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暖寶的不同
“莫先生說得不錯,那具屍體應該就在京城嗎?”
夢輕煙蹙著眉,北修辭的語氣告訴自己,他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現在還不確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容卿根本不想離開這裏。”北修辭沒有隱瞞夢輕煙,而且,他認為這具屍體應該在個離他們很近的地方。
夢輕煙沒有再說話,她知道北修辭不喜歡自己和他談論容卿,而且現在自己對容卿沒有任何瞭解,他的事情自己也無法做出判斷。
一聲鐘聲,預示著第二天的到來。
北修辭已經換好了衣服,打算去上早朝。
“你再休息一會兒,千萬不能累壞了身體。”北修辭對夢輕煙極盡溫柔,輕吻輕煙的額頭,再幫她蓋好被子,“我會吩咐下去,今天不準暖寶來打擾你。”
“你怎麼能這麼霸道,暖寶可是我兒子。”夢輕煙瞪了一眼北修辭,他現在竟然還防著暖寶,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想法。
“我只是怕他打擾到你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讓他向你請安。”北修辭笑著,站起來,出了延春宮。
夢輕煙見北修辭離開,閉上眼睛,昨夜一夜並未閤眼,她確實感覺到一些疲倦。
地牢中。
夢風聽到皇宮的鐘聲響起,慢慢站起來,看了一眼閉目的容卿,出了地牢。
“二舅舅,您今日怎麼這麼早來了皇宮。”
他剛走出地牢,就看到暖寶從遠處走過來,眼睛裏麵都是好奇的光芒。
“我來上早朝,當然要這麼早進宮啊。”夢風低頭看著暖寶略帶微胖的小臉,眼中的笑意明顯,他伸出手捏捏他的小臉,“你怎麼在這個地方,是不是又想逃課?”
暖寶聽夢風的話,吐吐了舌頭,“二舅舅,怎麼可能,暖寶最乖了,怎麼可能要逃課。”
“哼,可是你也沒有少逃課呀。”夢風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他指了指御書房的位置,“如果你再不去,你孃親可是要派人來抓你的。”
“二舅舅,暖寶真的不是來逃課的,您可千萬不要告訴孃親。”暖寶聽到夢風的話,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快速後退,“二舅舅,暖寶先走了,今天的事情,你可一定不要告訴孃親。”
夢風哈哈大笑起來,“敢做,就不敢承認嗎?你個臭小子,什麼事情都讓二舅舅幫你打掩護。”
“二舅舅,你最好了,一定不想讓暖寶受罰吧。”原本打算要離開的暖寶,見二舅舅笑得開心,停下腳步,大膽走近一些,“二舅舅,今日暖寶不想去學堂。”
夢風挑眉,“那你想去哪裏,只要你不去學堂,你孃親會立馬知道,皇上也會第一時間知道,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
暖寶在聽到夢風的話時,身子突然小小的顫了一下,讓夢風心裏冷笑一下,這麼膽小竟然敢擅闖皇宮。
“二舅舅,您肯定會幫暖寶的吧。”暖寶的眼睛變得溼潤起來,他的小手緊緊地拉著夢風,眼中都是祈求。
夢風看著他這麼可憐,輕聲嘆了一聲,“說吧,想讓二舅舅怎麼幫你,我可不會幫你逃課的。”
暖寶聽到夢風同意,眼中閃過狂喜,立馬道,“二舅舅,父皇他已經去上早朝了,我想去看看小花它們。”
“它們你天天都去看,還看不夠。”夢風無奈地用摺扇拍了拍他的頭,聲音變冷,“不行,現在立馬去學堂,否則我讓人將你送到你孃親那裏。”
“二舅舅,我就是想小花它們,父皇將它們重新關起來,暖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它們了。”暖寶眼淚都快掉下來,不停地搖著夢風的衣服,眼中都是渴望。
夢風轉過頭,看了一眼地牢的方向,輕嘆一下,“直是拿你沒有辦法,只看一眼,然後就你乖乖去學堂。”
“好,暖寶向二舅舅保證,只看一眼。”見夢風答應自己的請求,暖寶高興地快跳起來,立馬轉過身子,向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因為上次小花突然出事,北修辭給它們換了一個院子,就在御書房的後面一處小院內。
這裏與御書房離得很近,暖寶不能隨意進入,必須徵得北修辭的同意,或者由夢輕煙和夢風帶他去,他才能去。
“暖寶,小花現在還在生病,你孃親如果知道你去看它們,她肯定不會高興的。”
夢風跟在暖寶的身後,聲音輕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
“二舅舅,暖寶只是看它們一眼,肯定不會靠近它們的。”暖寶見夢風好像不太想讓自己去看小花它們,心裏的喜意越來越大,這就說明,他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
夢風沒有再說什麼,而且跟在暖寶後面,那些阻擋的侍衛看到夢風,都自動讓開。
“二舅舅,他們為什麼不讓我見小花它們。”暖寶看著前面越來越多的侍衛,眼中閃過無奈,這裏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
“不是說了嗎?小花現在身體有異,你孃親不想讓你見它們,它們會傷害到你。”夢風的聲音越來越冷,突然停住腳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面的方向。
暖寶感覺到夢風停下,自己的腳步也跟著停下,“二舅舅,怎麼突然停住了?”
“暖寶,來到我身後來,前面有人。”夢風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暖寶立馬跑到夢風的身後,警惕地看著前面的方向。
好一會兒,前面都沒有任何變化,暖寶從夢風的身後探出頭來,“二舅舅,前面好像沒有人。”
夢風輕輕一笑,手中的摺扇飛出,一個人影從前面的牆上掉落下來,很快就被旁邊的侍衛抓住。
“這不是人嗎?走吧,我們去看看他是什麼人?”
暖寶眼睛不由瞪大,剛剛他明明什麼人也沒有看到,這裏怎麼會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說,你是什麼人?”夢風來到被抓的侍衛面前,一身皇宮侍衛的打扮,但他不是皇宮之人。
“回安平王,屬下是今天剛到崗的侍衛。”侍衛看向安平王,立馬解釋。