像透著淡淡的一層光。
發大號微博,配文案:
“手疼,坐等一張臉來認領一下。”
她那邊寫文案都要有一段時間,她很陰,很奸詐,就發這條微博出來,噁心死她。
秦晚聲還花錢直接買了熱搜。
這種錢,花的值當。
買什麼?買的一份快樂。
馬婧雪認領,就有點像狗一樣聽話,不認領,她絕不甘心。
秦晚聲沒坐以待斃,既然之前那錄影並不管用,不偏像她,那就讓馬婧雪自顧不暇,讓她直接糊。
這樣性格差的女藝人,背後黑料絕對少不了。
秦晚聲在這邊雖然沒什麼人脈,但是她有錢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足夠有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
她直接花錢找人查馬婧雪黑料,一時半會查不到是肯定的,她倒也不急於一時。
拍戲還是要拍,不能耽擱了。
她聽宋廷說,那女星全名叫馬婧雪,她媽媽也是圈內的演員,她媽媽和一個大自己二十歲的男人結婚了生下來的馬婧雪,後來又離婚了,但在結婚期間得到的金錢和人脈是已經存在的。
所以馬婧雪也走了明星這一條路,並且有一位富二代男友,她那富二代男友宋廷認識。
宋廷說道:“不過你別擔心,誰都沒有川哥富有,別說他們只是談戀愛,你們是扯證的。”
宋廷撇撇嘴補充道:“她那男朋友玩的挺花的,家裏也安排了未婚妻,絕對不會跟馬婧雪這樣的人這行的家庭結婚的。”
只是馬婧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個,以為他們最後會結婚,所以肆無忌憚的利用那富二代的資源。
但人有錢不是傻,家裏安排的未婚妻,家世優越,學歷也好,面容也清秀動人,乖乖女那一卦的。
他不傻,跟馬婧雪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玩起來帶勁,結婚,還是要找老實的姑娘。
雖然這行為可惡。
“嗯,川哥最厲害了。”秦晚聲盈盈一笑,說到容川,也不知道容川現在在做什麼。
被塞了嘴狗糧的宋廷差點被噎住:“……拍戲吧拍戲吧。”
看她這樣估計就沒半點影響,那還等什麼,不能耽誤開工呀。
馬婧雪離開了,所以她的戲份需要延遲到後面。
秦晚聲沒有絲毫影響的該幹嘛幹嘛,馬婧雪還真氣不到她。
開拍,今天的戲基本上都是跟時盼兩人之間的閨蜜戲。
家中,時盼一身暖橘色的居家服,可愛又溫婉,她端著果盤到茶几上,她跪坐在地毯,趴在沙發上,半邊臉壓在手臂上:
“鹿鹿。”
沙發上的女人,性感的睡裙開叉到大腿,胸口隨意的解開了兩粒釦子,露出一片白皙,媚卻不俗不露骨。
“寶貝,有話直說。”鹿洱拿了簽字扎水果吃。
一言一行,風情立顯。
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我談戀愛啦。”樂儀小心翼翼,語氣又十分歡喜。
兩人從小認識,鹿洱從小到大都是姐姐的角色,前路有什麼艱難險阻,她都一一給好友踹開了。
“寶貝居然談戀愛了?”鹿洱挑眉,心思不在水果,她追問:
“叫什麼名字,哪裏人,多大了,做什麼工作的,認識多久了,談多久了?”
對於鹿洱這一連串的提問,她早已猜到,乖巧作答:
“本地人,認識半年了,追了我四個月,剛談就來彙報啦!二十七歲,是酒店的經理,他叫倪沛。”
她忙不迭道:“人很好的,追我的時候很真誠。”
鹿洱越聽,眉頭鎖的越緊。
聽到名字那一剎那,鹿洱冷漠道:
“跟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